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走自己的路。我只有祝愿他在新的生活中遇到一个好女人,贤惠而温柔,而且做我儿子的好母亲,真心地希望他们幸福。
我自己只能努力学习,执着地追求,达到自己的理想--从事文学创作。并且,假如需要结婚,也非得要有了成绩再结!不能走那些没有出息的女人们的可耻道路!我绝不做那种女人:既要去社会上胡混,又要当家里的贤妻。这种人借助自己有“丈夫”这块遮羞布,什么下作的事都做,是十分可耻而又可笑的。我就是我,只能作一个强者,一个坚强的女人!因为是我自己在向命运挑战!
八四年五月二十一日--雨--
这两天天老是在下雨,难道老天爷也有什么伤心事?和林写离婚申请时没有达成协议。开初,我写了孩子归我抚养,由他出十元生活费,他同意了,然而孩子不愿意,任我怎么样哄他都不干,还说:“你要跟着伊清的。”从一个未满六岁的孩子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令我吃惊。这当然是他父亲教的。后来,看到孩子哭闹着实在不愿意跟着我,我又写第二次:孩子归他,我每月出十元生活费。但也不成,他提出十元太少了,要十五元,还要退还独生子女费二百一十元,因为他要重新安家,还要生育等等。
我感到好笑,还没有离婚就想到以后要结婚要生育,而且重新组织家庭的生育,是用不着退独生子女费的,只是从你再生育起,不再领取独生子女费。况且,这笔钱早在夫妻共同生活期间,就已经开支出去了,凭什么现在叫我一个人退出来?看他想得多么周到!不知道是那个烂了肚肠的人给他出的主意?我愤然,更感到他的无情和可恨!因为我没有家具,没有房子,连多余的换洗衣服都没有!连一分钱的积蓄也没有!他要想借此来逼我就范,我怎么会?宁愿过这凄苦的独身生活,也绝不会再和他成一家人!再有,在我受够了各种侮辱的同时,他都还在表演。还说我租的房子是伊清帮我找的,大有一口就要咬死人的劲头,真可笑。不过,从那些家里搞得很不错,很出色的“朋友们”的劝解声中,谈的话就是这个意思:林还要逼我回去。
现在,我真的看出了他们的一番苦心,就像阿弥陀佛一样地捧着手,用甜甜的好话,然而却像刀子一样的,割断了这根连接家庭的韧带。当然,最主要的是错在我。但是,假如他能相信我内心的忏悔,平息自己的愤怒,正确地对待我,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吗?现在,我之所以要坚持离婚,实在是不愿在我受尽了各种侮辱后,还像那些没有出息的女人们那样,依附着根本瞧不起自己的丈夫!我的宗旨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并不是离了婚就去同伊清结婚,我不愿意再结婚,没有意思。干嘛非要再找一根绳索把自己捆起来?难道女人离了男人真的就不能生活?麻烦的是陈小平讲,我青少年时代曾经相处得很好的一个朋友,听说了我的事情以后,把自己已经耍好的女朋友推掉了,愿意和我好。真有意思,我可是实实在在的不愿意。天底下,有任何男人再好,再有才华,我也不能去奢求了,也不愿去求了。我所求的是:奋发学习,拼搏再拼搏,直至取得理想的成绩。到那时,我将尽力地帮助我的家人们,帮助我的朋友们;同时再考虑有没有必要结婚。
风吹动着树叶,发出索索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乐曲,树枝的枝叶在风中摆动,千百种姿态,像是在配合着乐曲翩翩起舞的精灵。
两个十一二岁男孩子,有一个穿一件又短又小洗得发黄的白衬衫,青布裤子又短又大,光脚;头上用帕子折成三角形的帽子戴着,黑瘦的脸上五官很匀称,眼睛又黑又亮。另一个穿件黄布衣服,蓝裤,露出的手脚部分的皮肤又黑又黄。他们一个咆哮着,朝前扑击,一个用一根折断的树枝,双手握着树枝的两端跑着退让,嘴里发出还嘘嘘的声音。这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跳舞,模仿印度电影【斗牛】的舞蹈片段,瞧他们认真的态度和动作,側身,弯腰,冲击,跳跃,躲避;“牛”用手在头上作角状,身子弓着,双脚跳跃着前进。斗牛士用手里的树枝抽打,引导着“牛”前行,左脚右脚交换着,跳跃着,再加上那黑黑的皮肤,真不能说不像!两个孩子旁边的渠坝上,放着两背篼满满的青草。
爱情纪实文学【风雨人生】第二集--守护心灵--1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