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二十分,天已经微微地亮了,离早餐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梳洗完毕后我坐在客厅发呆,等着时针指向七点,我自己订了一份报纸,送报生在七点四十才会把报纸塞在车库的铁门下,现在做什么好呢?脑筋自然而然地转到穿白袍的男子。
-那是太阳教的穿著。我自己告诉自己。念头一闪,会不会是父亲?
-笨蛋!根本就没见过面哩!(我想否定它,但是心中又感觉好像是父亲)。
-没事找麻烦,研究什么塔罗牌?塔罗牌教人要用联想力,要运用想象来解牌,我真的太专心了,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为了不再有思想,我打开计算机看网拍、购物网站;这么一浏览天很快就亮了,并且到了吃早餐的时间。
这么早啊?二伯母笑着问我,我要过了七点才会到饭厅,现在是六点五十,她像没发生过事情一样,亲切地和我说话。
今天起的比较早。
二伯母吃稀饭,我吃土司和咖啡。她说孟辛要她去美国跟他们过年。
去啊!八十多岁还能耳聪目明不简单,去看看孙子比妳整天待在家里有趣多了。我嘴巴这么应和着,心里想:妳的责任已了,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过现在倒是打听孟辛工作的好时机。
飞机要坐那么久,一想到就不舒服。
坐头等舱就好了嘛,钱留那么多做什么?多动一动就没病痛。过完那边的年再回来过我们这边的年,多有意思啊!孟辛在哪里工作?我不再称呼孟辛为叔叔,也不想以新的身份叫他哥哥。
跟妳一样,也在银行工作。她笑着说,我觉得她的笑意中有一丝诡异。
二伯母愉快地吃完早餐,放好碗筷后优雅地站起来。
我边换衣服边想,如果有假期我也想出国玩一玩。
中午是比较空闲的时段,今天的客人出奇的少,过了十二点半后就少有客人进门,此时进来的是周太太,她穿著白色棉t和白色牛仔裤,我不由得又想起穿白袍的男子,为什么他会一手拿瓷器娃娃一手拿塔罗牌呢?他拿塔罗牌我可以解释为我在研究它,可是骆驼牙娃娃我拿回来之后就放在多宝格里面,放进去之后我再也没有想过它或把玩它,它应该不会出现在梦里面才是。
(是不是爸爸真的要告诉我事情?)
晚上我到二伯母家,她笑嘻嘻地说:我就依妳的建议,订了一
《人性系列之32 祖产 原创-詩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