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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念沧海才能救端木卿绝!(超级虐心,虐卿绝,求鲜花~)[1/2页]

今夜不点灯:暴君,妃不侍寝 帝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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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一声——
      伟岸的身子攥着心口倒在了泥泞的血泊之中,“海……海……海……”模糊的低喃混杂于雨声中,薄唇被冰雨无情浇灌,带去了鲜红的颜色……
      端木卿绝一连又是昏睡了好多天,昏迷中他眉头紧皱,满额冷汗,时不时咳血,满面写满了痛苦,病状每况愈下——懒
      蓉拂晓也是无能为力,“这是心病,只有心药才可以医。”
      “心药?”醉逍遥道,他同忘莫离已经几天几夜不睡守候在端木卿绝的榻边了。
      “是,心结不解,九爷难愈。”
      “那心药是什么?”
      醉逍遥急着追问,与蓉拂晓对视一眼,只瞧她眼神瞥向他身旁的忘莫离,表情中有着几分顾忌。
      其实不用蓉拂晓明说,醉逍遥同忘莫离都是心知肚明,九哥昏睡几天几夜,口中呢喃的就只有一个字,哪怕那个字模糊不清,可一声声执念的呼喊,除了那个女子,还有谁能让九哥如此牵挂,如此不舍,如此痛苦。
      “蓉太医,但说无妨。”
      都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醉逍遥大可以选择让忘莫离,可他却更想蓉拂晓说的话,她能听得一清二楚。
      “九爷是失去至爱,自我折磨,没有人能帮他,除非那个逝去的人重生。”虫
      蓉拂晓说的很是含蓄,并未提及“念沧海”三个字。
      可任谁听了也该明白那个逝者重生的人定非忘莫离。
      “若逝者已去,再无心药,卿绝是不是……就会在自我折磨中……死去……?”
      忘莫离双拳紧紧握住,指甲深陷皮肉,眼眶通红,说出那样的一问,比剜去她的心还要痛苦。
      蓉拂晓望了她一眼,若不是她娇美无瑕的脸孔,她真的也会以为那个逝去的女子现在还在九爷的身边。
      “九爷是被缠绕在一个困境中自我惩罚,体内亦有股力量封印住他的记忆,他不愿忘记又无法记起,记起又难逃痛苦,这种痛唯一的解药只有逝去的那个人,无论旁人怎么做,也无法解救他,他亦甘愿深陷更深的痛苦泥潭中……”
      那言下之意就是端木卿绝潜意识已判了自己罪无可恕的死罪,他用自我折磨消磨自己的性命,他不愿苟活,纵然黄泉地府,他都要去找回他心中遗失的那个人……
      “没有其他的法子了么……就真的再无其他的法子了么……”
      忘莫离哭得跪倒,支撑着承受所有人的鄙夷走到今日的就是端木卿绝,只要他还活着,无论忍受再多人的轻蔑咒骂,她都无所谓,然而他若离开,她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也许她真的很自私,她明白她身负太多罪孽,可对卿绝,她的深情从未改变,她亦知道她的死让他痛不欲生,十五年来,他从未忘记过她。
      就是对念沧海千般手下留情也是因为她有着一张和自己相同的脸孔……
      她曾想只是因为她不在,他才会移情念沧海……
      她曾想重获新生,公平地和念沧海一夺卿绝的心……
      可……
      眼前景象,眼前人的痛苦真实的不容她有更多的幻想,也许这十五年来,他对她的执念,更多的是恨,是怨,纵然他知她的苦衷和痛,对她满心歉疚,那也就只是歉疚,愧疚罢了……
      同样的境地,那个女子的死却是让他再无求活的意志,若非真爱,若只是影子,谁又会将最珍贵的生命放弃……
      “……”
      蓉拂晓沉默以对,就她的医术,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延续端木卿绝的性命,可他不醒不进食,就是铁打的人也迟早都会死。
      “蓉太医。”
      醉逍遥亦紧张了起来,他怎能就这么看着九哥如此死去,蓉拂晓却是看向跪在地上的忘莫离,“方法倒也许还有一个——”
      “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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