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话,只能勉强瞪眼看她。
金沙又嬉笑得意扬起手腕,指着铃铛给她看“喏,我这可是南蛮最为出名的夺魂铃,你在这铃声之下还能守着心房,期间与我过了不下五招,已经很好……当然,我相信你若不是有伤在身,一定不会只区区接下我五招!”
奴歌听着金沙在那有条有理的分析,懒得说话,亦是再懒得看她,只是躺在地上干脆装死。
毕竟她没有杀自己的心思。
否则方才早就动手了。
如此想着越发心安,于是又将倒地的姿势调整挪了挪,找了个更为舒适的角度。
“呵,你这样的女流氓,果然世上再难寻得。”
金沙起身改为蹲在奴歌身边,抬手拍了拍奴歌苍白的小脸,指尖一滑,沿着其纤细的脖颈向下,准确找到其锁骨的位置,而后低头眯眼去看。
夜行衣衣领被扯开,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之上,展露出却是一道淡淡令人吃惊的烫伤疤痕。
似乎那伤疤已经很久,恢复程度已然七七八八,只是表面上有些清淡的红痕。
“怎么会这样!”
金沙心底惊呼,颦眉惊异去细看那烙痕,但见上面有着些许痕迹,像是一个字。她眯眼又要仔细研究那字的时候,奴歌却是忽然伸手将衣领扯了回来。
“干什么,同性恋么!?”她瞪着黑白分明水眸看她。
“……”
“默认了?”奴歌欠揍了笑了笑“哦,真不好意思,可我不是!”
躺在地上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这才试着爬了起来,踮脚运力,又如暗夜无声蝙蝠重新跃上房梁。
静默了半响,像是想起什么道“皇上吩咐属下我好好保护金沙公主。”顿了顿,像是嘲笑“不过如今看来,在保护公主的前提下,我应该是先提防些,保护自己的命才重要。”
房梁上,在金莎看不见的角度,奴歌有些气恼的扁了扁嘴。
亏自己还备用了诸多暗器,却没想到这金沙居然跟自己玩明战,众多丰富武装竟是一个都没用上!
她可知她怀揣着这些暗器有多沉?
真是……
浪费!
不免郁气哼了哼,蜷身在房梁上,不再说话。
徒留地上金沙颦眉,眼风探究凌冽看她。
“怎么会这样?”金沙迟疑咬唇,缓缓走回自己内阁榻上时,依旧不忘自言自语“疤痕吗?那到底是不是?我与她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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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为了迎接贵国南蛮公主,司凌夜在御花园特设喜宴,并在宴上宣称,七日后便与金沙完成联姻之礼。
对此金沙依旧眉眼妩媚娇滴滴的笑,完全不见了昨夜与奴歌针锋相对的强硬劲。
“吾皇。”
宴上群臣恭贺连连,百官互相推杯助盏间,金沙离开了后宫低低娇笑攀谈的众位美人,独自一人走上前来,在司凌夜面前拜了一拜。
司凌夜抬手示意其免礼,而后赐坐让她坐在自己近身位置。
此刻卿别云依偎在司凌夜右手边,正正是一国之母的后位。
而金沙则被赐坐在卿别云的右侧,其寓意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奴歌依旧躲在暗中,一双眼睛精亮如星,一遍遍的打量眼前的形势,戒备的姿态像是随时要献身一场比武硬仗。
清风徐徐群臣宴上,似是为了不负她的期望,金沙曼笑过后……这‘硬仗很快便来了。
不过不是体力肉搏,而是唇枪舌战的思维。
但见那金沙盈盈落座卿别云身边,不过饮酒小酌半杯,又忽然想起什么般不高不低的‘呀了声。
台下舞姬献舞正在高潮处,甚至有一女子被蹁跹抛向高空,彩带霓裳,而后衣袂翩飞落了下来。
姿态唯美如落月嫦娥,而司凌夜对此则是有些视而不见的意味,听见金沙的‘惊呼,几乎即刻便侧头过来“公主这是怎么?”
被迫出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