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置办一些,借给农户,租钱算少点,让他们先尝尝甜头。”
“嗯。”
他同意了。
李老头的老婆子递来一块干毛巾:“丫头,擦干些,这种天湿着头吹风会头痛的。”
贺义接过毛巾,给她仔细擦拭,以柔悬着的心才放下,道了谢,问贺义:“你方才是去作甚了?”
贺义答:“去借了牛。”
“那咱们回去就能实验了!”
她开心得提高了分贝,没想到贺义的速度这么快,说借就借到:“下次得见见这个朋友,好当面对人道谢!”
贺义仍旧是应下。
以柔笑得眼睛都弯成新月,李老头递过一副做好的犁耙,却拒绝了贺义的钱:“你们先用着,好用再给钱,现在正是春耕,如果这东西能让大伙收成更好,我心底是最高兴了。”
贺义道:“多谢师傅,等过几日赶集,我们再送钱过来。”
现下他们手上能用的闲钱不多,二人自然知道自己的难处,对于李老头的好意没有拒绝,到镇口,以柔瞧见一头大黄牛拴在老榕树下,正掘地吃草,大黄牛浑身肌肉健硕,她走过去往它嘴里瞧,赞叹:“好一口牙!”
“你会看牛?”
贺义对小丫头越来越感兴趣,她身上似乎藏着一个巨大的宝库,待人挖掘。
“书上都写了,这些畜生身体好不好,尤其是马和牛,得先瞧他们的一口牙利不利索,其次才是皮毛的亮泽和密度,至于爪子,是最次要的了。”
她将区分牲畜的办法分了三点,贺义点头:“你说对了,牛马最重要的是看牙齐不齐整,有没有烂牙,还有一些方面很重要,看人先看眼,牛也一样,好牛的眼睛大而有神,明亮,你看,这头牛便算是好牛,眼睛如一汪清泉,水润有光。”
他示意以柔看牛的眼睛,以柔捂嘴偷笑,他问:“怎么了?”
以柔答:“我倒是觉得这牛眼睛和你的眼睛像极了。”
贺义一看,还真是有些像,他被以柔打趣,心底腾起一丝羞涩:“我与你说正经话呢。”
以柔轻轻抚摸黄牛,手指捏了捏牛的筋骨,赞叹:“这牛不光得看眼睛,还得摸筋骨。”
贺义点头:“你倒是什么都晓得,完全不似个乡野村姑。”
她垂目,一人往前走,贺义牵着牛走在后头,二人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今天下午在荷花镇偷听到的消息一直萦绕在耳边挥散不去,如果贺义真的是出身不凡,何必屈居在小山村,他必定有更远大的理想抱负,那么,与自己的感情,在利益纠葛面前,便会脆弱不堪。
君以柔一方面担心他们俩长久不了,另一方面,担心自己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还有一个问题,先前听君家人和秦晚鸢都提到过原主的身世问题,原主应该是皇亲国戚,这必然与贺义会扯上关系,两方到底是不是对立关系,她不确定,更不敢贸然与贺义说这个问题。
前世的自己,被渣男骗财骗色,已是一个十足的笨蛋,这一世,君以柔必须多加小心。
第44章 借口躲过怀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