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婉儿如何见过这样的阵势,虽然她几经磨难,也不曾遭受这般侮辱。
“你这破了身的贱人,还给老爷装害羞吗?等会就让你尝尝老爷我的味道,保你快活,比那老不死的要爽多少倍?”被欲火烧的不知身份的张老爷,哪里还管得着玩儿的苦苦哀求。
企图一下子把婉儿压倒在那肮脏的床上,一张臭嘴拼命地吸吮起来,一边伸手去撕扯婉儿紧紧抓住不放的衣服,眼前就要得逞。
说来也怪,不知婉儿此刻哪里来的力量,假装就范,但等他投入的时刻,一脚猛地踢在他的荡部,正在成就好事的恶人哪里会想到婉儿会有这么一手,只疼得抱着下身皱着眉头嘴里“哎哟,哎哟”叫。
县太爷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还有些烈性,就走过来恨恨地抽了婉儿几个耳光,还不解气地向狱头狠狠地吩咐,关会远处,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披头散发的婉儿被青儿揽在怀里,坐在稻草上,只有轻轻地拍着婉儿的背不停地流泪,还有其他办法吗?
大堂上的县太爷严厉无比,屈指原委婉儿不知说了多少遍,刘家的不依不饶令威严的大堂之上充满血腥,婉儿在食指穿心的酷刑威逼下硬死不招,眼睁睁看着食指如笋的指尖一个个血肉模糊,撕心裂肺的哭声振动天地,以致是那前来观看的老百姓不忍目睹纷纷落泪。
“招是不招,大刑伺候”。惊堂木在恐怖的气氛中更加的恐怖。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刑拘,只见那宽宽的铁板上上面,插着明晃晃的钢钉,上面血淋淋的痕迹还在上面,、。
“招是不招?”如今的县太爷一丝情分也没有。
随手一拍惊堂木大声吼道:“大刑伺候”。
早已被利刃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死去活来的婉儿,在一声声凄惨的疼痛中早已失去知觉。
“打入大牢,改日再审,就不信她不招”。县太爷撂下一句狠毒的话后露出隐隐的奸笑。
青儿知道小姐此番拷问以小姐一贯的个性,一定会受皮肉之苦,但没有提审自己,也不能替小姐受苦。青儿左等右等却等不到小姐的身影,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青儿正在愣神思考,一时没有已经走进自己的人是谁。
“你就是青儿,侍候李氏的丫环”。青儿缓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县太爷背着手站在自己面前。
连忙屈膝下跪的青儿被人轻轻地托起。
“不要害怕。”张县令看着还有几分姿色的青儿心里又开始打起歪主意,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青儿的脸上,胸部扫射不定。
“你家小姐犯了大罪,可能明年秋后问斩,你是救不了她的。”
“不,我家小姐是冤枉的,那茶水是我端给老爷的,毒是我下的,求你放了我家小姐”。
“真的,你真愿意替小姐顶罪?”你看那县令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的青儿不敢抬头。
“其实,我可以放了你家小姐……包括你!”你看他欲擒故纵地在钓鱼儿自愿上钩的贼样。
“只是,只是……”。边说边如虎狼般的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青儿瘦弱的身体,一用力就把青儿甩在稻草堆上,一双早被欲火烧红的眼睛恨不得一口把青儿吞下,不管身子下的青儿如何挣扎如何无声地哭泣,一张臭嘴在青儿脖颈、胸部胡乱地舔舐着,一双不安分的肮脏爪子在青儿身上不停地蛇行,迫不及待的卸下最后一层亵裤,像野兽般疯狂地用劲全力插了进去……
悠悠醒过来得青儿狠命地抓住地上的稻草,紧紧护住自己的胸部,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自己的衣裤不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哇”的一声哭出声来,直哭得昏天地暗,肝肠寸断,但除了狱卒的呵斥外,再也听不到小姐的一点声音,绝望之际的青儿一头向墙上撞去。
苏醒过来的青儿,发觉自己躺在荒郊野外,头部痛得厉害,试着站起身来,扶住身边一棵小树,辨别方向后慢慢地开始向一条大路走去。
她衣衫褴篓,一张布帕包裹头上,生怕自己的狼狈相吓跑路人。她沿路乞讨,风餐露宿,不分昼夜地赶路,逢人就问开封府的路途,她听说开封府有一个铁面无私的青天大老爷,她要为小姐鸣冤,她要救出小姐。她生怕自己的一点差池让小姐再受皮肉之苦,她要尽快救出小姐,哪怕不惜自己的生命。
因为道路不太熟悉,几十华里的路线让青儿受尽磨难,开封府就在眼前了,青儿眼前忽然一黑,身子一软,缓缓地倒在大街上。
第十章 老翁归西婉儿受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