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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1/2页]

甲子开天纪 費洛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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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百年是秋毫纪。
      如果我们将眼神投放在秋毫纪的大地上,动物的我们,神的我们,以及灵魂的我们心都被苍茫感触着。然而,我们又必须将自己的眼神投放在秋毫纪,谁让我们已经忘我般身临生肖的国度呢。
      动物的我们只有一对眼眸孤寂游弋在秋毫纪的苍茫中,那就是从大河之东的盐湖返回翠华秋杀的天池。翠华绽放的所有鸟类虫儿都干枯了。所以我们的一双动物眼眸是孤寂的,更为苍茫。只要魂不愿意,它便永远也看不见魂,更追不上魂。当然,除非它死,死了即可捉摸纯洁的魂,更能超然于神。
      神的我们也有一对眼眸在抽鼻涕抹眼泪中出神入化于《生肖的国度》,继续秋毫纪的神游。这里我们通过眼眸浮生《生肖的国度》里的文字,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灵,直抵灵魂深处,感知深藏在自己内心多年从未被感知到的心灵的奥秘,自己灵魂的精气神之状。有了这一发觉,你的身躯将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灵。你就是你,是自我、忘我、超我,是生命的绽放与尘埃,是光的明亮的辉的煌煌,是一切为无惟有真的自我无我的超我,那对你就是神我。在动物的眼眸中,神我不是被神化了,是圣化了,是最真我的展现。
      当我们有一双真实的神的眼眸时,我们用它来感知身边的事物,用它这样的心灵窗户来触摸心灵之外的世界,捕捉世界的真善美。那时,灵魂的我们将有一种神圣的眼眸,什么也刺射不入眼眸,中伤心灵。这心灵非自然、非神、非光辉、非自我、非无我、非超我,它太单纯,太洁净了,包含了金木水火土的特性。我们在那心灵上隐隐约约可见五行之性,又感觉它圣洁于五行之性。什么能够将这心灵捕捉呢?太难以言表了,也许是这心灵之魂的前世的神与今生的肉身生命吧。
      左眼,右眼在秋毫纪等你。
      每一只鸟儿,每一种鸟儿都神往我的神勇,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这是天赋地赐。我们一同在翠华的枝头绽放,一同表露着树木内心的动物性,一同彰显着森林的静中有动。而鸽子有什么不同于其它鸟类,能够逃脱浊气的侵蚀生存下来呢?现在天地间就鸽子一只了,天地,你就告诉我吧。
      对此无知是最好的知,我懂。
      只想蕴储一份神往在心头。啊,生命有盼头了。这就是鸽子的生命吧。我在浊气中飞翔,既然我有看不见的神奇护体。我沿着河流,参照着中华一脉向大河飞去,与山脉齐肩,与天空比翼,俯视南面的一抹绿色,我看到在不久的将来一轮轮四季的冲击下,大地将萌发的盎然生机。我飞过中华湾这熟悉的疤痕,看见了中条一池雪的盐湖。身游与神游有什么具体的区别呢。管它呢,总之我的胸膛充沛着无穷感,生机无限好的无穷感。空际欣赏我在大地的舞蹈。这就是我一次次的飞行。
      当我带着盐花在浊气中返回时,沉浸于夏的夕阳中,突然,我的每一毫羽毛都被空气中看不见的力量冲刷着,我嗅到了浊气的刺鼻,浊气骤然浓烈,如一股狂飙从我身后涌过,胸膛压抑,呼吸困难,若它在持续一会儿,我会发生空难。
      满心莫名的我心有余悸之际,只见一种从未有过的气流盘旋在中华一脉的翠华上,撕心裂肺的无奈于绝望顿然击荡在我脑海,感觉自己再怎么拍着翅膀也被无奈绝望掣肘,有虫子举步维艰的焦虑。
      现在,面对天地间孤寂的自己,想想,那时为何自己会心生惊恐呢,为什么内心没有升起惊喜的一面:啊,天地的浊气尽被中华一脉的翠华消化吸收了。
      有时候自己身上的神奇之事,我们自己也难以说清,这也是自然呀。
      浊气在遮天蔽日的骤然中被翠华吸收了,它是融于天池进入大地心田了吗?我宁愿相信浊气被一窝老鼠吸收了。我问秋杀中诞生的老鼠,万千老鼠对我沉默着,仰望苍天,满天尽是可怕的那种动物,无羽无毛,却能够飞翔的动物。后来,我听老鼠称呼它们为蝙蝠。关于蝙蝠的突然降临,老鼠避而不谈。
      总之天地在浊气消失后,心胸更加豁然越发开朗,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我相信生命萌发成长的秘密就在以后的几个四季里。
      是呀,浊气消失了,我一下子愿意羽翼之下尽是苍茫,那对中华一脉是多么长久的思恋呀。土壤有多广,森林就应该有多袤。
      我还是应该跟踪蝙蝠,我也确实在夜色中跟踪着。天哪,蝙蝠居然在昼伏夜出,它们不筑巢,成千上万黑压压一片群居在山川的缝隙中。进入缝隙,我嗅到了久违的熟悉空气,不错,是浊气。只有在蝙蝠栖居的地缝洞穴中,才能嗅到浓烈的浊气。好在蝙蝠身上没有那种体味。真是怪异的动物。说到怪,我想到妖。蝙蝠身上多少还有妖的影子,面貌酷似老鼠。唉,想了这么多,关我这只孤寂的鸽子什么事呢。
      是的,我只关心浊气不再的大地。
      蝙蝠栖居地的那股股浊气,就让它留在地缝洞穴中吧。多年来它也确实没有向空中扩散。这样,我很快就忘了它们,一心只是自己希望的天地。
      曾经听天设鼠说,大地一片绿色后,动植物的繁荣崭露头角,涌动的星河就会恒定,星座列位,为夜间的动物活动指明方向。看来我是等不到那时了。不过,孤寂的我不再寂寞。我抚慰鼠群。老鼠的第一个冬季特别寒冷饥饿。冰川纪的寒意仿佛从遥远的北极袭来,致使一出生就面对秋杀与苍茫的老鼠饥寒交迫。
      离开中华一脉的老鼠,中华一脉对它们太遥远了。还未到达松林就饿死了。生活在中华一脉的老鼠,有着啃光中华一脉的饿势力。
      寒冷饥饿是对春的迫求吗?
      春送来中华一脉的荣象,河流冰雪消融后的空前欢悦。那些蕴藏在土壤中的生命秘密呢?数十个春季后,当我老了,飞不动了,被衰老扔在了海岛上,看到海里的冰山彻底消融,海生物在夏天溅跃与海面,我嗅到了来自西方大地土壤勃发的绿的气息,一缕缕绿意牵引出海生物。涌动的煌煌星河平静下来,每一颗星星都是恒定的,咋一开始,我还咂摸不出星座的奥秘,不过能够让我在弥留之际看到星河的永恒静美,我知道在遥远的西方大陆上,物种繁盛的鸟类再次出现了。
      在我神魂不定的弥留之际,月夜中的海风送来了梦,梦对我说:“平静的开始,灿烂的死去。”
      回光返照的我说道,“就让我转世为鸽子吧。”
      纯粹的出离于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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