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是离家出走。”九白艰难的看向他,慢慢道:“是留下离婚协议书,从席家搬了出去。在你出事的那一天,或许是凌晨,或许是清晨,我去过慕夫人家,也空了。”
雷置平原,太过突然。但炸伤的人已经近乎狠厉地转过头来。
“你在说什么?”
“你早晚要知道。”九白怜悯而又悲痛地看着他。“云深,你当初的行为伤害了她。”
“她不可能走。”他几乎立即就否定掉了,然后撞过他,抬脚就折回了卧室,“她纵使在生气,这里是她的家,她除了这里还能去哪。”
他走到门口,那股房间的空荡似乎又席卷了他,他猛地打了个冷颤,随即打开门,疯了一样的进了卧室,卧室的书房。
房间仍是他走的时候的样子。可席云深看到,平时零落散在化妆桌上的一些饰品没了,桌子上她的水杯没了,床头她最常看的书没了,鞋架上她的一双软毛毛的拖鞋没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小行李箱没了。
最后,衣柜里只剩下一套套黑绿蓝色的衬衫军装。
她的东西……没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铺垫。
潜意识中,又似乎早有预兆,早有铺垫。
他在走进卧室的那一瞬间其实就相信了九白的话,但仅仅是她失踪了,或许是被奸人劫持,或许是又遭遇了什么危险。
在数次争吵与冷战中,她哭着说要离开,他从来不信。她说过很爱很爱他的,怎么会离婚呢,又怎么会走呢?
“阿深,我不可能每次都会让步”猝不及防地某个夜晚的话出现在他的脑中,他迅速甩去,却又想起他做的那个该死的梦。
而这种种,都告诉着他,慕晴好走了!自愿走的。
他静默了三秒,没有任何意识。就像是放在桌上的热茶,突然被手肘碰到落地,清脆一声,溅了一脚,浇滚着痛意,蔓延着无措。
“云深……”身后传来九白的声音。
席云深慢慢扶住柜子,胸膛的撕裂痛意在刚刚被压抑不关心久了似乎一瞬间蔓延上来,他想开口说话,眼睛里确是一晃一黑,他平复了一下才开口。
“我……”他脑子有着什么嗡嗡作响。“都找过了吗?!”
九白驻足在门口,垂着脑袋点了点头。“是。”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温声细语,好到没有底线的一个人,怎么会在某一天说没就没了。
翻遍了整个淮南,查遍了所有通行方式,依旧一无所获。
“离婚……”席云深眼前又是一黑,“离婚协议书呢?”
他站起来,极缓极慢地向九白的方向移动着,就如同极度缺水人走在沙漠里,恐惧疲倦而在那一刻他还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与落寞,巨痛传来,在惊呼中,他重重的摔了下去。
第四百五十一章 他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