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至今没能忘记,那天比赛结束后,作为赌输的一方,丹生花枝的脸上贴满了王八条。
“啊,你在担心这个啊,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吧。”蔡夫人微笑着说,“清姬只是把他当成了哥哥呀,在她的人生里出现这种优秀的男孩,我想并不是坏事吧,以后她挑选男朋友,眼光也会更加高一些。”
“可要是没有比他更高的,怎么办?”安山治问道。
“清姬一定要跟我回国的,他们之间没可能的呀。”蔡夫人眨了眨眼睛,似乎觉得安山治说出了很搞笑的话。
这倒是真的了。
蔡子澜非常希望安山清姬长大后嫁到国内。
对此,安山治也是持赞同意见。
作为文学社台柱的安山清雅倒下之后,国卿会明面上给了国葬的礼仪,但暗中已经开始了对文学社的打压。
文学社掌握舆论王权太久,连国卿会都感到畏惧,如今是女将蚕食掉这份权力的最佳机会,而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等女将掌控了文学社,下一步的计划,应该就是对源家的清洗了。
到那时,整个东京权力中心,会无比混乱。
让安山清姬嫁到国外,是最好的选择,那里无比的安全。
“哦对了。”
蔡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你之前托人查的,就是这位少年?”
“对。”安山治点了点头。
“查出什么了没有?”蔡夫人用中文加密。
“没有。”
安山治瞬间切换流畅的中文,一起跟着加密:“我利用了所有的人脉,就算说是对全日本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也不为过,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没有任何线索,才奇怪。有人故意隐藏了他的身世?”蔡子澜说。
“这是第二种可能性了。”安山治轻声说。
“第一种是什么?”
“他真的就是个孤儿,被父母抛弃,甚至连他的父母也不在人世。”
“我觉得他不像。”蔡夫人摇头。
“那就是第二种可能性了。”安山治说。
“可是.能够将一个人的身世,掩藏到连你都无法找到的地步,有权力办到这一点的,只有国卿会了吧?”蔡子澜看向他。
安山治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
“会不会是女将的儿子?”蔡子澜调笑道。
“我有这么猜测过,但很快就否认了。”安山治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女将怎么会舍得把她的儿子放在福利院呢?”
“说不定是女将放在世间的棋子?”蔡夫人问道。
“不可能,棋子在十八岁之前注定平庸如凡人,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棋子。”
“那就是棋手?”
“你是说神绘之琉璃那样的棋手?”
“对呀,文学社不是一直在跟她领导的隐修会合作么?”
“更无可能了,他要是棋手,手里也没有可用的棋子啊。”安山治轻声道。
“我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假设他既是棋子,又是棋手呢,你看他已经接近了文学社,跟源家的那位公主也有密切的关系,等到他十八岁,女将亲自接他回到家族,届时不费吹灰之力,两大势力都被女将收入囊中。”
安山治勐地一愣,接着上涌一阵寒意,这寒意入骨。
蔡夫人看出了他的紧张不安,轻声笑着劝慰道:“我只是开玩笑的呀,你别太在意。”
但安山治无法做到不在意。
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女将的计划将会天衣无缝,那么她对两大势力的打压,极有可能只是表面做戏,真正的棋子已经悄无声息地融入到了权利漩涡。
东京最,所以只能把自己当成唯一的倾诉对象,这些难过悲伤,在她心里藏了有多久呢。
等到少女哭够了,她勉强起身,重重地咳嗽起来,鼻涕和眼泪脏兮兮地挂在好看的脸蛋上。
羽弦稚生拿出手帕,像是一位年长的哥哥,轻轻地为她擦拭。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痛苦,可人就是在痛苦中寻找希望的生物,黑夜和白天在世上交替,人的悲伤和开心也是这样的交替着。
无论如何,羽弦稚生都希望她可以过的开心些,就像是保护宫本雪子一样,他也希望她的美好能够一直延绵下去,永不断绝。
“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我来保护你,怎么样?”羽弦稚生一边擦拭着,用哥哥的口吻,微笑着安慰道。
“不要,我不想给羽弦君添麻烦。”安山清姬拼命地甩着鼻涕。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羽弦稚生笑着耸了耸肩膀,“不就是国卿会的打压么,我能替文学社扛住的。”
安山清姬破涕为笑,可能是被他的话给逗笑的,也可能是她感受到了羽弦稚生对自己的温柔,她笑的很好看,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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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五章:我能扛住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