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臣服无忧,本宫主准许你重生。”
花错指尖抚摸在奴歌脸颊,他倦怠眯眼的神情,似乎在欣赏某件称心如意的艺术品。
“我想要摆脱皇家的追杀,这,你也能满足?”奴歌倔劲一上来,嘲笑过后,又是一汪鲜血溺出唇角。
“只要你想,聪慧如你,结果你是知道的。”花错伸手,动作轻柔为奴歌抿去唇角鲜血,而后抬起沾染她内府之血的手指嗅了嗅,故又无奈一声叹息。
“本是想借此你内力尽失机会,将其体内沉睡蛊虫爆碎的,不过如今看来……他,不简单。”
奴歌笑的有气无力“是他身边的女子不简单……”
“呵呵……相比较那下蛊者的女子,本宫主倒是更为好奇,是谁不惜用心头血浇灌‘染眠,将其碾碎研制成药,为你抑制蛊毒复发的?”
“染眠?”奴歌愕然“那是什么?”
“一种强力催眠寒草,正适合对症你体内蛊毒,不过这远古的方子早已失传。传说,这草在四季如冬的西华偶有生长,草籽需以种植着心头血喂之,灌溉充裕者,短短半年即可结果制药……但真正能等到这草开花结果,依旧活着的饲主,却没有几个。”
“什么意思!?”奴歌仿佛听见自己心口‘咯噔一声,而后毫无着力点坠入无限黑暗。
绝音……
“西华乃是极寒,异兽甚多,走一遭能回来的人都是少见,更何况在那长久生存?”
“为何非要在那长久生存!!”
“染眠只在西华生长……”
“我!……”奴歌只感觉一时间丢失了声音,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
心底,唯有空落落个回荡那清泉碎玉之声,脑海,清晰只剩那雪衣墨发绝世之姿。
庭院外的花香飘逸依旧,偶尔彩蝶蹁跹而舞,那蝶本想落足花间,却不想自身随着微风一荡,失了本体掌控能力,那飞翔霎时呈挣扎形态,像是在极力上游的坠落。
须勿
我的生死 与你无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