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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人垂涎的美色(极品帝登场啦!!求鲜花~)[1/2页]

今夜不点灯:暴君,妃不侍寝 帝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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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
      皇甫静婉声线细微柔和,有种让人以为她是个温柔的人的感觉,只是念沧海抬眸与她对视的刹那,那双媚眼如丝,犀利如刃的眼教人知道,那不过是一份天真的错觉。
      皇甫静婉坐在堂上,李公公候在身侧,念沧海则恭敬的站在她的身前,“不知太后娘娘深夜造访有何事?”
      “听皇上说你身子欠恙,本宫便命人为你去南山采摘百年当归,它有养身补气之用,对任何积劳成疾的病症都有妙手回春的作用,每日服下三帖,定能药到病除。”
      她这是暗讽她在北域糟了非人虐待,落下了一身残破不堪的病痛?
      “谢太后。”
      念沧海不露声色的从李公公的手中接过厚礼,冷笑不露于形,要说她都回来了十来天了,她若是当真有心,又怎会现在才送来滋补品,要是她病入膏肓就等着这些,只怕这些东西就只能成为陪葬品了。
      “你果真乖巧懂事,不枉皇上如此器重你,不过你确实为我北苍一统天下忍辱负重,立下汗马功劳,此前让你远嫁北域,定是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皇甫静婉“和蔼慈爱”的握住念沧海的手,那一下教念沧海的心猛地的一颤,她不喜欢她的触碰,就好像是一直毒手攥着她一样让她心生厌恶。
      这老毒妇是在打她什么主意?
      嫌她过的太清净,终于要和念雪娇联手对付她了?
      “沧海为北苍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理应理所当然,太后不必放在心上。”
      她婉转的从她的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寥寥几句就撇清她强要给予的“宠爱”。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和整个北苍皇室划清界限,如果可以她宁愿从一开始就不曾遇见那叫做端木离的男人。
      皇甫静婉那落空的手显得有些尴尬,真够胆!
      这宫里哪个女子敢抗拒她的“宠爱”。
      她果真不是个好骗的丫头,时刻防着藏着,丝毫不把自己的真心显露出来。
      “你应该已经听说了,九王爷七日后就会造访北苍,虽说他是来参加国宴的,可也难保他是来夺人的,谁都知道那烈性子的男人生来就喜欢掠夺,可是你为北苍夺回丹书铁劵,功不可没,本宫定不会让你再落入虎口,本宫已经答应了皇上下了的旨意,所以这便挑选了宫内武艺最高强的二十个侍卫赐予你,日夜留守这合欢宫,保你出入平安。”
      赐她二十个侍卫高手,这是在开什么天方夜谭的玩笑?!
      她这么“贴心”,是要保护她周全还是看顾她的行踪,让她插翅也别想飞出这个合欢宫?!
      “谢太后关心。”
      念沧海有怒说不出,郁气堵在胸口。
      与皇甫静婉对视的眼眸泛着倔强的烈光,她就是匹难以驯服的小野马,简直和当初那个忘莫离如出一辙。
      不过对她皇甫静婉来说,不论是忘莫离还是她念沧海都不足为惧。
      想当初,忘莫离贵为北苍圣女,生来拥有强大灵力,还不一样愚钝的死在她的手下,更何况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念沧海。
      她想要她身首异处,简直是易如反掌。
      “你放心,你都为北苍偷到了丹书铁劵,量端木卿绝没了保命之物,此次前来根本就是自投罗网,插翅也难飞。”
      皇甫静婉的眼睛里噌的窜出一阵阴狠的杀气。
      念沧海心一紧,小腹里似狠狠的闪过一律绞痛——
      是的,端木卿绝若没有免死令在手,纵然他天赋神力,以一人又怎能敌对一国,他若踏入北苍皇宫,那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包裹着白纱的娇颜情不禁的双眉微蹙,那表情就好像是她在为他担心……
      疯了疯了,自己是怎么了?
      她自身都难保,还在替他瞎操心什么,那个混账本就该千刀万剐,就是死了,她也应该是拍掌叫好才是。
      “太后说的是,沧海对皇上的安排毫无异义。”
      “委屈你了,为了顾全大局,你可千万不可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是。”
      不过就是委屈自己暂且叫做“念海儿”罢了,再大的委屈她也咬牙熬过来了,不是么?
      念沧海目送皇甫静婉离开,自己就跟和被锁在无形的囚笼里
      一般,翠荷和小达子行色匆匆的跑了进来就问外面的那些侍卫是怎么回事。
      她推开窗打开门,就看见寝屋四周密密麻麻的站着二十个黑衣人。
      果然想要逃跑已是无望。
      “不用管他们了,是太后赐了他们来保护我的。”
      念沧海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只剩绝望的望着窗外,好不容易支开的翠荷和小达子又回到了身边,屋外又多了那些训练有素的眼线,她只能乖乖的在这儿等待端木卿绝的到来了……
      “太后是为何要严加保护那丫头,让她暴露了身份,被那九王爷逮个正好才好不是么?”
      回驾的路上,李公公伴在皇甫静婉的身边,好奇问道,只瞧她媚眼如丝笑靥盈盈,“就是要让他逮着,才要严加看护着那丫头,你没察觉那丫头坐立不安,恐怕早已心生逃宫的念头?”
      “太后此话何解?皇上宠她怜她,无视太后你的意旨,存心拖延册封雪妃娘娘为皇贵妃,待她一从北域讨回来就先斩后奏的册封她为皇贵妃,肯定已暗许她凤位,这天下哪个女人抗拒得了此等诱惑?”
      李公公越说越觉得太后的猜疑是多虑。
      皇甫静婉是笑得狡黠,越发得意,“那忘莫离当初不也宁愿跟着一无所有的端木卿绝,也不愿成为皇上的太子妃么?本宫早已在那丫头的身边安插眼线,她都回来十数日了但还从未和皇上有过床第之欢。”
      一语点醒梦中人,他们竟还未鱼肉之欢?!
      李公公满目的惊诧。
      一对深爱对方的男女,若是久日分开,饱受相思之苦,谁还能在重遇之际坐怀不乱?
      何况皇上年轻力盛,竟然没有同念沧海夜夜,那实在教人难以信服。
      “难道是那丫头有了二心?”要说她若爱上了那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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