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如何帮泉仔打算?我分妳过来是要当泉仔的老婆,我要妳好好地照顾他。阿母此时没有用买这个字。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泉仔连话都说不清楚,有时候我们无法沟通,套句通俗的话就是鸡同鸭讲;我不能想象一个人可以每天无所事事的闲晃,何况他还年轻,他可以工作,可是他却半天看人赌博,半天加入战局,泉仔只能算是和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
阿母可以再买个比较受教的女孩。
讲什么疯话?这几年我就让妳白吃白住了吗?阿母动了肝火,她激动着舞着手说,似乎一想到我吃她家的米就觉得不甘心,阿母从没想过我做小夜班、做家事、以及卖了我。
阿母不要就算了。我淡淡地说。
这句话带给阿母极大的震撼,最先冲击她的是我没有求她、拜托她,其次是我不读高中就继续赚一千元(最多一千两百元),我读高中的话她可以有更多的钱。阿母没再说话,她中止谈话是因为她不想马上决定拒绝两千元。
阿母的年纪大了,身材也随着年纪逐渐加码,许多时候她外出回来都绷着脸,这时如果泉仔向她要钱她就会没好气地说:赚不到钱哪来的钱给你?
有一次快过年时,我和秋美一起磨糯米,秋美小声地向我说:我阿母说珠玉婶在文生叔还没死掉以前就在赚了。
我阿爸不是在养猪吗?
不够她玩牌。文生叔不喜欢珠玉婶时常玩牌。
我阿爸不知道吗?
不知道,白天他要出去收馊水,回来要准备猪仔的饲料,珠玉婶趁着文生叔忙的时候向他说要出去一下,文生叔是老实人,不会想到其他的事。我阿母怀疑泉仔可能不是文生叔的孩子,我阿母也说珠玉婶可能有淋病或是梅毒,不然泉仔怎么会那个样子?阿母说文生叔的身体很好也很规矩,他不会去乱来。
天啊!我从没想过淋病、梅毒这些事,我会不会也这样?
难怪泉仔天生不事生产,他没有养父那种勤劳工作的遗传。
妳能读书真好。秋美羡慕地说,我没告诉她接着我必须用身体换取读书的机会。
除夕晚上我就要搬过去跟阿国睡了。秋美看着转动的石磨说,她的声音带着几许苍凉,我不知道她默默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比较正确,还是我叛逆地跳出别人为我安排的命运比较正确;然而我能确定自己的选择的确违反了某种道德良心,我无法肯定我是不是会就此良心不安。虽然我的行为不正确,但是不正确的背后却有着值得肯定的理由。我要努力地飞上青天,阿母以前骂我是阉鸡赚凤飞,我虽然不能当凤凰,但我绝对不要成为一只阉鸡。
原告说被告对她性骚扰,女人的年纪是二十六岁,刚踏入职场三年,她指控她的上司坐飞机时故意把手肘抵着她的胸部,并且把大腿紧紧地靠着她。她说这样的动作让她很不舒服。
《人性系列之11 终身囚禁 原创-詩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