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秋瞧着他们排着,一个笑靥如花,一个眉清目朗,外人看来是好一对璧人,尤其是秦峥风华正茂少年意气更是叫年轻女子心旌荡漾,她想想自己这辈子,虽说衣食无忧,但日日要守着那面目丑陋的男子,内心有些许不平,便瞧着奕歆有点不顺眼。
而奕歆,如今虽对她也有那么一些不满,但客人来了总要说些客套,便道:“秋姐姐,祝你新婚快乐。”
九秋听了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脸上却也勉强堆着笑,说道:“奕歆妹妹不过半月不见,又变漂亮了,我刚瞅着你们进来,真觉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眼看妹妹也是适嫁年纪,林妈是不是也有些准备了?”
奕歆一听,又羞又怕,林妈却笑呵呵的还算愉快;“歆儿在我眼里还只是个丫头,我还想留两年,不过我也想得明白,我们这种人家也不求什么高枝,找个知根知底有品性的人才是归宿,到时候有个好媒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林妈你真是开明,奕歆真是让我羡慕得很,可怜我命不好,若我父母也能这样,我何以落得今天的下场?”九秋笑着笑着便有些伤感,却也没有过多显露,仍旧拿着奕歆打趣,“不过你想留妹妹两年,妹妹可不一定愿意。”
“娘,你看秋姐姐说的都是什么!”奕歆被这话羞得满脸通红,跺脚不好意思跑开了。秦峥心思都在九秋身上,哪里注意得到旁人。自从九秋出嫁,他便觉得自己的白月光被乌云掩了光彩,对那些情啊爱啊也便少了许多幻想,本以为自己此生和她缘分就这样尽了罢,可如今发现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林妈见秦峥有些傻愣着,以为这孩子被他们打趣得不好意思,也不便再说其他的,只让他陪着九秋去看看几个新样式的盆栽。
这是秦峥求之不得的机会,也没有半点扭捏,便领着九秋出去了,但两人并没有去盆栽,而是朝后院走去,随日子算是春末,但绵城的夏季来得早,后面那棵年老的紫薇树已经零零散散点缀起了红色的花簇,此地自打房子男主人去世后便一直少人来,十分清幽动人。九秋如今显怀明显,却也更显精致,并且擦着珍贵的南洋香粉,此景可谓是:密叶隐歌鸟,香风流美人。
秦峥已是情不自禁,上前抓住她的手,念念着对她的绵绵情意,但九秋听了更是伤感,埋怨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见着的时候说要上刀山下油锅,但背着的时候却和其他女人相好,那些山盟海誓不过是鸿毛之言罢了。”
“那你叫我如何,是让我出家当和尚罢?”秦峥听他把自己说得如此背信弃义,觉得真心喂了狗,说话也横起来,“我见你如今过得甚好,哪里还记得我们曾经的交情,不然我这磐石之心你如何感觉不到?”
“你若是磐石,那我让你带我私奔的时候你又为何不愿?”
“我……”秦峥瞬间被堵得无话可说,声音明显小了那些,“我以为你不过是说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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