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话的时候会,陈梦突然沉思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一定是有自己的烦心事,只是不便和我说罢了,我更没有心思去打听她的事情。
我们沿着医院门前的小花园里前行,路边的栀子花在秋天散发处芬芳的香味,原本洁白色的花瓣,有的已经开始凋落,有的开始枯萎,颜色变得有些微黄,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待在枝头上,在微风中摇曳,偶尔有几片随风散落在地面上。
大概到了十点半的时候,东东打电话给我说,大酒店的吊顶框架今天下午可以完成,其他装饰板材可以让送货了。让我下午过去一趟,如果质量过关,下一步材料到了就可以安装。
挂断电话,我对陈梦说:“我需要到工地看看,这边有毛毛叔照顾你!”
陈梦恨无奈的叹口气说:“去吧,开车小心点。”
我到了阜阳的时候,大伙正在吃中午饭,看到我来,气氛一下活跃起来,工友们有的问我这几天到哪去了;还有的开玩笑说,听说我和皖颍一块跑了
正好工人们也干活一个多月了,我对东东说:“下午你把出工单汇总一下,今天下午就发工资。”
工友们听说发工资,心情无比的兴奋,这可能是他们最开心的时刻。
话是说出了,我才想起来,我的账户上可能余额不足,因为最近开支比较大,给蔡队长送过礼,给陈梦看过病。
吃过午饭回到租住的地方,房间空落落的,毫无生气。
皖颍洗的衣服还挂阳台上,已经晾晒好几天。
我把他和我的衣服收好,然后躺在床上,想起了下午发工资的事,不好意思的给皖颍发了短信,让她给我转二十万过来。没过几分钟钱到账户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思念起皖颍,想着这么多年我虽然也算得上阅人无数,总感觉最亏欠的就是皖颍。
在我最失落的时候,是她在默默的支持着我,而我给了她什么,也许给她的只是一种内心的真诚。
因为我从未欺骗过我自己,把对她的感激说成了爱,这可能是我内心唯一值得自我安慰的地方。
人生也许就是如此,尤其在男女爱情方面,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做到不去辜负他人,而这种辜负,有时候只能在回首往事的时候,在你的内心深处有几分酸涩,很无奈的说声对不起。
下午到银行换成现金,六点多把工人的工资发了,七点多,我才赶回颍上。
这次回颍上,我内心非常明白,不是为了陈梦,只是为了见到路莉莉。
我直接去了路莉莉住的酒店,把车停到地下车库的时候,突然发现路莉莉站在她的车边,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西装,个子挺高的,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插在裤兜里正和路莉莉聊着什么。
路莉莉两只手交叉在前面,正在听着男人说话,看样子两个人一定很熟。
我正要准备开门下车去和他们打招呼,男子却突然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上前一点,把路莉莉抱在了怀里。
看到这个动作,我突然打消了下车的念头,隔着车窗我在怀疑我的眼睛。
第89章 也许这是我不该见到的场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