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旅舍,君姑娘房中尚亮着灯,她看见苏昶这么快回来,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某方面有问题,苏昶邀她出门赏月,二人去了后院亭中,小二端来热茶,以柔好奇地问他:“你怎么这么快?”
苏昶尴尬地咳嗽一声:“苏某不喜那些女子,压根就不会去碰。”
以柔道:“我误会你了。”
苏昶道:“我还要问问君姑娘,怎么会这么做?”
以柔想了想,她前世对这种事不忌讳,人之本性,该发泄的还是要发泄,她的思想是很前卫的,但是这一世,好像自己的想法不能用在其他人身上,如果是她爱的人,她也没法接受他去逛窑子,和别的女人睡觉,如果是其他人,她才不在乎这人和谁睡觉呢,左右与她无干,便道:“我觉得苏公子是个男人,男人就会有男人的欲望,可以理解,故而,没什么难以启齿。”
苏昶身子一僵,她说话也是这样大胆,道:“君姑娘果真与其他人不一样,若是其他女子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君姑娘却认为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苏某却认为,心有所爱,便不能这般随意。”
他心中有了爱慕之人,便不能轻易与其他女子发生关系,除了那个林云容.....想起林云容,他就气的牙痒痒。
以柔点头:“于我而言,我也不会让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过多接触。”
苏昶细细品味话里的意思,失落一笑:“原来我并不是君姑娘喜欢之人。”
她觉得有些抱歉,又不打算解释,二人喝了两杯茶,便各自回房睡了。
翌日,苏昶一派轻松自在,昨夜之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他带以柔寻了家顶好吃的面馆,各吃了一碗海鲜面。
吃了面,二人走到秦郡的官署,苏昶通过守卫递上名帖,不多时,便有一位身着官服之人出来迎接他:“苏大人,久等。”
苏昶朝来人拱手:“项大人,此番来秦郡是有私事,不想打搅项大人办公,恕罪。”
这位项成大人是秦郡的专门管理匪盗一事的官员,苏昶与他有同窗之谊,故而此番私自来秦郡找项成,苏昶特意叮嘱过项成不要将自己的行踪告知其他人,以免突生枝节。
项成答应吃午饭的时候与苏昶在酒楼相聚,苏昶便先带着以柔离开衙署,在集市上逛起来。
集市上摆出许多有趣的玩意,秦郡靠近海边,有贝壳、海螺一类的东西出售,以柔走至一个小摊上,看见琳琅满目的贝壳,挑了一个粉白的贝壳,商家说可以在上面刻字,以柔托腮想了想,命他刻了一个“徽”字。
苏昶问:“此字有何特殊含义?”
以柔摇头:“只是一个字罢了。”
她将贝壳好生收在怀中,苏昶替她付钱,被阻拦,以柔道:“我自己来。”
苏昶便没有强求,昨夜那些银钱,以柔也一并还了他,苏昶全都收下。
走至一半,以柔问苏公子:“你来秦郡一趟,不给家里人带些伴手礼么?”
“伴手礼是什么?”
“......伴手礼就是土特产之类,有纪念意义的东西,送给亲朋好友,代表你出门了也一样挂念他们。”
苏昶停下脚步问:“君姑娘买的那个贝壳,是送给他人的伴手礼?”
她仰脸把眼睛都笑弯了:“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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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积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