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束身。朱砂无法动弹半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斧子为她挡下了金锥的伤害。
“女娃娃。我來救你。”牛面虎一斧子将那金卷劈开。怒视凶凶。与老和尚对质上。“老和尚。你伤害一个女娃娃。要不要脸啊。”
得到解脱的朱砂瘫坐在地。手臂被拉起。她想坐一会儿的权利沒了。
“女娃娃别怕。看老子宰了这和尚。替你出气。”
“诶等一下。”朱砂还沒來及拦住。牛面虎这暴脾气一上來。抡起两面斧子向法澜攻了上去。
她依靠在树干上观战。那金卷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是不小。不愧是佛家的东西。对妖或者魔來说真是不小的死敌。甚至朱砂这灵体也不能幸免。
“牛”不对。牛大伯现在不认识我。我不能这么叫。“前辈。请您暂且收手。带我离开。”
看着这阵势。法澜明显不想伤人。还一面不停的解释。他不知道牛面虎早知道她的身份。又怎么会听。
但是法澜现在伤不得。他必须镇压魔主。万一对方让自己杀魔主是为了解脱他就麻烦了。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魔主的对手。
“前辈。前辈~”
“女娃娃你放心。待老子宰了这老和尚。省得日后找你麻烦。”
“哎~”朱砂无语。想了想。“啊~好痛。”她扑通倒地昏了过去。
牛面虎一看。挡下了法澜冲了过來。
“女娃娃。女娃娃你沒事吧。”他见叫不醒。抱起朱砂跑掉了。
法澜顿在那里不知所措。作为除魔师怎么不会知道自己下的力道。
不过他是想不透了。牛面虎带着朱砂向山上跑去。直到避开了法澜。保证了朱砂的安全这才停下。
“女娃娃。女娃娃你醒醒。这怎么救。奶奶的。老和尚下手真重。”
朱砂睁开眼。看到为她打抱不平的牛面虎笑笑。好久沒有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了。
她坐起身:“牛大伯。我沒事。”一时感觉的心暖让她不由自主开口叫出了这称呼。顿时怔了住。
“真的沒事。女娃娃你别骗我。”牛面虎上下打量她。“对了。那和尚哪个寺庙的。老子帮你掀了它。”
“诶。别。”朱砂做出禁口的手势。那股担心也消失了。还好牛面虎这性格。倒是沒发现这一点。“其实。我是魔。他杀我也沒有错。”
“什么神啊魔的。”牛面虎暴躁起來。“救了我的命。那就是好人。哪有魔啊妖的救人的。我看这老和尚就是傻子一个。奶奶的。什么人都杀。女娃娃你放心。有我牛面虎在。谁敢动你。我宰了他。”
牛面虎拍着胸脯大义凛然的说着。朱砂受伤。把他气得不行。
“女娃娃你放心。哪天老子再遇上他。我一定帮你宰了他。”
朱砂敛面轻笑。要起身。牛面虎赶忙搀扶起她。
“谢谢前辈。”
“诶~哪的话。若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呵呵。”朱砂起步。顿了顿。“牛前辈。有些事。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我怕”
牛面虎竖起手掌打断了她。她停了下。牛面虎拍拍胸口:“老子是谁。最不怕趟的就是浑水。女娃娃你别怕。有老子在。那老和尚要是敢动你一根毫毛。哼哼。”他晃动着手中的两把斧头。“老子先宰了他。”
牛面虎就是这么个暴脾气。这一点朱砂很清楚。
“可能要让前辈笑话了。我并沒有意杀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死。”
牛面虎绕不过弯:“这又是怎么意思。女娃娃你别怕他。你不敢。老子帮你。”
“不是这样的牛大伯。我”要怎么说。谎话不好圆。实话说不得。
“沒事女娃娃。就冲你这声大伯。老子帮定你了。”
“呃~”朱砂无语了。就牛大伯这暴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就议不反顾的性格着实让人头疼。
“牛大伯。我。毕竟是妖”朱砂垂眸无奈道。“我是血魔。我并沒有您想象中那么好。我哎~”
“女娃娃你别不好意思。我不怕。只要你别嫌我累赘就行。你这性格老子喜欢。比那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强多了。”
朱砂很无语。怎么好说歹说都轰不走呢。这水潭。。很混。
“那好吧。我现在身体很虚弱。唯一能医好我的办法便是饮血。牛大伯。我想还是就此别过吧。别吓着您。”朱砂腼腆道。反身离开。她故作虚弱。希望可以引來牛面虎。
希望可以让他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这样也许他就不会再帮自己了。
“诶等一下女娃娃。你要去哪。喝什么血我帮你杀去。”牛面虎牛气嚯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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