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少女x同样摊手。教会和魔术师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直都摆在那里，对上帝的信徒而言，不斥责对方是异端就很好了。
“上帝？”布莱姆皱起了眉头，“等等，你刚才不是还说了，上帝会原谅迷途的羔羊的吗？”
“……哦？这不矛盾，只要你是承认自己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途了。然后就很好办了，如果愿意遵循上帝意志，皈依教会，上帝也会理解你的。”
少女x很乐意看到布莱姆转投十字教阵营。
不过，布莱姆的本意并非如此。
“没有这个必要，”他说，“不列颠的女王早就代替上帝赦免了魔术师的‘罪，所有女王的臣民都受到上帝的庇护。而且——”
布莱姆反驳道：“要我说的话，打麻将的修女根本没资格说别人误入歧途吧？”因为修女菇凉已经触犯了圣经十诫的最后一诫——不可贪图别人的房屋，也不可贪爱别人的妻子、奴婢、牛驴或其他东西。
“那又如何？不过……有没有资格也不是你说了算吧？”少女将手抵在唇边天真地笑着。
“这样的话，又由谁说了算？”
“那还用说，当然是卡拉什尼科夫啊……”少女这次似乎感到很无趣似地嘟起了嘴。
一秒钟后，布莱姆茫然地看着那各身穿修女服、手中却拿ak圣枪指着他脑袋的人，一时忘了该怎么反应。
好吧，他想，麻将修女不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途了，根本就是在人生的道路上暴走。
“现在，做笔交易吧。”少女x的语气仍然平静。
“我能和你交易什么？”布莱姆问，“我除了魔术一无所有。”他如今做为穿越者，不可能也不愿意依靠家族的力量，值得依仗的东西太少。
他又加上一句：“除非是我自己。我只剩下我自己了，是不是？”
仿佛一切都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答案。
“说说交易吧，我想听听具体内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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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x谈起了自己手上的令咒。
她是有资格参加冬木圣杯战争的人选，在参加圣杯战争之前已经花了很大力气做功课。
“虽然我不知道圣杯为什么会选择我，但是，既然拥有了名额，那就一定要生存到最后，夺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少女x如是说。
然而，这位自带外挂的麻将修女正面临着一个问题：她缺少令人满意的圣遗物。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众多的圣遗物，吸引着人们四处冒险寻找宝贝，然后在这儿找到点什么，那儿找到点什么。什么样子的圣遗物都有，从最古老的蛇皮到亚瑟王的剑鞘，真是品种繁多得让人厌烦。可是少女x对现存的这些圣遗物看不上眼，她觉得这些东西都不够神秘，无法与自己的实力匹配。距离圣杯战争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这意味着，少女x假如在最后时刻不能找到合适的圣遗物，她就会失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
一阵久久的沉默。
布莱姆琢磨着这个问题，他觉得其实没必要大费周章，反正在他经历的那次圣杯战争里，某人用高仿的山寨赝品都能召唤出恶魔——即便那位恶魔的实力不咋的。
“幸好我也不是毫无头绪，”少女x对布莱姆和琼斯博士说，“在希望国的内华达州和亚利桑那州交界之处的黑峡，我知道联邦政府正在修建一座大水坝。文献显示，水坝不仅仅是为了利用那地方的水资源，希望国的联邦政府还在水坝下埋藏了神秘度极高的圣遗物。据说，那是震撼世界的圣遗物——”
“我准备找几个白皮去把圣遗物拿过来，既然正好遇上了你们，那也是命运的选择。一事不劳二主，圣遗物这事就麻烦两位了。”
她洁白的牙齿闪烁着，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第四章 朝廷心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