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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我自是爱戴鸽子,只不过一时受了……”
      “受了什么?还不是鬼迷心窍!如今又是这幅委屈模样,当初红泪大哥生死一线,当初主子被贬入狱时怎么不见你身影!?”似是气急,宫铃言辞颇冷继续道“司凌若雪你可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呢,不知奴仆之苦,我几次三番受主子之命前去好心看你,可皆是被你拒之门外,你以为先前我没察觉你改变?这世上,真真人心可畏!!”
      在南宫铃一番连连指责之下,司凌若雪苍白着小脸,哑口无言。
      “铃铛,不要再凶了,你看她都快要哭了。”
      “我自是在为主子抱不平,她现在还有脸哭?主子受苦的时候,怕是连眼泪都没有地方流!丫”
      “可是,你所说的那些痛苦,我都不记得啊?既然不记得就当做没发生好了,我们原谅她嘛……”
      “主子!”宫铃瞥了一眼奴歌,怒其不争跺脚“我不管你了!媲”
      “嘿嘿,嘿嘿,这世上铃铛最好,铃铛才不会不管我。”先将宫铃倔脾气捋顺,扭头又连忙对若雪招手“小丫头,你来呀,跪在地上多累,我这有椅子坐。”
      说着恨不得把身边残破的木椅直接推到若雪身边,大眼忽闪,满满纯净若水。
      这样的她,忘记昨日血腥脱下坚硬的外壳,纯良到让人心疼。
      或许这才是鸽子最深处的本性,明明是无垢良善的,而今却偏偏双手染血,伪装起冷硬无心来。
      怕是连她自己都仇恨这般无情的自己,于是借着如今疯狂的机会击碎极端的伪装,终于展露出柔软的真我。
      于她而言,或许这是难得自在的机会。
      默默在心底叹息一声,若雪咬唇忍住薄泪翻涌的冲动,缓缓自地面站了起来。
      两步走到残破少边的木椅前坐下,指尖摩挲着粗糙扎手的扶手木刺,视线则定定望向奴歌。
      “鸽子你,可曾记得我?”颤抖的声线,无不透露着她此刻惶恐与无措,平日跋扈清亮的声线,在接受到如今这般连番打击之后微微沙哑,似是被哭泣接连洗礼的结果。
      “你?”一旁奴歌与若雪面对面而坐,听她如此询问,当下大眼将其上下打量,片刻后夺目一笑“知道啊!”
      “你记得我?”诧异,更多则是道不尽的惊喜“那你……”
      “刚刚铃铛说的嘛,你叫公主对不对?”
      “我……”
      “她现在心志受损,你与她说这些没用。”一旁宫铃插进话来,似是不愿多瞧若雪,当下直言“有事你大可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总之如今绝音已死,主子已经对你构不成威胁,你不必在这装委屈,没人会看。”
      “宫铃,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来看我们主仆二人如今落寞么?好,那你现在看见了!”说着指尖一划周围,一一指给若雪去看“你瞧,这里是冷宫,常年无人问津一无所有,墙角蛛网,窗棂惨败,便是连招待公主你的椅子都是残破的不成模样,而今主子的狼狈你欣赏到了,这样的结果,你可满意?!”
      “宫铃,别说了……”
      “公主殿下,有些事既然已经犯下,就不要再试图挽回!”
      “我今日来,原本也没打算博得你们的原谅。”
      “呵。”冷嗤“原来公主还真是来看笑话的!”
      “我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千不该万不该,一切都是我错,但宫铃你说的对,错已经犯下,便不可能再挽回。”
      “你要说什么!”宫铃不禁警惕将指尖搭在奴歌肩头,准备随时将她掩护模样“司凌若雪,做人莫要赶尽杀绝,如今这情况便是连你皇兄都未曾下令处置主子,你有什么权利在这耀武扬威!”
      “我只是想坦白一件错事。”一旁若雪却是不理会宫铃如何要挟或讽刺,只视线望着奴歌,诚恳道“鸽子,你要恨便来恨我,我今日只是想要告诉你,地牢放药瓶引尸虫欲加害你之人……是我。”
      宫铃“……”
      “她说什么呢?”奴歌不明所以扬起小脸望向宫铃,分明瞧见其脸色如霜之后,明智噤声。
      刹那死寂,偌大落霞殿陡然转冷,冰寒的气息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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