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欺忽地甩开念沧海,他背过身去,不知自己今个儿为何能如此“温柔”,容忍这个女人对他呼喝挑衅,还任凭她发现他的弱点……
有那么刹那的瞬间,时间好像就此冻结,让人仿佛经历百年前年那么长久丫。
念沧海缓过神来,脚步来到鬼上欺的身后,“没有让御医瞧过么?可以看得见的,只要对症下药,一定可以再看得见的。”
话说得是那么轻巧,好像被刺瞎的眼不过是被纸片划开的一道口子那般简单,可听者想要发怒竟是无奈一笑。
“为何我一定要看得见?!媲”
他回过身来,明媚的日光铺撒在他傲人的俊颜上,就凭他有张出众的脸孔,也不该躲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孤独终老。
“那是因为我生得太美了,你要是临死之前都没能看到我一眼,可就亏大了!”
“……”
“……”
鬼上欺就这么傻愣住,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么个另类的回答。
这丫头还真是个千年极品,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不过,倒是激发他想瞧瞧她到底生得有多美才让她这么臭美。
“笑了,哈哈,男人果然都是好色鬼!”
念沧海抓住鬼上欺嘴角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笑,他顿时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哪有。”
他不怒反而是面颊浮起淡淡的绯红。
一个大男人害羞的摸样还真是好玩,要不再逗逗他?!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要是你真看得见了,我又怕迷坏看你,这样一来,我的夫君可就伤脑筋了。”
“……”
“……”
鬼上欺被弄得又是一阵无语,脑海里竟不自觉的勾勒出一张天真又淘气的小脸儿,莫名得想要跟着她一起笑,可“朋友妻不可欺,你以为我鬼上欺是什么人?”口中依旧是威严厉色。
“哈哈哈……哈哈哈……”
念沧海笑得爽朗,好像七月的大海,情不禁得让人着迷,“你笑什么?”
“笑你说真心话呀——朋友妻不可欺,那不就是说你仍当卿绝是朋友是手足?!”
“哼!”
又被看透了!
鬼上欺不悦自己总是在念沧海跟前说漏了嘴,见他不高兴得又回过身去,念沧海拉拉他的衣袖,“生气了?”
“……”
这次换他沉默。
“好嘛好嘛,看在我是你朋友妻的份上就理我。”
念沧海撒着娇得死缠硬磨着,完全不把他当做那个传闻里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反而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能为了救赎卿绝而将自己关在黑暗中十多年,他是他的四哥,那他就也是她的四哥。
“够了,丫头!”
鬼上欺突然怒声起来,甩手要将她推开,“啊,人家有了身孕,你可不能这么欺负有身孕的女人啊!”
“什么?”
念沧海佯装向后倒去,鬼上欺动作快如闪电地拦腰将她抱住,用力将她扣在自己的怀中,“你没事?”
“嘻嘻……”
男人紧张地问,女人偷笑得乐,“你又骗我?!”鬼上欺煞是生气,可知他以为她真的有了孩子!
“没有啦,人家不是怕你赶我走嘛,虽然我没有有孕在身,但是一个月前我刚诞下和卿绝的孩子,小东西长得可可爱呢,你不想瞧瞧么?所以跟我去瞧瞧御医,就是御医不管用,天下那么大,奇药那么多,一定能找到医好你眼睛的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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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绿帽?端木卿绝看到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