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效率会不会太低了些？”
第五言低头轻笑几声，惹得付诚眉间的沟壑更深了：“有何可笑？”
第五言背着手绕着付诚走了几圈，边打量边说道：“啧，咱们办案那是给皇上办的，外面的人要真相刑部就得给吗？何况，付大人怎么就笃定此案没有结果呢？”
实际上，这案子在案发次日就有了眉目。
第五言在付诚走了之后又请了一名仵作及一名大夫，得出的结论确实是窒息而死。而死因出自死者先前便所患有的病——荨麻疹。这类病吃些药便能控制住，不碰到过敏的东西寻常是不会复发的。而贾向学恰恰就是在琼林宴上碰了花生，他患病的过敏源。最终医治不得当，将他的生魂永远地留在了御南苑。
而第五言查出的结果是贾向学的同乡与他一同上帝都赶考，贾向学金榜题名而同乡却名落孙山。其中的落差让同乡起了妒恨的心思从而酿出一起命案。
从找出死因到抓大犯人所花的时间只有两天，简单的叫人生疑。更别说这还印证了民间的其中一个版本，怎么想怎么蹊跷。这也是第五言没在第一时间将结果公布上交的原因。
付诚心里一跳：“怎么？你抓到凶手了？”
第五言面色不改，依旧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凑近付诚说道：“······你猜？”说罢轻笑着远去。付诚咬着牙晦涩难当。
“你说的调查就是来这儿？”李歌城环顾了一圈茶馆大堂，愣是没找出点蛛丝马迹。
秦衍手指微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支着下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哪能啊。爷再傻也不至于叫你来个毫不相关的地儿啊。”看着不远处登台的老头子，秦衍眼睛一亮，昂了昂下巴示意李歌城看去。
老头先向四方各作了个揖，随后来到一方桌后站定，拿起桌上的一块黑木“啪”得一摔朗声说道：“上回已经讲了怨鬼杀进士案，可能这回咱们再来讲讲同乡嫉妒杀进士案。在座的诸位大可自己来辨辨哪个更真哪个为假。”
第七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