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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面前,口气生硬:“坐下,吃饭。”
      “要不是他护着,说不得你就见不到我了。”古微微口无遮拦道。
      苏安把筷子重重拍到桌子上:“你再说一句试试!什么叫见不到你了!你要是识趣,坐下吃你的饭,晚点我一五一十跟你好好算算账。你要是想我现在就跟你算,就继续作!”
      苏安本来只是吓唬她,她千里迢迢,差点丢了小命来找他,说不惊喜不高兴,那真是骗人的。可是听她说什么“见不到她”的话,他的怒火就蹭蹭往上窜。
      古微微见他眼睛都有些红了,知道他是动了真怒。听他口气,也是介意自己把生死挂在嘴边,不由叹了口气,先下来。
      她把桌上的筷子拿起来递给他道:“表哥,我错了,吃饭吧。”
      苏安把她拉到旁边坐下,先给她夹了一块烤羊腿道:“趁热吃。不如你做的好吃,倒也勉强可以入口。”
      古微微小口小口吃着。羊肉鲜嫩多汁,烤的外焦里嫩,很是合她胃口。
      苏安见她吃得香甜,又把最嫩的部分给她夹了一大块,又给她夹了许多边城特有的菜。
      一顿饭下来,几乎都是苏安在投喂她,他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表哥,你也吃。”古微微吃得肚子溜圆,发现苏安才吃了半个馒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被你气饱了,没胃口。”苏安眯着眼睛看她道。
      古微微:“……”
      这傲娇的要人哄的,可还是那个面瘫将军?分明是一只喵星人嘛!
      “将就着用些,明就给表哥做。”古微微哄孩子一般,给他夹菜道。
      苏安对于她的服侍,倒是来者不拒,把剩下半个馒头吃了,又把古微微剩下的大半碗没喝完的汤喝下,拿起布巾擦擦嘴道:“隋易没事。错就是错了,五十军棍对他来说,撑得住。我十四岁时候,就挨过更重的军棍,也没出事。”
      古微微心猛地一酸,喃喃道:“表哥……”
      “要是你出了差池,我一定能亲手打死他!”苏安盯着地上的某处道。
      古微微心里蓦地生出许多复杂的情绪,勉强笑道:“我是表哥的人,不经过表哥同意,哪里敢出差池?”
      “知道就好。”苏安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似乎要把她嵌入怀里,恶狠狠地说,“你还敢跟隋易说,让他下令放箭!你知不知道,要是不是隋易,是刘辛或者邓博,真的就可能放箭了!嗯?”
      苏安的手掐上她的腰间,却发现真的瘦到几乎只剩下一层骨头,不由舍不得用力,然而再想想,又实在恨她不珍惜自己,狠狠心还是掐了一把,狠狠道:“还敢不敢了?”
      古微微连连呼痛,踮起脚来,抬头胡乱在他脸上,脖子上吻着:“不敢了,表哥,再不敢了。”
      苏安把她打横抱起,扔到特意让人准备的,铺着厚厚崭新被褥的,一边用野兽般的目光盯着她,一边伸手解自己的腰带。
      古微微想起那撕心裂肺的痛,不由有几分打怵,缩成一团退到床一角道:“表哥,那个,天色还早。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说话,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苏安把外面的铠甲甩到一边,恍若未闻,已经开始解里面的衣服。
      古微微更慌了,抱着床柱耍赖道:“那个,我今天的小日子……”想起苏安很清楚她的小日子,她又连忙描补道,“真的,你走以后,我那个就不准了。刚来,刚来的……”
      见苏安已经在脱亵裤,古微微带着哭腔道:“表哥,你不会,不会要浴血奋战吧!”
      苏安三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走到床前,掰她环住床柱的手。
      古微微死命抱着,不肯撒手。
      苏安,从后面环抱住她,手作恶般从她腰侧处小衣内往上探去,两只大手一手一只,擒住她的柔软,用粗粝的掌心不断。
      “放手!”他在她耳边半是半是威胁道,食指和拇指捻住,略略用力。
      古微微最不受疼,立刻撒手求饶。
      “你跟那匈奴人说,你是我的什么?”苏安把人抱着压倒在,手不老实地上下点火问道。
      古微微神志还算清明,扭着身子道:“我总不能说,我是表哥的心爱之人,受制于他吧。”
      苏安惩罚似得在她胸前拧了一把:“问你什么,说什么。”
      古微微嘟着粉唇道:“宠妾……表哥,你把手拿出来!”
      “这样乖才好。”苏安慢条斯理地把手从她小衣中抽出来,然而不待古微微松口气,就疾风骤雨一般,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来。
      裂帛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让人颤抖的粗野,古微微紧闭,双手环胸,几乎要缩成一团。
      “既然是宠妾,那就该好好服侍你的爷们。”苏安握住她的脚踝,用力分开她的腿,身子整个压了下来,头抵在她的胸前,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握住她两只细弱的手臂举到头顶。
      砧板上的肉,顿时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古微微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她想放松,可是在疼痛面前,身体比精神诚实得多。
      “表哥,我疼……”她小声哀求着。
      苏安哭笑不得。
      他根本就没碰她,不过挨着她的身子,她就喊疼,这让他如何继续?
      “一会儿就好了。”苏安粗声粗气地说,张嘴她的一侧,轻重不一地舔咬下去。
      从前听军中的荤段子,都是一笑置之。自得了她,好像能听出更多的内容,知道了不能以为蛮干,要循序渐进。甚至在她来之前,抽空偷偷去了趟边城,买了那些东西,也听了那聒噪的五旬厚颜妇人一顿令人面红耳赤的说辞……
      古微微在他身下扭得像条麻花。
      苏安的手探了下去,只有微微的湿意。
      他想起那些糙汉子的话,还没动作,自己身下先更硬,一边心里自嘲一边出言调笑道:“微微这般,怎么能做宠妾?你吃醋送给娘娘两个江南女子,在府里住了那么长时间,微微可曾私下讨教如何服侍自家爷们?”
      若是这般话对正常的大家闺秀讲起来,恐怕就要恼了,把自己跟那些身份低贱的人相提并论。然而苏安知道古微微,看人从不轻贱,因此玩笑道。
      “去你的!”古微微害羞了,下意识骂道。
      苏安立刻假装拉下脸,手在她身下轻轻拧了一把:“欠教训了!连你的爷都敢骂!今天让爷好好给你松松皮子。”
      说着,把她侧翻个身,不轻不重地在她光洁的臀上拍打几下。
      “表哥!”古微微又羞又恼。
      “叫爷!”苏安手下动作重了几分。
      古微微觉得有些疼痛的同时,可耻的感觉到自己身下起了变化,不由自主地想闭上,嘴里却羞恼道:“表哥,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苏安以唇封嘴,粗鲁地压住她,长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意追逐她的丁香小舌……
      “唔唔唔……”
      苏安禁锢她的手始终没动,另一只手再去探下去,敏感地感受到她的变化,见她已面色绯红,目含,不由松开她的小舌,笑道:“这样才乖,爷才能疼你。”
      古微微非但脸红,身子都红成了一只虾子。
      苏安把她的腿分开更多,作势要侵入她,古微微水样的眸子看着他,小声求道:“等等,表哥,再等等……”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可是她就是只缩头乌龟。
      古微微鄙视自己,可也真是害怕。
      跟了他两次,然后分离这么长时间,这次的痛,不会比上次少多少,她知道,她害怕。
      “说句好听的来听,说不得我今天就先放过你。”苏安看着她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道。
      古微微鼓了半天劲,看到苏安都不耐烦作势要压过来,方蚊子一般讷讷道:“爷,求爷怜惜……”
      说罢,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扭头不敢去看苏安戏谑的眼神。
      这混蛋,几日不见,竟还学会了角色扮演!男人这种生物,在的本事真是一日千里。
      苏安得逞,心里得意,装模作样道:“微微如此可怜,爷也是怜香惜玉,来,给你点好东西,回头让你不用那般遭罪。”
      古微微瞪大眼睛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仍然拒绝道:“表哥,啊……”臀上又挨了苏安一记“铁砂掌”后,她立刻改口,“爷,不用……”
      苏安从旁边拿起她被撕得看不出模样的小衣,慢慢把她双手缚上,看她如惊慌的小鹿一般明澈仓皇的眼神,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想要。
      “乖,很快就好了。先用这个,回头再接纳爷,就不会了。”
      古微微看清楚苏安正拿着药膏往什么东西上涂抹,一下子变了脸色,翻滚着就往床里去,叫得撕心裂肺:“不要,我不要那个……”
      可是落在大灰狼手里的小,除了任人宰割,还能如何。
      苏安动作轻柔地分开她的腿,把那东西轻轻推入她的身体,尽管古微微挣扎异常惨烈,可是在绝对的力量差异下,反抗无效。
      “乖。”苏安轻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珠,“我舍不得你受伤,特意去问人的。我知道不太舒服,可是比弄伤你好,很快,很快就好了。”
      古微微的泪花,与其说是疼的,不如说是羞的。感受到身下被侵入的不适,偏偏无法反抗,她恨恨说道:“要是知道表哥这么磋磨人,我就跟着哥哥去云游,也不来找你了。”
      “是不是又找不痛快?”苏安呵斥她道,松开她的手,拉着她的手裹住自己,“爷就是磋磨你一辈子,你也不准跑。”
      古微微嗓子哑了,身子像被一点点拆解,到最后哭着喊着晕了过去……

泪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