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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夜[1/2页]

云府嫡女 洛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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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云疏居住的地方那里离帝都城很远,而且皇帝赐下来的新的王府宅子,那里并没有什么亲人,况且再怎么说,云疏的身份怎么也算是云家之人,所以今日的婚礼却是在云府之中举办的。
      前来贺礼的众人,看见云疏驾着马和婚轿一同入内,各个有了请帖的人家,开始对着大门涌去,飞快的递上请帖,生怕迟了一步,错过了什么。
      云疏今日婚轿之中,轿帘已经被放下了,赤红色的盖巾下面,暮夕嘴角挑起一抹的微笑,虽然说有些不爽,但是想起来公主娘亲交代下来的话,只好忍住了,没有自己接下来头上的盖头。
      被轿子周围的帘子隔开了些,外面的喧嚣都像是静了似的,暮夕的目光动了动,即便是看不到什么,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前面那个男子的气息。
      也许吧,即便是再怎么麻烦的事情,和那个人一起渡过,大概也没有太多的抱怨了,只要想起来那个人会陪在身边······
      迎亲的队伍走的很慢,周围一直围绕着观礼热闹的人群,云府极大,一路上暮夕虽然有些无聊,便拿着袖子里手帕包着点心用着,反正他人看不到。
      云疏她也向来没规矩惯了,虽然规矩新娘子是不能用饭的,但是慕儿丫头和半夏怕自己饿着,专门偷偷塞给自己的时候。
      当然,虽然被公主娘亲和兰陵她们都看到了,但是都装作没有看到的模样,暮夕嘴角抿了抿,自然是还是因为娘亲她们心疼自己,怕自己半路上饿了或是无聊来着。
      一路之上整整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了主屋之中,暮夕早就算了时间整理好的易容,将帕子放好在袖子之中。
      察觉到轿子落下,暮夕沉住了声,听到轿子之外云疏轻轻拍了一下轿顶之后,又才踢了轿门,暮夕想起来公主娘亲交代的礼仪,抿着嘴角便在花轿里面也踢了一下。
      听到轿子之中的回声,站在轿子外面兰陵慕儿她们,这才扶了暮夕下了轿,半夏一直在前面引着路,暮夕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着兰陵的轻声的说着话,跨过马鞍和火盆之类的东西。
      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也只能耐着性子做着,随着暮夕手中被人塞了一根红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原因,那温暖的手的在暮夕的手上停顿了片刻,才松开来。
      暮夕整个人微微的一愣,眸子动了动,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云疏的手。
      暮夕微微笑了笑,她能感觉到牵著红绸缎的另外一边的那人,一丝微妙的感触似乎在心里慢慢的蔓延着,同心结牵巾与云疏一起的走过的,似乎是一生这么长。
      礼仪高声的唤声之中,云疏和暮夕一同拜着天地,拜父母的时候,公主娘子在主母的位置之上端坐着,温柔的看着这两个新人。
      而云修海整个人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目光却是更多的放在云疏的身上,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一时之间倒是像有些失神。
      虽然对云家大爷的反常有些奇怪,但是大多也都是猜测着,大概是云家大爷对姑爷很是满意的缘故吧。
      公主殿下坐在主母的位置之上,脸色端着几分的优雅的笑容,看着暮夕和云疏,这两个孩子一定会幸福吧,手中的帕子攥紧了些,不论什么人都不能再伤害她的夕儿。
      当初她为了齐朝,为了家人所有的荣耀,没有保住他,但是他唯一的血脉,她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什么,不论是谁,她都不会再妥协了。
      与云府附近的喧闹不同,深宫之中,还是那般的庄严肃穆,皇帝一早便去往了太后宫内,母子两人静坐着,看着外面的一切,整个房间之中无比的安静,只有咚咚的木鱼声。
      “皇帝,当年那人没有能给葵儿一场婚礼,今日也算是补偿了葵儿吧,夕丫头最近想要做什么就按着她的意思办吧。”
      李太后手中的木鱼声不断的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了下来,轻舒了一口气转身看着皇帝,慢慢开口道。
      “对了,当年那人说过什么蜜月,葵儿却没有去成,若是夕儿愿意,皇帝看着安排便是了。”
      “葵儿是当年最大的牺牲者,还好她喜欢那人。”皇帝静默了一会,幽幽的说道,不知道是苦涩还是笑。
      “可是,她却真的喜欢那人,当年的事情,是朕对不起葵儿,女儿情怀,朕当年以为可以和父皇不同。
      从小,朕便对唯一的妹妹处处维护,时时娇宠,从来没有想过要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情,但是·····大概皇家注定要承担自己的命运。”
      “皇帝是天子,当年的迫不得已和无可奈何都是为了天下苍生。”李太后的沉默了片刻,慢慢说着,一字一句都像是带着血色。
      “当年你父亲也有同样珍惜的东西,可是这天下是皇家的,皇家族的荣耀和责任可以让人付出一切的一切,不论是什么。”
      “所以,牧之和葵儿都成了牺牲品?”皇帝有些讥诮的冷笑道,带着帝王之尊的霸气和阴鹜。
      李太后淡淡的看了皇帝一眼,目光像是看透的了一切的冰凉,“是。”
      皇帝和李太后的对视良久,最后化为了一声的轻叹,“葵儿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了,再也回不去了。”
      “当年你父皇说过的,皇家的命运是荣耀也是诅咒,没有人能够逃脱,葵儿是,皇帝也是,牧之也是,不论是哀家还是你父皇都是,不要把自己说的太无辜。”
      李太后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不带有一点的感情,却又拿起来手中的木鱼,不再说话,轻轻的敲起来。
      听到李太后的,皇帝的脸僵了僵,脸色带着几分的疯狂的冷笑,冷冷的看着李太后,然而那种冷漠和歇斯底里,在一瞬间之后便收敛了起来。
      皇帝沉默了片刻,看着敲动着木鱼的李太后,目光深了深,对着房间之中的某个角落看了一眼,目光便转向了了外面,站了起来。
      皇帝对着李太后拜了拜,淡淡说道,“儿臣告退。”
      李太后不可置否的点了点,皇帝大步离去,又恢复了那个孤高一世的帝王,李太后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手中的木鱼一声声的响着。
      “葵儿从来不会恨什么人,因为她的心太软,可是皇家却不能为她遮挡一切,牧之,如果说最恨的人,哀家知道是你,说到底,皇帝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看着皇帝离去的身影,李太后突然幽幽的说着话,像极了自言自语似的。
      黑暗之中隐藏的那人突然动了动,走了出来弯了弯身子,并没有回话。
      李太后看着眼前的李牧之,他整个人依旧是冷漠无比的感觉,眼睛如同枯井一般没有半点的波动,谁会想过当年这个人像极了先皇的英俊大气。
      李牧之向着皇帝的方向转身离去,整个华丽却冰冷的太后宫殿内,带着无尽的孤寂。
      “都走吧。”李太后脸上带着几分淡漠的笑容,似乎是感叹又或是感慨,将手中的木鱼放了下来,走向了窗边。
      过了半响之后,李太后看着宫中四四方方的蓝天,唇角浮起一丝温和的笑容,让她脸色的皱纹明显的几分。
      “皇帝当年欠了葵儿一场盛大的婚礼,以皇帝的性子想必今日定然很是热闹吧,老头子当年你选择天下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想象到现在的事情。
      呵,大概吧,你看透了一切,却没有料到齐朝竟然凭空出现了那个人,你不顾一切的除掉了隐患,但是,夕儿的出现,许是谁也挡不了了吧。
      云疏,哀家倒是想要看看他会怎么做呢。”
      其实以前看到故事的事情,还是喜欢那些大婚之类的场景的,两个人就这么走着,一生一世,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与自己所爱的那一半共渡一生。
      只是暮夕自己经历之后,虽然幸福却还是累的紧,就算是整个齐朝的女子都向往的一切喧闹和繁华都在这场盛世空前的婚礼呈现,但是毕竟那些复杂和各种礼仪却能让人累的发昏。
      其实暮夕喜欢的只是和身边的这人一生一世走下去罢了,至于那些所谓的恩赐和万众瞩目,在她的心中不过只是无所谓罢了。
      云疏温柔的看着牵住红绸另一边的女子,眼中露出宠溺,对于他云疏来说,在他完全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感情的时候,暮夕却出现在那里了。
      是啊,他们都是再聪慧不过的人物,不该存在的时间却真的出现了不该存在那个人,那种犹豫和不安足够影响他们的一切。
      可是真的牵手之后,便知道那种安心和心有灵犀大概以后再也遇不到了,前面的路还很长,也许还会很辛苦,可是怎么可能会选择一个没有对方的未来。
      就算是面对的无数磨难和荆棘,只要牵着她的手,只要在一起,那么不论什么都会走下去。
      云疏琥珀色的纯净瞳孔亮的惊人,纯净而不含半点杂质,如墨的长发被红色的发带绾了起来,前额一些细碎的长发散落着,苍白的唇,带着一种色淡如水的美丽。
      云疏他在众人面前出现的时间很短,却带起了整个帝都的风波,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云海阁阁主云疏都只是一袭黑衣,那种淡漠和孤寂让所有人不敢直视。
      今日的一袭红袍的云疏却带着纯净,那种美似乎能够蔓延一般,只是在他眸子轻扫之下,便能让无数人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不断的道喜声,吉词美誉响彻整个云府之类,所有人都在称羡赞叹着,好一段金玉良缘,天作之合英雄美人神仙眷属。
      没有再有一个人,敢于提及什么以前那个被众人所鄙夷的退婚女子,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个被世人遗忘的毁容男子。
      在一阵欢快的礼乐声还有喧闹声之中,这次大婚盛宴终于结束,暮夕被云疏牵着拜了堂之后,便被人带着进了新房。
      那些疯狂鼓掌议论着的众人之中,没有人在意有一个优雅至极的中年的男子曾经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整个婚事的举行,眸子之中带着几分的遗憾几分的愧疚还有几分的欣慰。
      在暮夕被送入新房之后,那人便直接转身离开,不带一点的迟疑,甚至没有再云府之中带起一点的不同。
      云疏的眸子动了动,看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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