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脑子一转,自己相公攒了那么多银钱,都给那些个小妾花了,自己不爱买绫罗绸缎,不喜古玩玉器,做个柜子怎么就不行了,可不能便宜了那个臭男人,她朗声说:“就要金丝楠木,给我做最贵最好的那种,价钱不是问题。”
君以柔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周氏的话,柴姐先回过神,她也是生意人,晓得金丝楠木贵出天际,急忙替君姑娘说:“这事就谈成了,多谢夫人抬举,君姑娘一定给你做的漂漂亮亮,包你满意。”
出了周氏的宅邸,君姑娘问柴姐:“她家真这么有钱?”
“他家祖上做了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有些积蓄,听说金子都烂在地窖里了,你可别替她省钱,她就是想多花些钱,气气她相公。她那个相公,虽然明面上不会表现出嫌弃她,私底下,十多年没同房,更别说生个孩子了,所以她自暴自弃,越来越胖。
我记得,她十五岁刚嫁人那会,也是个水灵的小姑娘来着,可是从第一个小妾进家门,周氏就变得贪吃无度,说来说去,都是男人害的,男人没那么多小妾,何至于此。”
君以柔边走边听柴姐讲周氏的故事,周氏也是个苦命之人,深居后宅,把青春年华都奉献给自己的相公,可是男人明面上再爱你,也喜欢到处偷腥,带几个小妾进门,周氏无处发泄抑郁,就成了这幅比猪还难看的模样,恶性循环,男人更加不会看她一眼。
她不禁拿手掐了掐自己腰上的肉,没有肥肉,才略微放心。
以前她从未问过刘岑,日后他是不是也会娶小妾进门,这回看了别人的惨剧,就算自己心底对刘岑很放心,也不免多虑,得找个机会问问他。
刘岑敢娶妾,她就先断了他的命根,再杀了妾,最后一纸休书休了他。
整个过程谋划得很好。
事情回到周氏身上,她点名要金丝楠木,可是连帝都的皇宫想要金丝楠木,也是可遇不可求。
楠木之至美者,向阳处或结成人物山水之纹。木质坚硬耐腐,自古有“水不能浸,蚁不能穴”之说。生长缓慢,而其生长规律又使大器晚成,生长旺盛的黄金阶段需要上百年,成为栋梁材至少两百年以上。
她不确定大易朝是不是只有皇宫苑囿中方能使用,如果触碰了忌讳,可会招致祸患,问了问怀先生,他老人家没见过金丝楠木,对这些东西也不懂,怀先生推荐了一人,苏昶。
以柔回家吃了今日第一顿饭,便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去苏府寻苏昶。
苏昶这几日得闲,不用办公,都在家歇着,寻常过年他都有很多饭局,今年有些例外,所有饭局都推却,一人关在屋子里,足不出户。
他是被除夕夜那件事给深深的伤害了一把,苏氏合着林云容给君以柔下药,想成全了林回的小心思,把君以柔送上他的床。
苏昶大义凛然地替君以柔喝了有毒的酒,苏氏便将计就计,让林云容与其圆房,反正迟早要成夫妻,早些圆房省得夜长梦多。
苏昶这下是,被逼着上轿,虽然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本不太介意,可他总有一
第161章 询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