我对于这种言论总是嗤之以鼻,不说别的科目,就单纯的说语文,我总是比他们的分数高,每当看见他们对着诗词鉴赏冥思苦想的时候,我总是局的他们的对手恐怕不是高考,而是想象力的枯竭。
虽然这样,但我总是带头叫他们精英,尽管语调中带着冷嘲热讽,尽管我总是把这个词在心里倒着读,但他们不会察觉,也许永远都不会察觉。
奇怪的是,甄萧动和他的好友三分之一坐在不远处,更奇怪的是,他们今天并没有在大声喧嚣,而是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小到我听不见,我也不想听。我同他们的友情早已崩塌,虽然一开始也没有过。
三分之一这个人有点意思,平时看起来瘦瘦小小、畏首畏尾的(这点其实我从第一天就看出来了),但闯祸总有他,和甄萧动。开学时,班里的大部分男生都曾在一起在网吧打过游戏,游戏局面稍有不顺他就要在游戏里观略大局,在聊天窗口扣出无数个3,指挥大伙撤退,加上他瘦得像根杆的身形,三分之一的名号由此演变而来,像他无穷无尽的胆怯,也像他除不尽的劣根。
我从课桌抽屉里杂乱的小说杂志堆中抽出《丰乳肥臀》,珍惜此时此刻的氛围,自顾自地看起来。
不久后,余寄梅回来了。
“夸我好看可是认真的?”余寄梅一坐下就问我。
“认真认真,岂敢说谎?”我忙说。
“乖,懂事。喏,这是赏你的。”她像变魔术一般,变出一包封着的奶糖。
我接过,如获至宝似的收进抽屉里书堆的最角落,生怕给人看见把它一把搜刮干净。夸女生好看不愧是自古以来最好用的法宝,轻易就能叩开女生的心扉,难怪夸赞女生的词不胜枚举,我已经初尝这其中甜头。
“你说,我可温柔?”余寄梅说。
“温柔温柔,怎不温柔?”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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