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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褥上的腥红(虐,精彩勿错过~10000字,求荷包~)[1/2页]

今夜不点灯:暴君,妃不侍寝 帝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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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只能这样沉沦了么……
      就只能这样了么……
      端木卿绝的索要就像望不到底儿的深井,每一吻每一允都徒增贪婪,他要的不够,一下不够,两下不够,无数下都还不足够……
      那濡湿的吻点点向下游移,吻得教身下的人儿忘却了姓氏,忘却了自己,心乱了,心麻了,心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懒
      念沧海就像只没有感知的布娃娃任端木卿绝撕扯的七零八落,孤立无助。
      纤细修长的双腿猛地被分开,壮健的身子欺下,下腹一阵本能的紧绷,展露在冰眸金瞳前的美好令他唇瓣一热,他还是第一次在白日下看尽她的美好,他从不曾想她的身子竟美得精致舞缺陷,哪怕只是视线触及都能点燃他一身热血膨胀。
      “妖精……”
      他在她耳边低喃,染着点宠溺,攫着点无情,长指滑入凝脂如花的私处一动,“唔唔……不要碰我!!”
      是羞耻,是痛苦!
      指尖的触碰教消了声的挣扎又再强烈高呼,眼角的泪再控制不住的落下,念沧海乱动着身子,被捆绑着的双手发了疯的狂命挣脱,不出眨眼片刻腕间已磕磨出了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不要!!
      不要弄脏她的身子,“出去……出去!”
      “什么出去?孤王压根儿还没‘进呢。”虫
      他压下身子,在她在耳边戏谑,赤黑的脸应声红烫,她愤恨地瞪着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目光如刀,能将他一刀毙命。
      “如果你碰了我,你会后悔的!”
      “后悔?孤王的人生中从未后悔二字,也绝不为你——破例!”
      “无耻!欺负弱小女子,你不是男人!”
      “骂,有气力的时候就尽情的骂!”
      他眼神敖冷,仿佛她是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任凭踩踏,除了干等着死去别无他路。
      他就这么拉开她的腿儿,吻上那——“呃嗯!唔唔……”
      念沧海羞得说不出话来,她终于明白了他那句“还有气力就骂”的含义,鬼魅妖戾的眸从腿心抬起,深不见底的金瞳散着夜魅狡黠的光。
      舌尖满足地舔过唇瓣上残留的美好,视线相对的刹那,念沧海只觉有只手伸入了她的喉咙掏着她的心,狠狠地无情地,要将心生生扯出她的身子。
      “阿离!!”
      好听的呻吟犹若天籁,终是喝出了那个名字——
      那个填满她挣扎心灵的名字,那个他警告她不许再提起的名字,只有他,只有她的阿离能救她了!
      果然,端木卿绝沉迷侵蚀的动作赫然一顿,“孤王警告过你不许再提那个名字!”
      眸子里迸出灼烧肌肤的熊熊火焰,像是被人触及了谁都不可以触碰的禁忌。
      “阿离。”
      她倔强的瞪着眼,咬牙切齿的吐出那两个字,她不是他的囚奴,他不让她喊,她偏要喊!
      “哼!就那么迷恋他?他对你都是怎么做的,让你的身子非他不可?告诉孤王,孤王对女人的经验可是比他更丰富,孤王定会让你的身子再也离不开孤王!!”
      还敢挑衅是?!
      深不可及的嫉恨,就连端木卿绝自己都不知,脑海里应景的浮现她千娇百媚,嬉笑承欢于端木离身下的景象,竟是让他的心如刀绞,碎裂成片。
      要不是双手被他桎梏,念沧海一定会狠狠甩他一个巴掌!
      她同端木离根本就……
      想着,双手一动,便感觉到绑着她的布条似是松开了些许——
      抬眸向上看去之时,侵蚀的动作又起,腿心传来异样的湿润与温热,舌尖如利器划过柔弱的娇羞之地,“呃啊!!”情潮一触即发,如猛兽撞击着她的身子,体内迅猛升起一股滚烫热浪袭来,逼得她腰杆一直,向后一弓。
      双手却从布条里挣脱出来摸入枕头下握住了那把玥瑶送她的匕首——
      “端木卿绝!”
      怒然吼着,支起凌乱不堪的上身,端木卿绝猛地抬起身,就这么眨眼片刻,念沧海握在手心的匕首刺去,打横将那结实的肌肤划开好长一条口子,鲜血骤然飞溅而出,“念沧海,你——?!”
      端木卿绝怒张着双瞳,念沧海自己也是一惊,手中匕首掉落,她收起被他压在身下的双腿,整个身子朝向床角蜷缩起来。
      滴答滴答,道道血痕落下白洁的被褥上,仿佛绽开了朵朵诡异的花,血腥味逼得人呼吸紧迫。
      端木卿绝一手捂着伤口,指尖沾着血凶神恶煞的瞪向念沧海,一手伸去攥住她颤瑟的胳臂,不,是她整个身子都在颤瑟。
      一双杏目中的惊恐是不可言喻,死死地盯着那滚滚淌下的血,“真是个贞洁烈女啊!是谁说自己脾性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与孤王最合适,可与孤王相伴到老?这就是你回报给孤王的?”
      端木卿绝恨得怒不可遏,这般抵死守身,为了谁,端木离?!
      “是王爷逼妾身,是王爷要用强的,妾身才……”
      “还敢顶嘴?!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拒绝孤王?!”
      “……”
      他咆哮着,她沉默了。
      是,名义上她是他的女人,她没有资格说不,可是……
      “孤王还以为玥儿说的是假话,果然你是铁了心的要杀了孤王,这就是端木离将你指婚于孤王的目的,对不对?!”
      拽着念沧海的胳臂,那力道教她的骨头咔嚓咔嚓的作响,好像断了一样,很痛,但是念沧海却是双目死死盯着他的血口,她不是有心,她并不想杀他,甚至连每曾想过要伤他分毫。
      “止血,你的伤口要止血!”念沧海根本没有仔细听端木卿绝质问着她什么,她只看着他的伤口,心儿焦急如焚。
      “不用你假好心,要怪就怪你刚才没有刺中要害,现在你没得后悔了,孤王定不会放过你!”
      端木卿绝一手勒住念沧海的脖子,她不闪也不躲,竟教他一用力,痛的却是自己的心。
      “呃嗯!”
      一声闷哼,端木卿绝突然松开手双手都捂上伤口,真的很重?
      虽然没有触及要害,但是这血流的,念沧海渐渐拉回理智,也不管端木卿绝会不会再拧断她的脖子,她靠近过去拉开他的双手,那划开的扣子竟然泛起了黑色,就连血都变得黑紫。
      “毒……?”念沧海惊诧。
      端木卿绝眼落那把同样沾上他的血开始发黑的匕首,“念沧海,你下手真是够狠!”他认定她在匕首上抹了毒要置他于死地。
      “不是,这是玥瑶送我傍身的,我不知道上面有毒。”
      “你是想说玥儿送你匕首伤孤王?你编的谎言是在糊弄三岁孩子么?”
      念沧海的真话只能激起端木卿绝更恼怒的愤然,她是有一百张口也解释不清,“你要不信就算了,快找人来,御医,我去找给你找御医!”她一跃下床,他一手紧攥,不顾伤口因此流血更甚,“不许!”
      “你不要命了么?”
      “我死了,你不痛快了么?”就是不放,像是在怕若是放开,她就会远远的逃开,再也不会来了。
      “是啊,我恨不得你死了,你最好现在就快点死掉!”
      不过是气不过的骂着,端木卿绝竟真的捂着伤口,两眼一翻昏倒在了床上,只听他鼻间低微痛楚的低吟,“喂喂,端木卿绝,你不要吓我,你不要死!我不是有心咒你的。”
      血口处已经发黑,怕是很烈的剧毒。
      念沧海心急如焚,翻开他侧着的身子,仰面朝天,而她跪在他身边俯下身,就这么“吻”上他的血口猛地一吸,“呃嗯!”端木卿绝痛得低哼,“你忍一下,我不会让你死的!”
      念沧海抹着嘴边的毒血,一口口为他吸出伤口里的毒血,忙碌之间,她浑然不知男人的冰眸微微的睁着,眼缝中闪着诡异的溢彩,片刻不离地打量着她。
      不知吸出了多少口毒血,念沧海累得有些气喘吁吁,可泛黑的伤口终于不再血流如注,定是清理干净了毒才控制了血势。
      “为何要救孤王?”
      冷冷的声音飘来,端木卿绝坐起身,对着他猛鸷的眸,念沧海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他哪像是受了伤的人,倒是她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就要毒发身亡了。
      “你救过我一次,我就该还你一次。”
      说的煞是决绝,不参半分情意。
      那眼神在说哪怕是抵上命,她都不想欠他的?!端木卿绝眼神一沉,他不准:“扯不平的,孤王要你记得你永远欠孤王的,一世都还不清。”
      枷锁般的手又再攥住她纤细如枝的手腕,他知道一世有多长么?
      他不是刚刚还喊打喊杀要她死么,又哪来的一世纠缠?!
      “放开我,伤口不要包扎了么?”念沧海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呵,你心疼了?”
      “我……”
      真是服了,这个男人的心情一刻三变,教人哭不出又笑不得,“松开啦……”她娇嗔低斥,就像在娘亲训着不听话的孩子,他倒是邪笑几缕后松了开来。
      索性上次她手腕受伤时还留着些许白纱,加之醉逍遥带来的金疮药,总算能够为他好好包扎。
      端木卿绝一直瞅着她拿着白纱绕着他的腰间一圈又一圈,期间两人的距离不得已得几乎紧贴,他赤着身故意戏弄得向她靠,她抬起凶狠的眸子,却又撞上他的唇,满颊通红。
      垂下头又觉他的鼻息绕在她的发上,气氛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甚至是细微的呼吸,总之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
      “好了。”
      手中捏着的白纱打了个结,终于包扎好了,“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失手。”念沧海如同脱难了一般从端木卿绝的怀中跳开,边暗暗淘气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孤王也是。”
      端木卿绝也不吃亏,原话还了回去。
      哼!只会欺负女人,不要脸!
      念沧海气鼓鼓的收起手中药膏和白纱,可两只脚才刚落地站起,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呃……”
      她低低一吟,一屁股跌坐床边,索性端木卿绝先伸出了手扶住她才没摔疼她。
      一张脸面色灰白,唇色泛紫,怎么看都是中了毒的摸样。
      怕是吸出毒血的时候速度太快,她没有吐尽含在口中的毒血,“放开我……我没事……”她倔强的掰开端木卿绝搂在她肩膀的大手,“别动。”
      晕晕乎乎之际,端木卿绝扣起她尖俏的下颚,俯首强势吻住她,趁其不备撬开她的唇齿,“唔唔!”
      混蛋,一没事就又生龙活虎的想着轻薄她?!
      她就不该不顾自己地救他。
      正懊恼,念沧海抓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咬他舌头,却感觉他的舌上藏着什么渡入了她的口中,不用她赶,他便抽回了舌。
      “端木……?”
      推开他,她诧异地怒瞪着,喉咙一动,只觉一颗药丸吞了下肚,口中立刻绽开一股苦味。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迷药,让你乖乖听说,孤王想要,就赔笑承欢于孤王身下的迷药。”
      银铜面具在笑,“混蛋!”
      一手挥上,软绵无力,被他轻易挡下还拽向他的怀中,脑袋就这么情非所愿的靠在他的臂膀上,身子好卷,眼睛好酸,这毒太怪,怪得教人使不上劲儿——
      可恶,为什么总是输在他的手中,她不想靠在他的怀里,“放开……放开我……”哪怕是陷入沉睡之前,她还是推搡着他,讨厌他的触碰,可那包裹着她的体温却是越拢越紧……
      念沧海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的那个人却不见了踪影,明明被撕坏的衣衫也是完整无缺,就好像端木卿绝来过只是一场梦。
      可是,总觉得什么不同……
      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这儿……她收着的那条同心锁链子被带上了?
      “端木卿绝,你……?”
      难道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给她带上的?
      那就是说他一早饿狼扑食的压她在榻并不是在做梦?
      想着,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下仿佛还能感觉到他舔吻时的温热,面上就这么情非所愿的烧烫了起来,“恶心,混账,大!真是该一刀毙了你的命才对!”
      “王妃这是在嘀咕什么?”
      “谁?!”
      突来的声音犹若飘仙,念沧海寻着声音而去,只瞧醉逍遥攫着不改的招牌式笑脸走了过来,她抬手拿起外袍披上身下了床,“我这院子什么时候男女不忌了?”
      她冷冷瞥了他眼,当初是谁说臣妃有别,她看他来得勤,还一次比一次不拘礼数。
      对于他的到来,醉逍遥能感觉到念
      沧海并非欢迎,“王妃今个儿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九爷生气的事?九爷大发雷霆说这会儿定要将王妃带到。”
      “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在榻上睡了一个午后,什么都没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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