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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柔见贺义出去半日,也不见回,自己身上不舒服得很,在床上辗转难眠,等贺义回家,最先做的事便是去瞧媳妇有没有好些,等他瞧了,心情更沉,丫头已经不呕吐,疹子长满全身,更是发起烧来,丫头却一个劲叫:“冷”。
      食物相克的连环反应,竟然这般厉害。
      丫头见贺义回来,微睁开眼,往他怀里钻:“相公,我好冷。”
      男人摸着她明明是滚烫,心疼得脱衣,将女人搂紧在怀里:“这样可好些了?”
      怀里的人轻微“嗯”了一声,男人如火炉般,将她的身体温暖。
      本来吃了药,女人会好过些,但是后半夜发烧,女人一夜未睡,贺义更是无眠,时刻看着怀里的人,怕她挺不过去,每隔一个时辰得给她摸脉,看舌苔,还要换药止痒,丫头身上大片的疹子看得叫人头皮发麻,想来她是痒极,拿指甲挠破,贺义一把抓住她的手,丫头不安的扭动身躯:“好痒……”
      “不可以抓,越抓越痒,忍着。”
      他看着流血的皮肤,一派触目惊心。
      愣是折腾到早上,君以柔的疹子才消退些,烧也退了,她沉沉睡去,贺义顶着黑眼圈起床,熬药熬粥,陈桂花来帮忙时看见君以柔的情况也是一吓:“怎么了这是?”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贺义回答很冷淡,陈桂花觉得他心情不佳,都不敢多问,自己走到床边去看妹子,君以柔面色不好,憔悴极了,一晚上折腾过来,人已有气无力,不晓得来人。
      “杏子怎么送那么一锅汤来?她到底是故意还是作甚?以前说喜欢你,你又不要她,她这姑娘怎么……这么厚脸皮!”
      陈桂花晓得贺义和杏子的旧事,她以为杏子是为了那件事不甘心,才来害人。
      贺义嘴唇动了动,沉默的给以柔喂药。
      贺昌河家。
      杏子跪在堂屋,贺昌河拿着尺子往她手上狠狠打:“让你害人,让你下药,你这个姑娘,怎么做这样龌蹉的事!叫我丢祖宗的脸!”
      王承弟在旁哭道:“别打了,杏子手都破了!”
      贺昌河转头对王承弟骂:“你这个当娘的,没尽到管教之责,也要打!一个闺女教成这幅死样子,怪不得没人要,心肠恶毒之人,谁也不敢要!”
      他对女儿本是宠爱,谁知杏子得不到贺义,便做手脚去害君以柔,这样的丑事,贺义只以为是贺昌河得不到图纸而报复,实际上,是杏子干的坏事,贺昌河替她担罪而已。
      天下哪个父亲愿意见女儿这般堕落。
      王承弟被贺昌河一下下抽打,哭成泪人,杏子在旁看着母亲挨打,软弱的性格,使她不敢出声,心底对君以柔的恨,却猛地暴增。
      没有那个女人,自己何苦做这等龌蹉事?
      母亲还为她挨打,杏子一下下疼在心底,扑到母亲身上:“打死我好了,你别打我娘!”
      贺昌河一怒之下往杏子脸上抽去:“给我滚开!”
      杏子脾气一来,脸上被抽了几道血痕也不示弱:“她抢我男人,活该!”
第77章 交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