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好以为他会回家,但是没有,莫名其妙地拉着顾泠玩到黄昏,回家也没有看见他。她心里失落的同时却松了一口气。
“晴好?”
晴好回过头去,就看见席母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想什么这样入迷?”
“没……我在看花圃呢。”晴好笑了笑,见席母眉目依旧担忧,晴好便随便又道:“之前阿深给我说花圃是爷爷的心血。”
“是这样。”席母目光也逗留在这片花圃上,“你爷爷走时,恐怕也只有这片花圃放心不下了,这片花圃不只有你爷爷的心血,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另一个人的影子?”
席母见晴好总算自小产后正常的提出好奇,心下一松,徐徐道来:“都是陈年往事了,在没有婆婆时,爸爸曾经爱过一个照料这片花圃的女人。”
看着晴好惊讶的瞪大眼睛,席母笑了笑。“其实这没什么,我们都知道的。”
晴好怔然,自她印象中起,席老爷子便是孤身一人了。“所以,当时爷爷的葬礼上,旁边的牌位……”
“是的。”席母点头。“一个是你奶奶,一个是是未过门的奶奶。”
“那么奶奶的意思……”晴好下意识的问了出来,席家三代都只有一个妻,她早已经习惯这样,问出来的瞬间她却突然醒悟,在当代、在别的督军府中,其实三妻四妾很常见吧。
“不管婆婆什么意思,直到婆婆故去,我看到的都是幸福的,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席母又将视线收回来落在晴好身上。“重要的不是过去的,而是现在的,在身边的。”
晴好愣住,在某个瞬间,晴好会以为她婆婆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向前看,把当前的日子过好。”席母执过她的手。“故去其实也算是一种解脱,咱们的难以释怀反而让他担心。”
晴好轻轻地靠在席母身上,看着黄昏垂落的样子,那片花圃中的花儿在这余晖中最后伸展腰肢,像一只倦怠欲眠的小精灵,黑夜一过便又会焕发光彩生机勃勃,只是需要等待与时间。
他回家的时候。
卧室开着窗,她就坐在窗前,架着凉意的风吹进来,她蜷成一团缩在椅子上,长长的头发散落肩头和身上的丝绸睡衣一同被吹起,人很清瘦。
他知道她在努力变好一点,可就像今天一样,她仍是忍不住在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看着茫茫地一坐一天。
他走过去,低头却在窗台上看到了一筐针线,以及里面还没有做完的小小衣物。
晴好被肩膀上突如其来的暖意吓到,回过头去就看到他眸色不清地盯着窗台上的东西。
“我准备把这些扔掉了。就是……想再看看。”
席云深默然将她直接抱起,或许太过突然,她打了个哆嗦,小声呼了一声。
将她放在床上后,他又折回去把窗户关上。卧室一下暗了下来,吟唱胡啸的北风也被关在了窗外。
他回头,就见她望着他,欲言又止。最终默默的躺下,盖上被子。
席云深随即也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手放在她的肩头。
她转过来看他。
“我今天想了很多,我只是……有点累才会发呆那么久。”
他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拥住她,晴好回抱他,闭上眼睛,心里终于安定。
他只是将人拥的更紧,仿佛是他的全世界。吻住了她的脖颈。
迷恋又轻柔。
软玉在怀,她身上带着特有的
第三百七十九章 是因为黎小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