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笑得鬼灵,好像暗中打着什么注意。
景云来到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景秋的耳朵里,他煞是兴奋,十天来第一次展开笑颜,“景云王爷,现在在哪儿?”为何不先来找他,不是说为了他才来的边疆么。
禁卫指了指端木锦的屋子,御景秋脸色立刻暗下,想要迈开的步子尴尬的收了起来,“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
说着,御景秋来到小楼客堂桌边坐下,他端着杯喝着茶,心思却飘到了景云那儿—媲—
景云会是个怎样的孩子呢……
听皇婶提过他,说他是个调皮的大孩子,喜欢整蛊人,总是没个正经……
想着,御景秋满面兄长的微笑,就是有人站在了他的跟前,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也毫不自知,一记无心的抬眸,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映入他的眼瞳,他着实一怔,还以为身前立了一块铜镜——
“呃……你?!”
着实没有想到景云会就这么坐在他的跟前,御景秋手中杯碰的一声跌碎地上,他不知是喜还是被吓到的跳起身,只瞧景云嘿嘿的坏笑,“哥哥原来是个胆小的人儿。”
景云没心没肺的朗声大笑,虽是被嘲笑,但是御景秋竟是丝毫未怒,反而看着景云大笑的摸样及其入神——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那明明是一张和他一摸样的脸孔,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未有过的……
心间有种渴望亦或是羡慕的情愫如浪涛拍打着心岸,御景秋张着嘴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景云,他说他是个胆小的人儿,该不会是讨厌他?
“怎么了,哥哥?!是景云说错话了么,对不起……”
景云靠了上来,那一声对不起的歉疚表情取代了先前满怀大笑的摸样,御景秋心头竟是一股失落,“不不不,说什么傻话,为兄没有生气,只在笑……笑……”
怕景云不高兴,御景秋应是扯着嘴角,那笑却是极度不自在,因为他好像从来都不会笑,也没人教过他笑,因为杀手是最不需要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哥哥真逗儿,小娃娃骗我,还说哥哥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儿,害我都不敢和哥哥说笑了呢。”
景云朗笑又起,他口中的“小娃娃”莫不是指的皇婶?
御景秋难免诧异,好像对他来说比登天都难的事儿到了景云那儿就都轻而易举,“哥哥?”
见御景秋走了神,景云摆手在他的跟前比划了两下,“出于礼仪,你应该称皇婶才对。”
“哈哈哈,这个啊,我说习惯了,的确是该叫皇婶,要不然在皇叔跟前那么喊了,可要被他打屁股了!”
景云摸摸头吐吐舌,果真就是个没长大的大孩子,但却让人不禁喜欢。
明明从外表看和自己根本毫无差异,但是他的身上有种叫做阳光的东西,深深吸引着人——
“从小皇叔一定很疼你。”
“皇叔认回哥哥后也很疼你?”
“呃……嗯。”
大男人之间用“疼”字总觉得有些奇怪,何况他和端木卿绝的关系还是有些微妙,“嘻嘻,哥哥是在不好意思么?听说你喜欢过小娃娃?”
“哈?!景云你怎知——?”
“嘿嘿嘿……”
御景秋话还没说完,景云就勾着嘴角坏坏的笑,那副样子就好像是他不打自招他才猜到的。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那就是说哥哥现在不喜欢小娃娃了?”
“不是不喜欢,是——”
“是什么?”
“……”
“因为得不到,所以就想搞破坏?”
“我没有!”
景云越说越离谱的话终于让御景秋有点动怒了,“那哥哥为何向念将军回禀上官凌蝶母女的境况?”
“哎?!”
御景秋一愣,那是因为十日前他虽是对上官凌蝶见死不救,但是因为她说的那句念雪娇有了端木离的孩子而心软,所以给念元勋飞鸽传书,莫不是半路被景云给拦截了?!
“哥哥,这事儿要是传到皇叔的耳朵里,他会不会动怒?”
“景云,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看在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份上才会知会念将军一声,救不救他们的决定权始终在念将军的手中。”
“这个我知道,可是一事归一事,这个消息是哥哥放出去的,要是被皇叔知道,还是会伤了他的心的。”
“那你替哥哥保守秘密不行么?”
“可以,不过哥哥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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