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娃娃能够告诉我什么吗?不能!这个娃娃在onica的手上二十多年,恐怕她和jero早研究过并且确定不能透露任何的讯息才会回到我的手上。旋转娃娃只是一个纪念品,它不会产生威胁,足以产生威胁的是我的存在。
如果我不存在的话,onica和jero共享父亲的财产,他们血缘关系十足,而我只有二分之一与他们相同;所以我--被期待死亡。
我并不期待死亡。
我按电铃,深沈的钟声响起,桑美的蓝色制服上多了一件滚花边的围裙。
ada!桑美的脚点了一下。
赵小姐!我纠正她,这里不时兴法语。
我不再跟在她的后面,径自拿出拖鞋,拉开木门,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姐姐有那么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很复杂,吃惊、放心、生气,不过此刻不是讨论心情的好时机。
我们对坐着。桑美送茴香酒进来。她喝光,我没动。
桑美,我的烟。
我等她抽完一支。
!什么事?onica熄烟,鲜红色的指甲油十分醒目。
我威胁到什么?
啊哈!原来是这回事,看来妳的基因和我们大不相同。sion的孩子应该像他一样不怕任何事。
挑衅不足以成事,不管言词或是行为,这两者都只能造成更深的隔阂。
妹妹,妳以为妳是谁?
财产共有者。
onica在忍住她的怒气,她颤抖地再拿出一支烟。
不要因为妳的出现就乱了我们的生活。
不,是你们乱了我的生活。
好,话摆开了说;我和jero都不相信妳是sion的孩子。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不好看,此刻的我像一个弃婴般地被丢来丢去,二伯母说我的父亲是赵季为,所以我来找血缘上的手足,而onica和jero却极力想拂掉这个关系。
onica闪过一抹胜利的微笑。
妳可以否认。
可惜sion不准我们否认。
不必听他的。话一说出口我就想通了。
当存在的事实产生牵制作用时,存在就有其意义。我在二十五岁被告知父亲是赵季为,二十五岁是一个关键!信托业务常以二十五岁或结婚做为基准点,我想父亲也是,但若是我在二十五岁以前消失,父亲的财产信托就没有意义,这也是jero不希望我存在的原因。
onica和jero无法对父亲的决定提出反对,或许正如onica说的:大家都不事生产,所以他们要在父亲的约制下生活;而我被赵家的block保护得很好,一旦我走出赵家的block,他们可以任意处置我,这个处置包括我被onica吓坏或是我在索洛发生意外。
我告辞了。
onica再拿出香烟,桑美站在客厅出口,双手交迭在围裙前面,我笔直地从她的面前走过。
如果二十五岁真的是基准点,我只要再等三个月。
我没等三个月。onica到银行找我,她的出现引起同事的侧目。
会客时间只有五分钟。
onica打开她的皮包。
别抽烟。我按住她的手。
出乎我的意料,onica颤抖着,她拿出一张纸:先帮jero汇过去。
纸上清楚地载明账号、受款人,然而受款人却不是jero的名字。
他要发薪水。onica静静地说。
onica一点都不像onica,就像钱不是要发薪水一样。
谈谈!这不会是唯一的一次,周末可以来家里。
onica微微地笑笑,她比我清楚jero的处境。
星期五晚上八点,onica在母亲拉下铁门的前一刻进来,我请阿桃为她泡杯茶,onica安静地喝着。
一个月要支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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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38 祖产 原创-詩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