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直至泣不成声。
李谁知起初听的一脸迷茫,等周逍遥说完了,他慢吞吞说道:“看到你哭,我想起来了,你是给我糖果吃的那个人么?”
宁倾负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事,什么时候李谁知与周逍遥单独接触过?
周逍遥喜出望外,连忙点头道:“国公记起来了?就在年前,那个晌午,我偶遇国公,国公当时并不愿意看到我,”她声音又发哽咽,“可我是国公的皇后啊,国公后来就是因为我痛哭不已才又留了下来,还送我回紫薇殿,国公…”她脸颊腾起红云,窥下宁倾负与周围朝官,羞怯道,“国公,我,我似是有喜了~”
这话她吐露虽轻,但在朝官间如大石坠湖,立时引起阵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宁倾负在案几下紧紧握拳,她知道,不能再容许李谁知言语了,否则一切功败垂成。只是她还没开口,李谁知就已经冷下脸:“哦?那皇后倒是说说,我胸口有几道疤?背上有几颗痣?说的出来,我立时叫宁倾负滚蛋,说的不对,你~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另紫薇殿的奴才,一律杖毙!”
朝官们立时噤若寒蝉,宁倾负也怔住了,只呆望着旁边的男子,百感交集在心头是种什么滋味,她此时方有体会。下首的周逍遥更是面色如灰,她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在讲在问,“李谁知不是个傻子么?李谁知不是给点好吃的就能糊弄的痴呆么?他什么时候恢复神智的?为什么她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
“寡人的皇后,寡人在等你回话!”李谁知一拍案几,话中已经存了杀气,微眯的双眼也彰显出他昔日豹子一样的狂野与怒火。
周逍遥吓的身体往后一缩,硬着头皮颤声回道:“当、当时并未掌蜡,所以,未、未有看清。”
“放屁!大晌午的掌什么蜡!”李谁知这声粗言粗语虽糙不入耳,却令朝官们彻底放了心,各个心里庆幸国公真的恢复从前了。李谁知以更威严的声音喝道:“到底是谁的孽种!还不从实招来!”
“当真是国公的啊~”周逍遥嘶厉而喊。
“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的伎俩瞒得过寡人!英儿都已经被寡人审出来了,来人,带英儿!”李谁知怒声道。
周逍遥看两个侍卫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婢女过来,再也熬不住,一头昏倒。
闹剧结束,周逍遥暂被关入冷宫,等通信周国后再行处置。朝官们纷纷上前恭贺,哪知道李谁知一鼓掌,天真的笑道:“小夜小夜,我这回演的怎样?没有纰漏吧?”
诸位朝官如当头一棒,包括宁倾负也愣住,顺李谁知目光一瞧,只见“英儿”象鬼一样从地上爬起,将披头盖脸的头发拨拉到两边儿,众朝官皆气的鼻孔朝天拂袖而去,不是夜婀娜还是谁?
李谁知一把抱上宁倾负,等着夸奖模样叫道:“宁宁,宁宁,我厉害吧!我刚才象不象国主?”
第十章 道道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