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城中就流传起了关于昨晚事情的传言,说是在这座城里昨晚惊现鹤发童颜的妖怪,还说妖怪生吃人肉,凶残无比这些不利于人,这座城中的人们也被同样日益壮大的恐惧包围着。
传言传出的第二天,我就被他的父亲叫去狠狠责骂“你为什么要出府去,你难道不知道我不让你出府吗。”我即使心中很是不解与委屈,但仍旧选择默默承受,不愿去反驳我的父亲,父亲这次可能真是气急,竟对我使用了家法,我第一次知道痛是这样的痛。
养伤期间,卧床一月,除却迟豹时而来此与我闲谈,他同我说“你别怪伯父,其实他这样只是为了你没有行动能力,可以在府中呆着,说白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没事和你说府外的事,如果不是如此,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这并不怪你,即使你不说终有一天我也一定会到府外去的,我还要谢谢你,在我被困在府中的日子里,让我有了对外面的憧憬。”我微笑着说
看着这样的我,也许他是很无奈吧,直到很多年后,再次在这茫茫江湖遇到迟豹时,他才对我说,他看那时的我的眼神像极了一只扑火的飞蛾毫不畏死,眼神中的神采亮的惊人,而这三尺墙外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火一般。
在卧室养病的日子无非是难熬的,因为我的生命里在这时就只剩下那窗外三寸风景,每天虽看着一样的风景,但是我心中那个夜晚却值得用来回味好久,虽然结果并不完美。
一月的时间,我的伤势还是没有全然安好,但是我还是能够明显的感到我可以下床走动了,同时在这白府之中我可以感觉到严肃的气氛比以往浓重很多,所以当迟豹又来看我时,我问他“白府可是出了什么事?”看着迟豹那有些迟疑的神情,我能够感到也许这次的事真不一般而且还与我有关。
在我软硬兼施下,我才从迟豹的口中得知,原来竟还是因为那晚的事情,夸大其词的谣言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倒是被以讹传讹日益壮大,也在城中渐渐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恐慌的浪潮,城中百姓人人自危,就连小到丢了一只鸡也要说妖怪作祟,一些不法之徒也趁机作乱,到处打着白发妖怪的名号到处作乱,而白府也在尽力的防范有人发现在府中的白墨,而且更加糟糕的是,我的父亲现在竟然病入膏肓。
听到竟是这样,白墨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了,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认为如果没有那一夜,也许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他不顾一切的来到父亲的卧房,看着躺在床榻上那个形如枯槁的男人,潸然泪下。
听到微微的抽泣声,父亲悠悠转醒,见到坐在床边的我,示意我将他扶起,摸着那就剩骨头的手臂,我不禁更加伤心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慢慢拭干眼泪“父亲,我养伤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你突然变成这样了。”听到我的话,他笑了答非所问到“墨儿,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恨我
番外疯子剑客——白墨(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