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这一去,竟发现太后g0ng中有人来了。
是秦泽的夫人,那位巾帼nV英雄丁氏。
齐佑宗进去之前让人通传,太后许是让秦丁氏回避,至少齐佑宗进去的时候,并未瞧见她。
齐佑宗说不准心里是失落还是如何。
他至今还记得,那次众nV落水,那位秦夫人身轻如燕以一己之力救下诸多贵nV,还保了她们的清白。饶是那些贵nV中不乏有私底下说她的小话,瞧不起她出身之人。
齐佑宗天生就喜欢这样爽快又古道热肠的姑娘。
可惜她已经成亲。
太后的病几乎是跟丁凝一前一后发的,换句话说,太后全是因为担心丁凝担心出来的。
齐佑宗知道这事情他无能为力,只能作为小辈说些好听的,当做宽慰。
太后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她也从皇后那里听到了太子如今的难处,心疼之余,只能让他多多忍耐。
“自古以来,哪有帝王是真正的顺遂心愿的,多半都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哀家从前觉得,你不在皇城长大,养出一个不一样的X子是好事,可现在瞧着你真的接受这些事情,又觉得苦了你了。”
太子听着这话,注意力全落在那句“忍常人所不能忍”上。
他之前曾经暗中调查过关于多年前的那桩事情。
他是听说过誉王的美誉的,多年游厉在外,偶尔听到坊间传说,虽不至于深信,但谁也不至于拿着个来诓人,更何况誉王是那样的下场,真的有人敢站出来大张旗鼓的赞扬,岂不是给自己招灾
回来之后,即便找人去查暗中了解,也并未真的握住什么真凭实据。可越是这样,越是让齐佑宗觉得憋闷。若事情真的如明面上那样,又为何处处禁忌,处处给人一种遮掩的感觉
太后说的不错,为君者,不仅要学会用人,更要学会忍。
也许父皇从很多年开始,就在忍耐。
哪怕是为他浴血奋战的兄弟满门枉Si,真正的叛逆之人却借机揽工粉饰太平,安安稳稳的度过许多年,他也在忍耐。只为了这江山能迅速稳固,能不再多添杀戮。
齐佑宗捏着拳头退出太后寝g0ng,才刚走了几步,就遇上了正蹲在花园的池子边看鱼的丁荃。
甫一见到她,齐佑宗眼前一亮,连带着刚才Y郁的心情都变得明朗起来,再一看她大腹便便,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便全都收了。
“秦夫人。”
丁荃听到声音回头,只见一身朝服的齐佑宗站在几步之外,赶紧扶着腰站好要对他行礼。
齐佑宗抬手:“夫人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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