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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苏安看后眉头皱起,沉默着没有做声。
      古微微回身拉住他的衣服,仰头担心地道:“表哥,穆彻是天子近臣,深得皇上宠信,他怕是已经知道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皇上现在,便是连你也防着了吗?”
      苏安淡淡道:“他从来便是防着我的。”
      只是,他没想到,现在在用人之际,皇上也这般猜忌他,这未免让他太寒心。
      看着古微微忧心忡忡的样子,苏安安慰了她几句,嘱咐她不要胡思乱想,只管做好她说的“如意膏”便是。
      说了几句话,他便匆匆拿起纸笔,给三皇子去信。
      这些事情,他必须让三皇子知道。他不在京中,许多事情必须三皇子出面。现在就是不知道,军中那条通信渠道,是否还安全。
      不过好在有小青,不仅送信快,而且十分安全隐秘。
      古微微见他催自己做“如意膏”,知道其实他自己内心也十分不平静,心里不由怨恨起皇帝昏聩,对于可能把这东西用于他身上,也少了许多愧疚,多了几分快意。
      还有那株雪莲……
      古筠微即使知道现在可能信件被偷看,仍然传信来提醒,那只能说明,她预言的那件事情,真的——不远了。
      古微微想到这一层,心里更是堵得受不了,干脆把自己关在屋里,连苏氏那边也只告罪有事情不去,让水沉去伺候,专心翻看药典,回忆前世,取了一半雪莲制成方便易携的成药,另一半妥善放置。
      不管心里怎么担心,年还是要好好过的。
      除夕之夜,苏安出去跟众将士庆祝,外面载歌载舞,雄浑的军歌不断传来,古微微让人准备了锅子,和苏氏夫妇一起过年。
      “铁哥,豹子要背你出去,你就去多好。”苏氏道,“让我和微微娘俩说话。”
      吕铁看着苏氏憨厚地笑:“豹子在外面瞧热闹,我去了还得照古我,让他们玩得不尽兴;再说,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还没一年不在一处守夜的呢。”
      “说这些做什么。”苏氏面上带了几分娇羞。
      古微微举杯笑道:“婶子和吕大叔的感情,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来,今日军中允许饮酒,我代表哥敬二老一杯,祝你们身体安康,永远和美。”
      两人都笑着应了,喝尽杯中的酒。
      古微微又要斟酒,苏氏摆手道:“可不要了。我不能饮酒,文扬出去之前也嘱咐过,不让你多喝。”
      古微微撒娇道:“今日过年嘛,又是樱桃酒,不碍事的。好容易松快一天,婶子就让我多贪几杯吧。”
      苏氏笑着道:“就怕你守不了夜了,回头文扬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只小醉猫。”
      古微微笑着说:“不怕不怕,大过年的,他也不能骂我。”到底如愿满上,又站起身来伺候两人涮羊肉、涮各种菜品,就连水沉和苏合,也不用她俩伺候,让她们在旁边单独支了小桌自己吃,屋里其乐融融。
      军营里,篝火映红了半边天际,众人欢笑着吃肉喝酒,好不快哉!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上千兵士齐声合唱军歌,声音雄浑激荡,振奋人心。苏安坐在上首,望着众将士,心中感慨。
      他起了第一杯酒后,剩下有人来敬酒的,基本都让周路替他婉拒了——宴席散后,他还要回去陪古微微。
      “大将军,我等都是小公子救治过的,敬大将军和小公子一杯。祝大将军和小公子白头偕老,和和美美。”
      足有一百多人,按照约定的一起站起来举杯,有领头的一人向苏安道。
      苏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杯是替古微微喝的,看到她被众人认可和爱戴,苏安觉得比自己受到这些更高兴。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营帐里等着自己。苏安心里想到,殊不知,此刻佳人,酒醉人酣睡。
      古微微到底喝多了,被水沉和苏合两人搀扶回营帐里。
      “姑娘这模样,便是我,也动心。”水沉看着粉面桃腮,虽然睡着了却依然带着浅浅笑意的苏合笑道。
      苏合没有做声。
      水沉正好有事情问她,便给古微微盖好被子,拉着她走到火盆前坐下,含笑问道:“那个孙乙,今日又来找你了?”
      苏合仿佛身子动了一下,而后低头道:“嗯。”
      “大将军在吕家发怒,让人绑了你我,不想倒给你绑出一段桃花。”水沉笑道。
      “别胡说。”苏合皱眉道,“咱们都是奴婢,哪敢有这些想头?”
      水沉看着她道:“你这般说,便是太没有良心了。姑娘难道是那种棒打鸳鸯的人?若是你真看上那孙乙,我替你跟姑娘说,她保准很替你高兴。”
      苏合低头,随即道:“再说吧,谁知道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是不是看我在姑娘身边才凑上来……再说,若他是将军那般脾气,我也不喜欢……”
      “反了你了。”水沉作势要撕她的嘴,“连将军也敢编排。”
      苏合向来话少,但是字字犀利:“也就姑娘,对将军无怨无悔了。不说姑娘为了将军,千里迢迢来到这边城,便是他三番两次发火,姑娘虽没错,还得小意哄着他,我便替姑娘鸣不平。我若是姑娘,便不嫁他,冷眼看他找个什么样更好的!”
      水沉这下有些慌了,忙捂住她的嘴,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沉沉的古微微:“要死啊!这样的话也敢说。若是将军听见,你的小命保不住了。将军虽然暴躁些,但是对姑娘也是掏心掏肺,真心实意的好。谁嫁人不委屈,姑娘这样和将军两情相悦,已经算极好的了。你若是想着什么委屈不受,什么都你做主,那别说孙乙,便是随便哪个男人,也靠不住的。”
      “那我便跟着姑娘一辈子便是。”苏合淡淡道,“我是个宁折不弯的。”
      水沉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跟你说了。只你记得,什么时候真觉得哪个不错,便跟姑娘说。”
      苏合沉默地点点头。
      古微微在迷迷糊糊地喊:“表哥,我要喝水。”
      两人忙起身倒水伺候。
      水沉拿了水,半扶起她的身子,把水杯凑近她唇边。
      古微微睡得迷糊,以为是苏安,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她脖子,在她胸前蹭了蹭,迷糊道:“表哥,你的胸怎么这么?好舒服。”
      水沉不由脸红,轻声道:“姑娘,是我,快喝水吧。”
      古微微喝醉口渴,把大半杯温水都喝下,手却搂着水沉不放,撒娇道:“表哥,搂着我,真舒服。”
      苏合看着好笑,接过水沉手里的杯子,小声道:“这是睡迷糊了。”
      “表哥,我冷。”古微微无意识地又往水沉身上蹭。
      酒过半巡就推脱不胜酒力的苏安,掀开帐帘就看到古微微像无骨的蛇一般,不住往水沉身上蹭的情景,不由斥道:“这是干什么!”
      苏合行礼,水沉急得脸都红了,想要挣脱古微微的熊抱行礼,也挣脱不得,着急道:“将军,姑娘喝醉了,以为奴婢是您,抱着不撒手。”
      苏安见古微微白皙的肩膀都露在外面,面色绯红,嘴里不停喊着“表哥”,大衣裳就往床边来,要接过她来。
      古微微犹自抱着水沉“求抱抱”,娇憨嘤咛:“表哥,你身上好软,比从前硬邦邦的强多了。”
      苏安脸黑得跟锅底一样。自己巴巴跑回来陪她守夜,回来见到的就是醉猫一样的她!非但如此,她竟然还敢“移情别恋”,觉得自己不如个丫鬟,简直岂有此理!
      水沉好容易挣脱了古微微的怀抱,苏安把醉的没了骨头的古微微接过来,古微微还叨叨着:“咦,怎么又?”说着,对苏安上下起手起来,摸到他身下,还闭着眼睛道,“小萝卜,小萝卜……”
      苏安脸更黑了,当着两个丫鬟,他真是颜面扫地。他“啪”地一巴掌拍到她臀上,古微微这才松手去护臀,委屈巴巴地嘟囔着什么。
      水沉和苏合简直是逃也似地出去。
      苏安把古微微从自己怀里拽出来,塞回被子里,自己弄水洗了个澡,怕明日醒来酒气太重熏到她,又在火盆前烤热了身子,才钻进被子里。
      古微微下意识就往他怀里钻。
      苏安伸手替她亵裤,一只手顺着腰肢,摸着她细滑如绸缎的皮肤往上滑去,另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往下探去,轻拢慢捻。
      他本不想碰她,可是她已经撩起了他的冲动,他哪里还能放过她。
      醉酒后的古微微,只当自己在做少儿不宜的梦,少了许多羞涩。身下舒服便两腿他的手,不断磨蹭,胸前,便拱起身子往他嘴里凑,倒是让苏安得了许多意外之喜。
      便是她婉转求饶的声音,也比往日多了许多娇媚,让苏安控制不住,接连要了她两回,累到她嗓子都哑了才放下她。
      苏安用棉巾替她擦了身上的黏腻,搂着她躺了一会儿,到底不放心外面——今日过节,布防要做好,防止敌人突袭,也要防止军中有人喝酒闹事,所以看古微微这次是真的沉睡过去,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

醉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