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人天天查寝吗?”我问。
“上个学期不久有个人嘛,名字我忘了,他真的认真,别人怎么说都不干,硬是把那晚没回来的人给记了,过了几天被那人给打进了医院。”
“后来呢?”
“后来?查寝的退出了,打人的家里有关系,就是记了个过,书还是一样的读。”
“”
“哎,你不会天天查吧?”他用颇有意味的口气问我。
我于是退出了,我没有查多久,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我们高一的时候是一层楼的吧,我都经常看到你。”黑脸说。
“是的,我也对你有印象。”其实我对他没有什么特别深的印象。
“哈哈,我们还是挺有缘的嘛。”
“缘分使然。”
“哦,对了,你玩游戏么?”
“玩啊,”这应该是黑脸打开别人话匣子的方式,我仿佛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他会有一肚子的游戏跟我聊。
在我们聊的“火热”的时候,班长和甄萧动一起走了进来,班长走上讲台,大声说道:“男同胞们,跟我去般下书。”
“这么多人应该够了吧,我不去了。”甄萧动环视一圈教室,说。
“是男的就去。”班长王一船说。
“走吧。”黑脸起身,我也起身。
领教材的地方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图书馆修的气势恢宏,藏书也确实像学校招生简章上吹嘘的那么多,但真正向学生开放借阅的书却少得可怜,大多是辅助教材的工具书。
“你们现在是学习的时间,高考考的是教材,高考是你们的出路,不要看些乱七八糟的书耽误你们的学习。”年级组长不止一次在学校开会的时候这样强调。我曾经在上课时偷偷翻阅《红楼梦》(这是学校图书馆里为数不多能借阅的小说)被他抓到过,从那天起图书馆可借书单里又少了一本《红楼梦》。贾宝玉的梦到底怎么解、他娶了谁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讽刺的是,我高考的时候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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