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后面信道走到祠堂,仪式由二婶婆主持,她是唯一懂得该怎么做的人。家柏和家仁很规矩地表现出慎重其事的样子,我们一家人看着二婶婆引导仪式的进行。
中午在家里吃饭,阿桃两天前就计划了菜单并拿给二婶过目,二婶删了几道菜,加上她认为有特色的菜,最后一道甜汤是二婶婆规定的,冰镇莲子汤圆。
家伶给我看订婚戒指,k金的戒指上有五颗钻石,我对珠宝没有研究,所以我只能说很漂亮。
哎!妳有没有男朋友?家伶闪着幸福、光彩的眼睛问我。
没有。
要不要我叫他帮妳介绍一个?
嘿!妳昏头了吗?我对日文一窍不通。
喔!对喔,我忘了。哎!晚上妳帮我的忙好不好?我妈坚持我要换一套礼服。
哪有不好的?帮家伶的忙总比枯坐在椅子上好多了,虽然我和家伶并不太熟。
我不喜欢我表姐,她都用命令的口气说话。
我没回家伶的话,二婶娘家的人我不认识,但却明白了她找我帮忙的原因。
订婚喜宴开了六桌,二婶说五桌就够了,可是她不喜欢单数,所以加开了一桌,她说大家可以坐得宽敞些。
二叔夫妇、二婶婆和父亲陪着亲家坐一桌,家仁跑来和我们坐,他说什么人不嫁偏嫁日本人,日本女人的地位比阿桃还不如。
家仁,别说这种话。母亲制止他。
又不是假话。
不管真假,就是别把气氛搞坏了。母亲看着门口向家仁说:你阿姨、舅舅来了,过去帮你妈妈招呼一下。
家仁有点不乐意地起
《人性系列之19 祖产 原创-詩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