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倾蕊就鼓着脸,因为她等着小福子回来,结果人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浑身是血的简直认不出人来丫。
小福子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宫里哪有不透风的墙,根本就是事情败露,小福子被人捉个现行,结果还惊动了父王,父王一怒之下就打了小福子一百大
板。
这不是存心要打死小福子么?媲!
“小福子,你说捉着你的那个女婢叫什么名字?”
倾蕊来到小福子的屋子,可是被一班公公都吓得面色铁青,“公主,这里污秽,有什么话咱们扶着小福子出去说。”
“退下!本公主说话,哪里轮的到你们插嘴?”
倾蕊一吼可是把一班公公吓坏了,要说倾蕊和小福子感情甚好,看小福子面色煞白得屁股朝天躺着,心里可是疼死了。
怎么说,这顿揍都是因为她,父王还真下得了手,“小福子,你别怕,本公主给你撑腰,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一百板子不能白挨。”
“公主,你被生气,可别耽误了今早的夏邦之行,小福子是跟着去不了了。”
小福子想来忠心耿耿,他知道他要是说了实话,倾蕊公主肯定不会罢休。
但是皇上给了一百板子其实已经是手下留情,不然顺藤摸瓜,肯定要把公主揪出来,为公主挨这一百板子,他心甘情愿。
“不行!我不要去了,把你留在宫里,有人欺负你该怎么办?”
倾蕊也够意思,虽然小,但是也懂人情冷暖,欺负她的人就是欺负她,“那个媚儿是不是不在屋子里,是被她看到了你,所以去向那个老妖婆告状的?
”
倾蕊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小福子面色为难,其实要是他再小心翼翼一点也不会被那个弱女子捉到,但是说来那个媚儿力气倒是不小,从后抓着她时,他
就好像被点了穴一样竟然没法挣脱。
“好个小妖婆,敢动本公主的人,她还想跟着去夏邦?!哼,本公主一定要放蛇咬断她的腿!”
倾蕊是真的动怒了,小小的个子盛怒起来的摸样可是吓坏了人,因为她真的跑去了饲养蛇笼的院子,抱起一条大蟒就跑向养心殿。
要说小丫头根本不怕蛇,从小还能驯养蛇,蛇见着她眼神都会畏惧。
可是一班公公追在后面,是又不敢靠近,又阻拦不了,“还不去通知皇后娘娘。”
小福子在床上喊,几个女婢算是机灵,立刻跑去了凤凰殿。
这夜里可是不让人清闲,连个好觉也不让人睡,端木卿绝罚了小福子后,就来到了凤凰殿,将所有事都告诉了念沧海。
所以端木卿绝的人早就安排在了养心殿外,阻止了倾蕊,小家伙很不情愿的被人带回了凤凰殿。
“讨厌讨厌,把我放下来!”
出手的人正是端木卿绝,试想谁敢把一国公主给架在胳臂下,侍卫们为了抓住那条大蟒可是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
端木卿绝把小东西送到念沧海的跟前,她抱过她,只瞧小东西虎着脸,非常非常的不开心瞪着端木卿绝,“父王是坏蛋,干嘛要罚小福子,是我让小福子
去放毒虫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蕊儿!”
念沧海冷声喝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倾蕊发火,这两个孩子真是一个都不省心。
“娘亲啊……你没瞧见小福子被打得浑身是血,好可怜的……”
倾蕊瞅着鼻子,眼眶红红的,她呜咽着窝在念沧海的怀里,念沧海看了眼端木卿绝,看来这次卿绝没有罚倾蕊,但是倾蕊也该恨这个爹爹了。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就因为那两个不速之客的来临,害的他们父子情父女情都出现了裂痕,那媚儿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老实说,念沧海真不想责怪倾蕊,虽然是倾蕊做错在先,但是想想小福子挨了一百板子,也太过重了。
“乖,哭了眼睛会肿,肿了就不好看了,今儿可是要出宫呢,怎么可以哭哭啼啼的。”
念沧海拍着倾蕊的背,轻言轻语的哄着她。
毕竟是女孩子,就是做错了,她那里舍得罚她,何况她还想夸蕊儿做得好,要是她,她也恨不得放蛇好好教训那个媚儿了。
“不要不要,不要丢下小福子,那个老妖婆在宫里,谁知道她会不会欺负小福子——”
倾蕊抽噎着,念沧海抚过她的小脸,凑上她的耳边,“不用怕,娘亲给你做主,小福子绝对不会有事的。”
念沧海眼尾亮出一抹冷光,那口吻,倾蕊机敏的眼珠子一转,和念沧海对视一下后,贼贼的笑了起来——
娘亲总算是站在她和皇兄一边了。
端木卿绝不知念沧海和倾蕊说了些什么,才把她哄的乖乖的,就是闻讯赶来的倾颜也乖乖的什么也没追问,乖乖的上了马车,一路上都非常的听话。
原本闹腾着要一起做马车,但也乖乖的一起做了另一辆。
端木卿绝和念沧海同一辆马车,他搂着她,她靠在他的怀中闭目小憩,“方才是和蕊儿说了,竟然立马就不哭了?”
他吻着她的发,不免好奇,要说罚了小福子一百大板,他就料到小丫头肯定会不高兴,但是气成那样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上次哄回倾颜可是费了好
大的功夫,他可不想又被倾蕊讨厌,“小孩子,说几句话疼疼她就没事了。”
念沧海握着端木卿绝的手,拍拍的他的手背,他却轻轻扣起她的下颌,“没有骗朕?”
多年夫妻,海儿是不是撒谎,只要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
这会儿,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调皮又挑衅的神色,就像初见时她对他无畏无惧,还敢捉弄他一般。
“若是骗了,你要怎么罚我?”
念沧海粉唇瘪瘪,眼神挑逗,煞是妩媚,端木卿绝没有立刻答,她反捏住他的下颌向自己靠近,“你要罚吻我,抱我,我可不怕你。”她笑的甜蜜可人,娇媚动人——
真是个坏丫头,看穿他宠她,疼她,最是拿她没辙,无论发生什么事,他根本就没有能罚她的法子,罚他只会让他的心痛,罚她只会让他更离不开她。
去夏邦的路程大概半个月,一路上,皇上和皇后恩爱难分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媚儿几乎每天都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而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整张脸写满了嫉妒。
而让她真正恨到深处的是,念沧海高高在上,无时不刻鄙夷她,轻蔑她的眼神,她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她在警告她,那是她的男人,是她不允许靠近的男人,她一辈子都休想渴望的奢想。
该死的!
她不会就这么退缩的,媚儿攥紧曼巧嬷嬷临走前又给了她的一个小药瓶,那里面装着一种独特的香,叫做曼陀,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好似曼陀罗一般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只要是男人闻到这种香就会产生幻觉,加上情迷药,肯定会难抑,错将她当作念沧海——
呵,只要一旦端木卿绝抱了她,那念沧海一辈子就都不会原谅他,那日后的皇后之位,她不用争斗就是她的了。
“让一让,谁许你个下人挡着本公主的道!”
端木倾蕊不知几时来到媚儿的身后,他们路径一座小城,马队正在补给粮食而停下歇息,媚儿一听倾蕊的声音当然僵直了脸,怒气从脚心冒了上来,要说一路上,这小不点儿可是找了她不少麻
上马车……六千字,求大赏你们懂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