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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9 埋冤 原创-詩憶。》[1/2页]

人性系列 原创-詩憶。 慕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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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个夜晚老父亲夜晚起来上厕所,隔天早上他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卷曲在厕所与卧室的信道上。
      叫你给你老爸装盏小电灯,你就只会用嘴巴装,你要是早点装个小灯他也不会跌倒。吉松的母亲一直责怪吉松。
      还说我咧,妳跟他睡同一张床,他有没有回来睡妳都不知道了还要怪我?
      吉松的父亲死后,他的母亲就独自一人睡在楼下的房间(吉松仍是没有在信道上装盏小灯),吉松的母亲有气喘病,那年的冬天母亲的气喘病发作,老太太吃力地爬上二楼喊吉松:
      松仔,我喘不过来,带我去医院。老太太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她抚着胸口一直喘,咻咻的声音愈来愈急促。
      先喝点热水,再吃一包药或是戴上口罩,明天再去啦!好冷!吉松躲在被窝里动也没动。今晚寒流来袭,冷得不象话。
      我没有药了,阿屏,不然妳载我去。老太太的声音很吃力。
      桂屏想:妳儿子都不肯离开被窝了,我这个做媳妇的更没有义务离开被子。
      桂屏假装睡死了。
      老太太又说了几个字,声音分不清楚是在喊儿子的名字还是气喘的啸声,过了会儿吉松听到母亲下楼的声音,此时,他安然地再度进入梦乡。
      老太太过世的时辰没人知道,但昨夜老太太的啸喘声和呼叫吉松的声音左邻右舍都听到了,大家背着吉松夫妇说:没载她去医院。
      真正不孝!老伙仔的补偿金全部给他咧,连帮老爸装盏小灯都不愿意。老母的气喘那么严重,最起码帮她打个电话叫辆出租车。
      还说呢,他老母整个冬天呼呼喘,桂屏也不弄点补品给她吃,夫妻两个就只会到处看明牌,孩子的三餐都是查某老仔在弄。
      大家背后说着,吉松夫妻可没听到,虽然带着重孝,吉松仍是到处打听明牌,村长看不过去,他向吉松说:家里有丧事怎能发财?
      那可说不定,解明牌靠的是智能。
      中奖靠积德。村长生气地回他一句。
      恁甲恁爸衰?吉松有点恼羞成怒。
      勇冠赶忙回家向婉如转述庙公的话,又向婉如说那天听到的声音很像吉松的母亲。
      现世报。婉如自然地想到吉松的父母。
      我要不要过去看看?勇冠拿不定主意(他一向拿不定主意)。
      去师公那里帮桂屏的忙。婉如说,不过人家办事的时候你不要靠的太近,不要忙没帮上自己反被煞到。吉松的报应该要他自己承受,你帮桂屏的忙算是替自己积德。算算看你跟吉松混了多少年?婉如仍不忘指责丈夫。
      勇冠骑着机车到玄天宫,只见桂屏拼命地向宫主说明吉松的情形,她看到勇冠来了像看到救兵一样指着勇冠说:勇冠跟我家吉松去的。
      勇冠也不避讳,直接向宫主说:我们听到一个声音,现在想起来那个声音很像吉松的老母。
      真的啊?桂屏张大了眼睛问,一时之间好像明白吉松为什么会这样,桂屏转向宫主说:有没有办法把他叫回来?
      宫主仔细地看着吉一阵子,然后烧起三张符咒在空中舞动,突然以拿着符咒的手指向吉松大声喝道:蔡吉松!
      吉松的身体抖了一下。
      宫主要勇冠把吉松扶到圆板凳上,随后换上道袍,一手拿着三清铃一手执磬,绕着吉松念念有词,宫主除了念诵经文外也穿插某种语言,最后宫主再大喝一声结束这场仪式。
      妳去布施,做些功德看有没有办法。宫主的语气并不十分肯定。
      是被附身了吗?刚才你好像有跟对方谈话。桂屏说。
      冤有头债有主,人家不肯说名字我也无从化解起。不过我感觉到的是老人家,你们吉松是不是到处趴趴走踩到人家的墓仔埔?
      有没有踩到人家的墓仔埔桂屏最清楚,如果布施能让吉松回魂的话她愿意花这个钱,但如果是冤冤相报她的钱不就等于丢到毛坑里吗?少许的存款她是有,但要把钱花在刀口上,万一吉松没法回魂,那以后南来北往的货车司机有谁敢向她买槟榔?将来的日子呢?
      后悔永远无济于事。
      桂屏下定决心,她向宫主说:如果是吉松的老母呢?
      如果是他老母就办场法会超渡她,不过,事出有因,这辈子是母子,下辈子就不一定是了;要看是什么原因使得她不甘愿,先办场法事问是不是她。宫主对于法会能有什么样的结果似乎也没把握。
      男人给了桂屏三张符咒,要桂屏回去后烧了它加在泉水里给吉松灌下去,他说:符咒是暂时的,妳还是要赶快找出吉松什么事得罪他老母。
      那天他老母气喘,他没载她去看医生。桂屏决定老实说,眼前这一刻能唤回吉松的魂魄最重要,而坦白是解决事情的好方法。
      宫主沈思了一会儿说:超渡她试试看。
      此时桂屏的念头一转问宫主:能不能父母都做法会?
      他也得罪他父亲吗?
      我也不知道,吉松他老母要吉松在信道帮他老爸装盏小灯,吉松一直没装,他老爸半夜起来上厕所时跌倒了,桂屏可能要撇清某些事,她说:我们睡二楼,根本不知道他跌倒了。
      载吉松过来的出租车司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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