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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没有!!我要回去了!”
      她推开他转身拉开门,他握住她的双手又将打开的门给合上去,“点了火,不灭火,可不能放人。”
      说着,将胸膛更紧更热地贴上她的后身,他在用他每一寸的火热告诉她,她在他身上点的火可不是普通的法子就可以灭的媲。
      好热,好痒,酥酥麻麻得从脚底窜上来,念沧海全身好像过了电一般,掰着他握紧她腰间的手,却是越掰越紧,危险的热气还在她耳边时不时的吹来,气得她狂拍端木卿绝的手背,“还不放开我,你烧得那么厉害,我好去找桶冷水来给你淋一淋!丫”
      “呵呵……冷水就不用了,皇后知道只有‘另一种法子才能给朕降温。”
      端木卿绝笑得有多邪恶就多邪恶,扳过怀内被迫放弃挣扎的小东西,扣起她故意垂下的小脸,俊脸跟着俯下——
      这么张比神祗还完美的脸孔越逼越近,越来越放大在眼瞳里,念沧海还真是对它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双手挡着他的双臂,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越来越使不上劲儿。
      端木卿绝就这么睨着她,好像要望穿秋水似的又深情又甜腻,念沧海的脸蛋是被看得越烧越烫!!
      简直就像是“凌迟”一般!
      原来最有杀伤力的就是他那双坏笑的眸子,念沧海彻底浑身酥麻,他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她向后躲开一点点,再躲开一点点,直到整个后脑勺都紧贴在门板上,无路可逃——
      痴缠的吻不出意外地落在那两瓣红唇上,端木卿绝不过舌尖轻轻一推就撬开了念沧海的两排漂亮的贝齿——
      滑入那充满香盈的小口中,寻找着那害羞向后退缩的小舌,双舌交缠着,厮磨着,端木卿绝越发索要得紧,紧密得热吻中,只有念沧海的鼻息间有着甜蜜的呻吟零零散散的吐出来……
      端木卿绝拥着念沧海,娇小的身子好像要在他的强烈攻势下融化了,不知几时娇羞的小娘子也开始热烈的回应,直到男人腹下灼热的巨物抵着她的小腹,才犹若一痛冷水浇下来似的,教念沧海顿然晃回了神——
      “唔唔!等一下!”
      火热的吻突然被断开,端木卿绝心头的落空感可不是三言两句能形容的。
      “怎么了?”
      是他索要得太急让她不舒服了?
      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他不都找别的女人发泄过了,为何还要吻她,还是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唇吻她,“这唇是我的!谁许你用来吻别的女人!”
      念沧海霸道得吼出一句,还捏住端木卿绝的双颊,眼神可是犀利得很——
      呵,原来是醋劲还没过去,这个傻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那么奇怪的念头?
      他哪有让别的女人占他唇的便宜过了……
      不过她吃醋的摸样倒是可爱极了,忍不住让人更想要多欺负她一下——
      “还不是皇后整天有了娃就忘了朕,娘子都不要夫君了,夫君当然只好找别的女人暂缓下‘饥渴了。”
      端木卿绝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反过来还责怪起念沧海的不是——
      念沧海一颗心跌倒了谷底,真的,他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
      “那就一辈子都去找别的女人!这里、这里、这里要不是我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念沧海的醋坛子可是彻底打翻了,指尖儿戳着端木卿绝的胸膛、手臂、肚子,又气又恼,“还说什么这辈子都爱我一个,都忍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法子再多忍一个月了?不知道我小产又难产,这会儿不是还没法子和你行房么?但温存一下,亲热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啊!你要是“饥渴”,我也可以不是不可以和你——”
      念沧海一股脑的娇嗔着,说着说着就瞧端木卿绝笑得是那么贼,而自己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什么他要是“饥渴”,她也可以和他温存一下,亲热一下的……
      啊!!
      羞死人了,她个姑娘家,怎么可以那么说话……何况他都找别的女人了,她干嘛还贱骨头的给他尝甜头?!
      “皇后就没别的地方想要‘占为己有了?”
      端木卿绝勾着金瞳坏笑着,身子挨得有些近,不,是有些紧儿,不等念沧海娇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忽地拉住她的手儿又戳了遍刚才比她戳到的胸膛,手臂,肚子,然后倏地探向那下腹下“私密”的地方——
      “除了这儿、这儿、这儿都是皇后的,那这里呢?!”
      嗬?!
      被迫碰到那火热的巨物,念沧海倒抽口凉气,后脊梁骨一怔,端木卿绝就在这时伸舌咬住她的耳珠,“朕保证‘这里从来都只是皇后一个人的!”
      所以说,他根本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什么吻过别的女人也都是骗她吓唬她的?!
      念沧海羞得恨不得凿个洞把自己埋了,明明知道她那么紧张他,他还故意逗她玩——
      早就僵直的小手儿忽地狠狠一捏,就听端木卿绝惨绝人寰的大叫起来,“呵呵,本宫才不稀罕那坏东西呢!你爱给谁就给谁好了!”
      看他吃痛的样子,念沧海趁机逃开,笑得就像个孩子似的,末了还做个了鬼脸——
      这个小笨丫头!
      看来还是不知道这儿可是关乎着她未来的“幸福”所在,他可是得好好教她如何善待它才行——
      以为端木卿绝就此“一蹶不振”,念沧海拍拍手转身走人,谁想身后拢来一道伟岸的黑影,一下子又将她抱个满怀,这次可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打横将她抱起来就送到了榻上——
      跟着那威猛的人儿就压了下来,坐跨在她的身子上,扣住她的双腕。
      这可好!
      她成了砧板上的鱼儿,死活别想翻身了!
      “端木卿绝,话说在前头,我可是还在坐月子,御医说了两个月内都不得行房!”
      “知道。”
      念沧海急得先发制人,端木卿绝却是不慌不乱,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就好像他才不是要行房——
      可是这个姿势,这个眼神,这股扑面而来的淫靡味道,要说他不是动了邪念要施以行动,打死念沧海她都是不信。
      “御医说的话,你可不能当耳旁风。”
      “当然,朕怎么舍得皇后你受伤?”
      好肉麻,端木卿绝上身俯下,念沧海浑身的毛孔都倏地缩紧了,他紧挨着她的面前,眼神又坏又色的滑向她因为焦急紧张而起起伏伏的胸口——
      那下倾的身子就这么顺着邪恶的视线来到她的胸口,“端木卿绝,你要做什么?!”
      别告诉她,他这是要“行凶”了?!
      她可是他妻子,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身子,下体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小腹,她知道那儿该是绷得有多紧,该是有多想要她了!
      可是,可是,这会儿才做了一个月的月子,她的身子真的还没恢复好,冒然交合很可能会出大红的
      她不信卿绝舍得那么伤她,他是那么宠溺她,所以——
      “那只要不进去,是吻,是摸,多久,多长都可以咯?!

媚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