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荪月睡的好长好长,梦到了好多好多她熟悉的梦。
她看见哈蒂破壳而出的那一瞬间,敖轩拎起哈蒂要吃它,哈蒂着急喷出了一团的黑烟,敖轩瞬间就灰头土脸的,搞笑极了。
她看见假扮梓鸳的诛儿,在哈蒂有危险的一刹那,赫连救了他们,那个时候,敖轩吃了赫连的醋,模样像个孩子。
她看见她让赫连带她走,赫连狠心拒绝了她,于是,她和他大吵了一架,虽然只是单方面的。一气之下的她撇掉赫连自己一个人跑远了。
她看见,她为了救哈蒂,帮哈蒂挡刀,以为这次死定了,却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护住了她。
她看见白色而又柔和的光包围着她的周围,她看见了和赫连有一张一摸一样的脸,她看见,他背后洁白的翅膀紧紧的裹着她。在他们的周围,白净的羽毛围着他们轻盈的跳舞。
她看见她晕倒在他的怀里,白色的光芒散去,一朵白色的羽毛静静的落在她的怀里,渐渐地变成白色的光点,淡淡的散去,嵌进她的心里。
她看见,的敖轩在河里洗澡,他古铜色的后背是那样的好看,鹅黄色的头发浸在水里,随着水的波纹一荡一荡的,他回眸的那一刹那,惊奇的眼神是那样的迷人而又清澈。她羞红了脸,赶紧转身背过过去。现在想起,她依然羞涩的不行,心也噗噗乱跳。
她什么都记起来了,这些梦是那样的真实,她怎么可以忘记。赫连的那句祝福是真的,赫连在祝福她的时候,他的心里其实比她还要痛苦。
赫连在摸着她的脑袋说祝福,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只是,那个时候的她什么都没有记起,所以无法理解罢了。
现在,她知道了他们的用心良苦,他们为了她付出了太多太多。这些,还要从他们去雪山找玉依姬的时候说起。
敖卿看着怀里昏过去的荪月,用眼神询问赫连,这时,敖轩走了过来,抱起荪月走回玉依姬为她准备的房间。赫连对敖卿说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们都不清楚,就要看玉依姬的医术了。”
敖卿恍然大悟,为了不让哈蒂捣乱,他拎起还在玩耍的哈蒂,说道:“你们这次来,原来是奔着依的医术来的啊。”
赫连点了点头,玉依姬根本就不会什么能掐会算的法术,她会的是医术。他和敖轩商量好了,为了不让荪月有所察觉,便说玉依姬能找到梓鸳,其实,是为了骗她去雪山的。
这个房间不大,荪月静静的躺在冰床上,敖轩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玉依姬为她把脉。
玉依姬注意到敖轩关切的眼神,她好嫉妒荪月,她在想,为什么躺在上面的不是她,她又再想,即使,躺在上面的是她,敖轩也不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她把完脉后将荪月的手放了回去,敖轩立马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把出什么了嘛。”
玉依姬掩盖住她伤心的表情,说道:“脉搏很正常,没有把出什么。”
敖轩有些着急,他说道:“不能啊,要是没有问题的话,她为什么总会晕倒,总会忘记晕倒之前的事。”
玉依姬摇了摇头,说道:“她除了这些,还有其他什么地方不正常吗?”
敖轩想了想说道:“有,她之前晕倒的几次,她手上的伤在发光,后来,那个伤口好了,就没了。”
玉依姬听了皱着一下眉,看了看荪月白玉一样的手,好像看到了什么,便抓起一只,抽出腰间的匕首,将荪月的手背擦出一道伤。
说也奇怪,这道伤并没有流出血,而是在伤口下发着淡淡的红光。赫连走上前,说道:“怎么会这样。”敖卿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玉依姬拔下她的一根头发,在荪月的手腕上打了一个结,然后割破她的手指,将一滴血滴在荪月的手背上。
过了一会,忽然看见,在荪月的伤口上伸出了一个小脑袋,是一只白色透明像头发一样细的虫子,它嗅到不一样味道的血液便探出头来,慢慢的靠近那个红点。
系在荪月手腕上的头发看准时机,迅速在手腕上下了一个结界,然后打的结散落开来,一眨眼便将这条白色的虫子勒住。玉依姬扯过头发,将它从荪月的身体里拉出。
荪月感到浑身疼痛,香汗不住的滚落,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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