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展可能今天受的挫折感太深,他并没有想到要跟踪惠文这回事,他斯条慢理的吃完面要站起来时,膝盖的一阵楚痛使他马上跌回椅子上,这时肩膀的酸痛也一涌而上,他连伸手到裤袋拿钱都很困难。
他立刻感觉到五级的后遗症,每举起脚步,膝盖的骨头就像裂开似的痛苦,他慢慢地试着不让膝盖弯曲走路,但每走一步膝盖还是痛一下,人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公交车上一个空位都没有,坤展的膝盖不但得不到休息还得忍受一路的颠簸。
坤展的母亲见到儿子回来皱起眉头说:你不是今天要回家的吗?老留惠文在家一个人照顾孩子,你多少尽一点做父亲的责任。
妳不知道的事就不要念。坤展没好气的说。
什么事我不知道?难道惠文带着孩子跑了吗?
坤展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敏锐,但他嘴硬地说:跑了又怎样?两个赔钱货。
喂!你要有点天良,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告诉我,你跟惠文怎么了?母亲拉着坤展的衣袖,似乎没有答案就不会肯罢休。
吵架而已。
喔!母亲放开坤展的衣袖,这个说法她可以接受,天下哪有不吵架的夫妻?再让你住一晚,男人要有肚量,夫妻难免吵架,但哪有吵架是男人跑出去的道理?讲出去一定笑掉人家大牙。
知道了。坤展应和着,他的注意力都在膝盖,千万不能让母亲瞧出端倪,否则又得解释(说谎)老半天。
惠文离开酒店时小心翼翼地东
《人性系列之41 酒店 原创-詩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