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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知道她夜半去了藏书阁,他早就知道她一身黑衣是偷盗了地形图?!
      他甚至知道她的手受了伤,是那迦楼去告的密?!
      他们联合着,从头玩弄着她?!
      “不必王爷告知。”
      念沧海清冷的咧开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难还是临了头,这都人赃并获了,她还有什么说辞可以狡辩?懒
      “你这是认了?”
      “妾身没什么可解释的,这地形图的确是我偷的。”
      “念沧海,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挑衅?!以为孤王真的不舍要了你的人头?”
      端木卿绝一把揪住念沧海的领口,那力道再大那么一丁点儿就能勒断她的颈骨,鼻下发出苦楚的嘤咛,被截断的气息困难的吐出几个字:“妾身……妾……身不敢……”
      “不敢,你都做了,还说不敢?说!你偷地形图是为了要找什么,别告诉孤王是找什么值钱的宝物!”
      冰色的痛猩红怒张的可怕——
      夜半,他从东苑去到北苑,半路上撞见了哭哭啼啼的映儿,映儿一见他就慌张的拔腿就跑,他就猜到迦楼肯定又是跑去了藏书阁找易魂,只是当他带着人踏入藏书阁的时候,里面竟是空无一人,地上却是被翻找的一片狼藉。
      还有那只灯笼边散落着两根眼熟的银针……虫
      迦楼虽然向来怕他,却从不会躲他,梯子间明显是被人打开过了,能让迦楼从密道而逃,肯定是有人迫使他这么去做。
      他很想说服自己那个人不会是那银针的主人,可今夜派遣埋伏在破屋的暗卫回报,他们去到破院的时候,念沧海就不在屋中,而她是一袭夜行衣的回来,手腕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端木卿绝冰眸落向念沧海赤裸的左臂,那腕间的淤青已呈紫黑的颜色……
      “妾身若说是,王爷会信?”
      “不信。”
      “不信,又何必质问……”
      念沧海将头一侧,破罐子破摔到了底儿,但那看似不在乎的反应反倒像是抵死不屈的挑衅。
      她又不怕死了?
      这张嘴不是死的也能说活了,为何不为自己解释,也许她说的他会愿意信。
      端木卿绝瞳光深沉的眸子眯得狭长,念沧海只觉那冰冷无情的视线就好像一双手将自己扒得一身赤裸,没有秘密可以隐藏,纵然她遮羞阻挡,也终究逃不过他的魔掌。
      既然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横竖都不过一个“死”字,躲在怯懦下的倔强性子又被激发了出来,她索性闭上了眸,向着端木卿绝昂着头,向他的威严宣战——
      

俯首而下的强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