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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集村、柳沟村、刘庄村,三个村庄几乎呈等边三角形,分布在与山东交界的一片广袤的土地上,这里地广人稀,人均土地二亩多,在三角形的区域内,足有三千余亩地,作物以小麦、玉米为主,间作棉花、花生、红薯、大豆、高梁等作物,在九十年代之前,这些基本都是餐桌上的主食,但随着生活条件的日益改善,特别是当前,种地不交公粮,而且国家还给补帖,种地不只是为了糊口,又成了创收的一种手段,所以花生、大豆演化成了经济作物,红薯、高梁已经不种了,玉米成为了猪儿们的饲料,小麦虽然是主食,但由于产量高,再加上政府的种种优惠政策,很大一部分也都走上了市场,告别了以前家家屯粮的历史,就象当前在农村里老百姓最流行的一句土话:“咱国家真的有钱了,真想不到能有这样的日子”
      闲话少说,这次要讲的故事是发生在1985年的一个夏天。上面提到,三个村庄呈等边三角形,在这三解形的中性点位置,由于距离三个村庄都比较远,且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足有二里多长三米多深的沟,里面遍布杂草和芦苇,即使是白天一个人走在那儿也是比较瘆的慌,由于运输不便,所以三个村庄的老百姓象约法三章似的,都统一在那儿种上了棉花,秋节丰收季节,白白的一片,却也煞是好看。
      刘存厚,家住刘庄村,弟兄八个,排行老三,四十多岁年纪,生的黑不拉叽,外号非洲娃,家有二亩多棉花地,没事的时候经常到地里锄锄草、打打药、逮逮虫子、掰掰叉子(这是种植棉花的一道必不可少的工序)等。
      母老汉,家住月集村,当时有60多岁年纪,这个姓氏在当地极为少见,据村里人讲,他是外地的一个流浪汉,年轻时由于长的比较英俊,与村里的一个寡妇好上了,后来成了家,理所当然的就成了月集村的一个长驻居民,媳妇刚死了有一年多。他家的棉花地与刘存厚家的棉花地挨着。两人在地里干农活的时候经常碰到,时间一长,东家长,西家短的经常唠唠嗑,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的好友。
      秋天的一个晌午,刘存厚不放心已经盛开的棉花,草草吃过午饭,就骑着辆烂永久自行车,到自己的棉花地去看看,走到地头时,看到母老汉也正站在地头上,背着双手,身体晃晃悠悠地来回踱着步,双眼瞅着棉花地,悠哉悠哉的,看着倒也蛮自在。刘存厚忙下来车,把没有腿的自行车往旁边草地上一放,掏出大前门烟,嘴里招呼着“老母呀,你也在这儿呀,来抽支烟”,但出乎意料地是,平日里嗜烟如命

788 活见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