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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怎么了?”
      念沧海突然脸色煞白吓坏了小幽,赶紧将她扶住在椅子上坐下,她急促的喘着气,好
      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除了让我亲手摧毁就没有别的法子么?媲”
      “小姐仍是不舍得么?”
      “天倒也不是不舍得,只是感觉好像是拿刀子刺向自己一样。”
      小幽震惊于念沧海的形容,“逍遥说这玉上应该是被那个占卜师施了咒,小姐那么在
      乎它,肯定是收了诅咒的影响。”
      “那人是想要我越来越离不开这块玉,他是想离间我和皇上么……”
      念沧海似在问,有更似自言自语,她开始有点害怕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仅仅是这块
      玉——
      哪怕那日的乞丐真会是西夏国军,可这天下哪有一国君王为了得到他国皇后而如此大
      费周折,使尽旁门左道?
      “小姐,你就别多想了,你要不忍心毁了它,不如先将它交给我收管?”
      小幽说时将手伸向那块玉,念沧海几乎是反射性的握住她的手,阻止她把它拿了去,
      “我这是怎么了?明知道它是邪物,本能的就是松不了手。”
      念沧海实在哭笑不得,她竟然被块玉折腾得如此可笑。
      “也罢,你拿去……之后都别让我看着它了。”
      念沧海果敢的将玉送到小幽的手里,然后起身背过身去,只瞧那块玉刚到小幽的手心
      ,就像着了火一般滚烫——
      “啊!”小幽痛得大叫起来,那块玉噗通砸在地上。
      “小幽!”
      念沧海立马跑了过去,拖住小幽的手腕,他的手心发烫得可怕,竟被生生烫出了一层
      皮,“这玉还真是活物,它抗拒我碰它……”
      “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来人——宣太医!!”
      小幽的伤势比看上去更严重,若不是及时找来醉逍遥,怕是就靠太医的药,这只手都
      可能不保。
      “这魂玉有灵性,知道有人要分开它和主人,所以对旁人有攻击性,它沾着妖气,伤
      了小幽。”
      醉逍遥眉头紧皱,隐隐藏着一股怒气,那眼神恨不得将那块惹是生非的玉一折为二。
      若不是毁了那玉就会损了念沧海的魂魄,他必当绝不手软。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连累了小幽。”
      “皇后娘娘言重了,但这魂玉的确是个麻烦,它的力量似乎因为和娘娘越久而越强,
      臣和皇上身为妖族,可以压制它,但控制不好妖气就会将它摧毁,可旁人绝不能贸然
      这么做,不然损了娘娘的魂魄,谁也猜想不到那后果该有多可怕。”
      醉逍遥始终紧缩着眉头,以前听说过有人的魂玉被法力高强的人摧毁,结果那人也跟
      着香消玉殒。
      “当初我若是听皇上的,也不会惹出那么多事。”
      “皇后娘娘无需责怪自己,那人明显有心设计皇后娘娘,纵然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
      一世,这魂玉的目的若是离间皇上和皇后娘娘,那那人必定会再出现。”
      醉逍遥冷静的分析,当初听迦楼说到那西夏来的捉鬼师,他就猜到他们不会这么简单
      。
      明显就是冲着他们北苍而来,目的一若是要得到念沧海,那目的二就是要摧毁端木卿
      绝。
      那西夏国君绝对是个野心家,许是利用念沧海而混乱端木卿绝。
      谁都知道九哥宠念沧海上天入地,若是掌握了念沧海,就等于将九哥压在砧板上,握
      着他的生死。
      “你是说西夏国君会来北苍?”
      “他的目的若是皇后娘娘,自然会来,当初假扮成乞丐来到北苍,都这么多年过去,
      还对娘娘念念不忘,他又怎么会不来?”
      听醉逍遥这么说,怕是小幽把她告诉她的,都也告诉他了。
      那眼神似乎有点不善,还带着点责怪,难道小幽把她从镜子里看到的那个男人也告诉
      了逍遥?
      那卿绝是不是也知道了?
      念沧海顿时神情恍惚,“皇上驾到——”殿外传来熟悉的通报,端木卿绝的身影很快
      出现在寝殿里,“皇上。”
      “皇上。”
      念沧海和醉逍遥双双齐声行礼,端木卿绝向着榻上看了一眼,“小幽丫头,没事?
      ”
      “没事了,倒是误了皇后娘娘歇息,今夜怕是还是让小幽在凤凰殿打扰一晚比较好。
      ”
      醉逍遥心疼道,小幽不似念沧海,身子里有妖气保护,被那魂玉伤了元神,虽然有他
      帮她逼出毒气,但也一时半会好不了。
      “就让小幽丫头歇着,你若想留也可留下。”
      端木卿绝听得出醉逍遥心情不太好,对海儿也不甚友善,他稍作停留就将海儿宣去了他的寝宫。
      夜深人静,念沧海躺在他的身侧,心跳极为不安,生怕他会斥责她,没有将镜中看到的那个男人告诉她。
      但是他一个字也没有提,甚至表情也没有发怒的痕迹。
      这反倒是让念沧海更加的不安。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手臂搭在她的肚子上,念沧海浑身一紧,面颊上传来厚重的呼吸,仿佛教她浑身的毛孔都收紧了起来——
      不安的侧眸向端木卿绝看了一眼,他闭着眸似乎已经熟睡,“卿绝……?”
      她低低唤了一声,端木卿绝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
      果然并没有说,“有没有话对我说?”念沧海的声音很轻,轻到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到,总觉得有点心虚。
      “你想朕问你什么?”
      端木卿绝侧过身,唇紧紧挨着念沧海的面颊,唇只要一动,面颊上就会传来难以言喻的温热。
      “你知道了,对不对?不问,憋着心里难过,你要怪我,骂我,就骂好了,听了,我心里才好舒坦。”
      念沧海也侧过身,这么面对面着,心口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
      她又不是真的有了二心,只是好像还是被他责骂一下会比较心安,“你个傻丫头,朕为何要骂你,就因为那个莫

夫妻同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