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十几日后,终于穿越了无垠沙漠,沿途风景逐渐变换,干枯的树枝上挂着皑皑白雪。无忧掀开车帘,好奇的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的风景。
“娘,中原是什么样子?”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娘,皇宫是什么样子?”
“很多的房子。”
“娘,皇帝是什么样子?”
“……”飞澜半靠着车壁,闭着的眼帘轻颤两下,沉吟片刻后,方道,“镜中的样子。”
无忧抿了下唇,识趣的没有再问。有一次他将娘问烦了,她一把将他推到铜镜前,对他说:爹爹就是镜中人的模样。
平坦的车道上,行驶的马车突然一震,飞澜身体惯性的晃动,眉心微锁。“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看看。”未等外面车夫回答,无忧一挑车帘,跃身跳了出去。
相较于车内温暖,外面寒风乍起,无忧下意识的紧了下身上狐裘。仰头看向前方,道路被几个模样凶恶的骑马汉子挡住。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无忧下意识的拂了下额头,两年前他就从《野史札记》中读到过这段话,两年都过去了,抢劫的台词竟然没有丝毫新意。“敢问几
第9章 太老的草,小爷可啃不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