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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8 埋冤 原创-詩憶。》[1/2页]

人性系列 原创-詩憶。 慕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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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松怎么了?庙公不解地问,吉松是村子里的活龙,理应嚼着槟榔趴趴走,断无失魂落魄的道理。
      到竹林里那间屋子去。桂屏虽然没说勇冠是同伴,但她微微地看了勇冠一眼。
      庙公马上站了起来,他要勇冠把吉松扶到虎爷旁边,自己则拿了一个碗装满白米,桂屏手忙脚乱地把吉松的衣服脱下,庙公将衣服包住碗后点了三柱香,面向虎爷念念有词,之后把包着衣服的碗在吉松的胸口印了一下,如此的动作重复三次才小心翼翼地把吉松的衣服掀起来,在场的人看了碗里的米粒后没有人说得出话来,原本碗里平整的米粒现在一粒粒的竖了起来。
      大件事啊!我去请妈祖婆的玉印。庙公说完转向桂屏说:去买一份牲礼。勇冠,你看着他。
      庙公把牲礼、金纸放在妈祖神像的供桌前,点上了九柱香向妈祖说:村内弟子杨吉松冲到丧煞,恭请请妈祖婆做主、众神来援助,把吉松的三魂七魄调回来。祝祷完毕便拿起妈祖婆的印章盖在吉松的额头上,他向桂屏说:明早再擦掉。
      庙公问桂屏:到底发生什么事?吉松的脸色发青,印堂很暗,连嘴唇都黑了,这样很不好,要是魂叫不回来就麻烦了。
      出了什么事要问勇冠,他们两个一起去的。桂屏黯然地说,她知道吉松的个性,这件事绝对不会是勇冠发起的,她也不好把事情赖到勇冠的身上,但是她心中还是有些责怪勇冠,为什么不阻止吉松或是把事情告诉她呢?若是勇冠肯稍微出一点声音,吉松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只站在竹林边,他一个人走到屋子前面,我们都有听到声音。勇冠再度为自己辩解,他说:我叫他不要过去,站在竹林边看就好了,可是他不听。
      什么声音?不会是疑心生暗鬼?庙公终于抓到那么一点源头。
      不是疑心生暗鬼,连站在竹林边的我都听到了,它说把我的什么还给我,中间的那个字听不清楚。
      男声还是女声?庙公问。
      分不清楚。勇冠老实的说。
      桂屏,妳去青草店买些艾草给他洗澡,庙公好像想再说什么,但他马上改变主意向桂屏说:明天再,如果吉松今晚有吐,那表示情况有改善。如果什么动静都没有庙公看着吉松说话,吉松的魂魄好像还没回来,他没有意识地、怔怔地坐着。
      那会怎样?桂屏着急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再想想看,吉松的样子像是被煞到,他有去丧家吗?
      桂屏摇摇头:没有去参加丧礼,他会被谁煞到呢?
      勇冠整个晚上都睡不着,庙公的话使他失眠;丧煞!那是死人的夺命符。吉松冲到了谁?如果找不到主事者,吉松的煞怎能化解?
      隔天一早勇冠怂恿婉如过去看看吉松。
      你不会自己去,他不是你的麻吉吗?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要自己擦屁股。婉如没好气的说,她还在生勇冠的气,没事惹得一身膻。
      我要看店。婉如不想搅入这件事,她不搅和进去的话村民会认为这事只有勇冠(他和吉松是一伙的)一个人的事而不是他的家人都涉入,她还得顾着杂货店的生计。
      其实勇冠也不必去探望吉松,七点不到桂屏又来了。
      勇冠,再帮我载吉松到妈祖庙。桂屏把勇冠必须当司机这事视为理所当然,婉如虽然千百个不愿意,但坏就坏在勇冠是吉松的同伴。
      哎!没有好些吗?要不要叫出租车?婉如虽然还生着勇冠的气,但仍想借机替勇冠摆脱责任问题。
      还是昨天那个样子,我不希望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叫出租车的话司机会说出去。桂屏认为事情一传开,她的槟榔摊就会像挂着忌中的牌子。槟榔摊是维持全家生计的工具,就像婉如的杂货店一样。
      勇冠还是载吉松到妈祖庙。
      庙公看着吉松的样子一直摇头,他问桂屏:有没有开口说话?
      没有,连饭都没吃;像憨仔一样,连小便都不知道要去厕所,就坐在椅子上尿。
      桂屏,不是妈祖婆不帮忙,妈祖婆最慈悲,有困难来求祂,祂一定会排解。你们家吉松也太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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