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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她喝下催/情药(10000字大章节,求鲜花~)[1/2页]

今夜不点灯:暴君,妃不侍寝 帝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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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既是死我也不会有你的孩子,像你这样无心无情的人不配拥有孩子!”
      小幽声嘶力竭的吼着,压着身上的力道跟着一沉,他的腿猛壮顶入她敏感的腿心,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如电流袭上心头,让人羞耻,让人委屈,“滚,滚开——!!”
      娇小的身子越是挣扎,醉逍遥就逼得越紧,他并不屑欺负女人,只是厌恶女人狂妄自负的摸样。
      他对念沧海诸多迁就,一次次给她出逃的机会,是因为……因为她长得像那个可以操控九哥心的女人……
      他只是不愿让她的死再伤九哥一次。
      早知会造成今日的局面,他当初就不该一念之差放了她。
      为了一个女人,九哥所担负的悲痛已经够了。
      他不会允许她再次重演忘莫离的那场闹剧,再次将九哥推向万劫不复的地狱!
      “去,如果你想要告诉九爷那个女人怀了他的骨肉就去告诉他!”
      醉逍遥突然松开对小幽的钳制,粗暴的拽起她的领子,那薄唇跟着又咧开凶残的弧度,“如果你不怕告诉九爷这一切,跟着回到北苍的就是一堆白骨!那我就放你去告诉!”
      一堆白骨……
      如果告诉王爷,她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小幽顿然吓得脸色刷白,她知道他是在威胁她,恐吓她,他不过是要吓倒她罢了,王爷不会当真那么冷酷无情的,他不会连小姐腹中的孩子也不要的,可是……可是……
      脚步迈不开……
      她不敢冒险,不是因为怕死,而是一定要平安回到小姐身边……
      “只要我什么都不说,你们就会带我回北苍?”
      终究她不愿一搏,她对端木卿绝是有怀疑的。
      果然还只是个孩子,一吓就被吓住了。
      “是,如果你想活着见着你的小姐就乖乖的保持沉默。”
      醉逍遥长指滑过小幽的脸颊扣起她的下颚,他的唇在她的唇前摩挲,她想要抗拒,却被他猛地封住双唇,强势的索要逼入她抵死抗拒的口中——
      他在羞辱她,这样的羞辱就是对她怒斥他的惩罚么?!
      “唔唔……”
      口中突然散开一股苦味,小幽感觉到从醉逍遥的舌尖上渡入了一颗小药丸送入她的口中,不等她反应,喉间一动就吞了下去——
      “醉逍遥,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不听话就会要了你的命的毒药。”
      银绿的眸子淡薄无情,深处却好像涌动着另一番大相径庭的情愫,“稀罕!这条命你要就拿去,但是定要让我在见到小姐之后!”
      小幽逼着自己定要忍耐,就算那真的是毒药,他会让她的性命所剩无几,她也不怕!
      可是小姐……为了小姐她不能现在就死,她要活着回到小姐的身边,哪怕只能看她最后一眼,她也要撑到那个时候!
      北苍——
      这几天眼皮跳的厉害,待在合欢宫的四五日,念沧海天天耐不下心,今个儿晨曦的光还未挂上天际,她已了无睡意的醒来,独自在
      廊道上徘徊。
      脑海中满是小幽的身影……
      十余年日日相对,从不曾离开对方半步,可是这一次一分别就是大半个月。
      她好想她,想她那个甘愿为她附上性命的小妹妹。
      她受了伤啊,她满身是血,那醉逍遥将她带走,会给她疗伤么?!还是交给端木卿绝,小幽抗旨不尊,端木卿绝会不会为难她,将对她的怒气都转加在小幽的头上?!
      可恶!
      醉逍遥,你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你骗我助我逃走,为什么要扣下小幽?!
      小幽身上还中着六月榴花毒,能暂缓她毒发的解药还在她的身上,她若不在,她能否熬过这个月?
      该怎么办……怎么办……
      醉逍遥,如果小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念沧海握起拳头一下就敲在了廊柱上,砰的一声吓坏了从身后走来的翠荷,“娘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奴婢哪儿伺候的不好,你要这么弄伤自己?”
      念沧海一愣,对着翠荷千焦万虑的眼神才发现自己的小手竟浮起一块青紫,她连忙扬开一抹笑,摇着头:“不
      不不,我只是睡不着,回来练两手让自己提提神。”
      提提神?
      那砸在廊柱上的一拳头简直如同和廊柱有着深仇大恨似的,翠荷放下手中端着的食案,小心翼翼轻轻的托起她的青紫的手呼着气,“娘娘可真像个孩子,即使睡不着也不能用这种自虐的法子呀……”
      她的唠叨着,却不难听出她的担心,暖暖的绕着人心。
      念沧海失神的看着翠荷,脸上没什么表情,翠荷当即心里一震,她都没分寸的说了什么,娘娘如今贵为一国皇贵妃,她怎敢说她是个孩子!
      “娘娘,翠荷错了,翠荷不该口不择言,请娘娘责罚。”
      她一下跪在了跟前,念沧海不明就里,“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快起来。”念沧海将她扶了起来,疼惜地捧起她垂低的小脸,为何满眸子落满对她的惊恐?
      就因为方才那番让她觉得窝心的话?
      放在以前,奴婢也好公公也好,和她说话,她都不用他们拘泥,以前她也没发现这丫头说话怯生生,可是现在,只怕是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呆在雪娇哪儿,都是被她给吓出来的。
      几天前把她要过来时就见她满脸又红又紫,面颊上两个明显的巴掌印,身上更是到处抽打的青紫,问她是不是雪娇打的,她唯恐不及的摇头说不。
      “让你受苦了,翠荷,都是因为我,才害你日日被毒打。”
      她不是没见过她膝盖上红肿难消疤痕累累的伤,也不知道是被罚跪过多少次才撂下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念沧海就是有着一颗将心比心的心才深得奴婢们的敬佩和敬爱。
      这尔虞我诈,争夺抢欢的后宫里有哪个主子会在意一个下人受了什么伤,糟了什么委屈,翠荷忍不住热泪盈眶,“娘娘你真好,北苍日后有你这位一国之后母仪天下,定是天下子民的福分。”
      “一国之后?是谁给你这个奴婢那么大的胆子说出这大逆不道的妄言?!”
      一道尖亮的声音突然从廊道的那一头窜来,原来是念雪娇气势冲冲的走了过来。
      “娘娘……?”
      翠荷刷地脸色灰白,对念雪娇的惧怕何止这僵直的脸孔,心口已是乱了节奏的猛撞着身躯,仿佛就要死了。
      “翠荷,把食案拿屋子里去。”
      念沧海不慌不乱的轻拍翠荷的后背,用温驯无比的眼神和她对视了一眼,她是让她不用担心,那个念雪娇根本不足为惧。
      “是,娘娘小心……”
      翠荷轻声吐出四个字,端着食案走入了寝屋。
      “呵,姐姐这是这包庇那妄言的奴婢,知不知道只要我上奏太后,你们可都逃不了责罚,只怕你头上的这皇贵妃的封号可要不保了。”
      “翠荷说了什么让妹妹你这么生气?”念沧海衬着笑说道。
      “姐姐难不成是想赖?又或者想说是妹妹听错了?”
      “言重了,一大清早的,妹妹的听觉再不济也不会重听,不是么?!”
      念沧海挑着眉,学着念雪娇傲慢无礼,阴险尖酸的口吻反问,激得念雪娇一张美艳的脸一僵——
      别以为不认就可以脱难,她一直等着抓着她的小辫子,这下抓到了那丫头的一句失言,她可是不会轻易放过。
      “身在帝王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姐姐久未在宫中生活,可是忘了宫里的规矩?什么一国之后母仪天下的话岂容一个妃子信口开河?”
      “可妹妹以为的那信口开河的话可是皇上亲口对沧海所说,赶巧了,翠荷那丫头那时就在场,所以她方才对我说那样的话是何罪之有?莫不是,妹妹想要连皇上都要治罪?皇上说要封谁为后还得经过你不成?”
      皇上亲口说的?
      这才封了她为皇贵妃,就要立马封她为后?!
      念雪娇简直被气得七窍冒烟,整个身子就像被万千的钉子给扎在铁架上万劫不复——
      不可能的,她是唬她的,皇上怎么可能不得太后的允许就许下那样的承诺?!
      可恶!
      她那是自持娇宠,仗着皇上的宠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统统都是谎话罢了!
      “姐姐,可当真?这事太后知道么?”
      念雪娇收住烧着心的怒火,她可以拿皇上压她,她倒要看看她难道就不怕人见人畏的太后?!
      这后宫里,别人见着她,就是不待见她,也不敢不敬畏她。
      因为谁不知道太后人前的红人可是她念雪娇,太后宠她疼她,将她视作掌上明珠,他日的一国之后,重要的是,谁不知道这后宫真正的主宰就是太后!
      “北苍一国之君是皇上,能为北苍定夺一切的只有皇上,区区封后之事太后既是不知又如何?妹妹的言下之意莫不是皇上还是没有断奶的娃娃,太后才是这北苍龙椅宝座上的——‘王?”
      念沧海咄咄逼人,说时步子也逼近过去,犀利如麻的眼神压得念雪娇喘不过起来。
      这丑妇是不是疯了?
      是谁借给她这么大的胆子说出旁人眼明却谁也不敢说的话?!
      难道她不知道这话要是传到太后的耳中,她还能大摇大摆的活着?
      她一定是被皇上冲昏了头!
      可是就算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太后就是那垂帘之后的王,她也不敢那么说。
      因为那才是真正会让人掉脑袋的忤逆之言!
      念雪娇向着四周扫了一眼,这里安排的侍卫可都是皇上的人,她要说错一个字,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定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近些天她日日都陪着太后,说了不少念沧海的坏话,可太后要她沉住气,抓着她的小辫子才能定她的罪,千万不能找了她的道,反而被她激得做出招惹皇上的事。
      果然,念沧海这反将一军的一步棋可是把念雪娇憋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妹妹一大清早就来,不会就只是为了教训我的丫头如何说话?”
      念沧海黑眸一眯越过念雪娇,她早就发现了跟在她后面的那个丫头,她端着一个案几上面放着一个雕刻精细的首饰盒。
      “妹妹还不是为了姐姐的册封大典操心,国宴之后皇上就要正式册封自己为皇贵妃,所以做妹妹的便为姐姐准备了一份大礼,巧儿——”
      念雪娇向着身后的丫头一喝,巧儿凑进一步,她将那首饰盒打开,一堆耀目的珠宝首饰就扑入眼帘而来——
      念沧海不免一怔,狐疑的扫过念雪娇堆满笑的红唇。
      她会这么好心?
      呵,她念雪娇自当不会安什么好心。
      抓不到小辫子就制造污名扣在她的头上,那堆珠宝之上最耀眼的就是那只凤钗,由金子打磨的凤凰之形,以百年珍珠为点睛之目,
      若不是太后将它送给她,她可是一世都要不起这稀世罕有的首饰。
      她之所以愿意割爱,是因为她在那珍珠上涂了一层红蜡,册封大典上一旦靠近烛火,红蜡就会融化见红,要知道朱钗见红是何等不
      祥之照,皇室大婚中不可触犯的大忌。
      到时太后定不会允许这场册封大典进行下去,只要在念沧海的身上烙上不祥之人的印记,她就休想太太平平的坐上皇贵妃的宝座!
      念沧海扫了眼那堆珠宝,虽是没看出什么端倪,但心里亦是张着一道防备。
      “有劳妹妹上心了。”
      念沧海说时,小太监达公公正巧拿着什么东西从廊道那头走来,“小达子,将雪妃娘娘的大礼好生好起来。”
      “是。”
      “等下,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念沧海叫住接过首饰盒的小达子,似乎看出他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而故意问道,“昨个儿娘娘说落枕,所以皇上连夜让尚衣宫的女官们给娘娘做了个枕头,一大早让小达子给娘娘送来。”
      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念雪娇听着那番话,一股血液就往脑门子上冲,念沧海有意无意的朝她投去得意的冷光,她当下知道她是故
      意问那小太监,让她知道她有多得皇上的宠爱——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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