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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血泊中的念沧海……(虐,你们懂得,求鲜花~)[1/2页]

今夜不点灯:暴君,妃不侍寝 帝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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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见,那人的功夫必当了得,没点功夫底子是无法感觉到的——
      念沧海想着,忽地觉得身后一股寒烈的气息逼来,跟着就是一道可怕的黑影……
      悌
      她机敏的一个转身,“谁?!”手快速地从发髻上抽出银针,“娘子。”悌
      “嗬,大王?!”
      谀
      只瞧身后人竟是烈焰,念沧海惊出一身冷汗,所幸他动作更快地反手挡住她握着银针的手,“对不起,我没伤你?!”
      念沧海紧张地看着烈焰,一旁的天真早已吓得瞠目结舌,没想到王妃还会功夫,下手还是那么果断,那指间的银针针尖锐利得吓人,要
      是那一下扎了下去,铁定伤得不清。
      “为夫无事,是为夫不好,方才定是吓到你了。”
      烈焰嘴角扬起一弯笑,手腕一转拿过她指间的银针又放回她的手心,他并不是不吃惊,只是不愿让天真察觉异端。
      “是妾身太鲁莽了。”
      “呵呵,太医说有孕的女子通常缺乏安全感,或许是为夫安排的侍卫不够多才让娘子这么紧张?”
      念沧海顿了顿,好像自己的心事总是瞒不过烈焰,不过她不是因为侍卫不够而不安,而是方才以为会是“那个人”。谀
      “天真,好生照顾着王妃,稍后本王会加派人手驻扎宫殿。娘子,你大可安心,以后少用这些,若是遇到功夫胜过你的,可是反会伤着自己。”
      “是,谨记大王教诲。”
      烈焰收起念沧海摊开的手掌,他并不喜欢她身上带着这么危险的武器。
      她明白他的好意躬身谢礼,怕是她刚才出现在凤倾殿,他就猜出她是来向他要人的。
      “晚上的时候,本王回去看你,别太紧张了,这样对腹中胎儿不好。”
      烈焰俯身低声在念沧海耳边道,那姿势过于暧昧,一旁的天真小脸微红,避讳地侧过脸去——
      王妃果然是不同宫中其他女子的,难怪可以冒然闯入凤倾殿,大王也不生气,还一如既往的这么恩爱。
      “知道了,妾身会等大王的。”
      欠身行礼,念沧海转身同天真回了宫。
      烈焰说话算话,她们回到宫的时候,侍卫已经多出了一倍将宫殿里里外外都严加看守着。
      夜幕降临,烈焰兑现承诺,来到殿中。
      念沧海同他漫步庭院,“其实大王日理万机,无需日日过来看我的。”
      “可本王想知道你的心事,你就不想同本王聊聊么?!太医可是说过,有孕的女人可不能想心事的,对腹中胎儿不好。”
      “呵呵……又是太医说的?”
      念沧海扑哧笑出声,初初他骗他,偷吻她都让她有些小小的生气,才有心有意的故意捉弄他,可越久的相处,她就越来越喜欢这个人,重情重义,还喜欢逗人开心。
      “这么‘深情的看着本王,莫不是悄悄爱上我了?”
      “我要说是呢。”
      “那你的端木卿绝可要哭鼻子了,哈哈……不过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他了,本王这儿的宫门可是永远为你开着。”
      “我好容易才从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变成正牌正妻,才不要再当一回见不得光的影子呢。”
      “那家伙还真是让人羡慕呢,有个如此深爱着他的女人。”
      “是啊,我爱他,全心全意的爱着。”
      念沧海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甜蜜,即便卿绝不在她的身边,但只要想起同他的每一个片段,都会让她留恋不舍。
      “那你的忧心忡忡是为了他?害怕北域同北苍就要开战,而北域会输?”
      “不,我只是在惦念着一个人。”
      “一个人……谁?!”
      “一个全天下都视他为坏人,皆因我恨他的人,可是我……我不知道对他是怎样的感情,心被他狠狠伤了,但是心却无法将他憎恨,我想见到他,却又害怕见到他。”
      念沧海说着,眉头微皱,手儿下意识地护着小腹。
      烈焰凝注着她,她并不怕见那个人,但是却怕他会伤害她,她不怕被伤害,但是却怕肚子里的孩子受牵连。
      “那害你坠崖的罪魁祸首——婆罗律音么?!”
      “大王?!”
      念沧海诧异地看着烈焰,那瞪大的杏眸仿佛在问:你怎会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北苍发生那么大件事,全天下又怎会不知,端木离为你封锁北苍,不得他国人擅入,也不得北苍人擅离,可见他对你用情非同一般的深。”
      “……”
      用情至深……么?
      “如果用情到只想独占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的替代品,那算不算是真爱呢?!”
      提及端木离三个字,
      念沧海眼中只有深深的嫌恶,他的爱充斥着太多欺骗,她都分不清哪一句是假哪一句才是真,又或者他的心从来就没有一句真话。
      “可他在你和忘莫离之间选择了你,龙嗣山上,忘莫离脱离你的身体复活,他若要的人是她,何须留你再做替代品?”
      烈焰说着,念沧海不禁陷入沉思,是啊……忘莫离已经复活了,为何端木离不将她留在身边,而是执念的找寻她?!
      “为何你对北苍的事,不,是连同北域的事都一清二楚。”
      “身为东炙国君,难道不应该时刻通晓天下最为厉害的两个大国?”
      赤眸闪耀着睿智的流光,念沧海才后知后觉,烈焰的另一面。
      不论他平日里有多像个大孩子,他亦也是个觊觎全天下的男人,卿绝曾说过东炙是个另一个强大的劲敌。
      如果除却了北苍,那他日也许卿绝的下一个敌手就是……
      “天下对男人来说就如此重要么?”
      念沧海问得深意良多,她终究是要回到北域的,所以她不愿有朝一日,北域和东炙对立,如果他们开战,那她该如何面对……
      “天下是男人的野心,就像女人们个个都想成为帝王心中最爱的那一个。”
      “谁说女人想要成为一国之后?!我只是希望和我深爱的男人白头到老。”
      “呵,可你爱的男人和爱上你的男人都是一国之君,他们都为了你疯狂,也许有一日……本王也会……”
      烈焰长指拂过念沧海垂于脸侧的碎发,这样深情的眼神,她可不喜欢。
      “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我不喜欢战争,难道身为帝王就不能放弃自己的野心,还给天下子民一个太平盛世?!”
      烈焰只是笑,没有答。
      念沧海知道光凭她的一句话是无法打消他的决定的,所以——
      “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是不是也早知鸢儿的身份,你为何要答应封她为太子妃?!”
      念沧海突然想到了什么,莫不是他一开始就想用鸢儿作为牵制北域的砝码?!
      “丫头,你在想什么?就是东炙同北域开战,鸢儿也不会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他再次看透她的心思。
      “怎么不会,如果开战,你我就是敌人,而鸢儿是我妹妹,可她现在钟情北陌,你要她到时如何面对?!”
      到时鸢儿会比她更为难,她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北陌的,而北陌也是真心爱护着她的。
      “呵呵,瞧你紧张的,东炙又不是明个儿就和北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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