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对方真诚萌萌发亮的不似作伪的表情,许世良一本正经地回道:
“像跑车这一类浮夸暴发户的代步工具,我对此一向是唾弃的,至于我的代步工具,用作家的行话来讲,就是低调内敛却又尽享奢华,举个例子好了,说它低调,那是在平常的时候,你基本上都会无视它,说它奢华是因为它的价值比一般的高级轿车要昂贵多出好几位在数字。”
看见作家小姐一副求知欲很强,很想知道具体真相的模样,一时让许世良也分辨不出加泽文的真正意思......作家难道都是这样虚伪?还是我遇到的这个比较另类......在心底吐槽两句,他表情不变地继续说道:
“这个代步工具内敛而含蓄,就算你某天不小心知道它的价值,也会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所以,这个代步工具是?”恰到好处,加泽文顺势好奇问了一句。
“地铁。”
“地铁?”
加泽文略感差异地看了他一眼道:
“所以你讲了这么久,除了将一个快要过时的笑话,不仅没有解决当下我俩的困境,而且还浪费这么一波时间?”
真是个很有挑衅天赋的人,我猜你能活得这么大,一定挨了不少社会的毒打......许世良嘴角微动,眼见这位“直率”的作家再度开口,遂抢在她之前道:
“我可以叫一辆出租车来,不过出门的时候我没带钱。”
“当然,你也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加泽文转了下帽檐,“我去打个电话,等一下。”
一边说着,这位气质上佳的女郎一边走向路边的林荫下打起电话,过了一会儿结束通话后,她朝许世良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这边林荫处来。
“虽然十一月末的阳光不是太刺眼但是对于一位女士来说,阳光除了特地场合见几次面,其他时间都是惹人厌烦的东西。”
见他走过来,加泽文抱怨了两句在许世良心中觉得很美好的天气,然后她笑呵呵道:
“刚刚打了个电话给我朋友,她让她一个就在附近的朋友过来,带我们去那所别墅。”
在加泽文简单交代完电话内容后,之前交集很少的两人一时都无话可说,一小片没被阳光照耀的林荫之下,陷入深深的寂静。
加泽文轻咳一声,没话找话说道:
“呵呵,那个许世良先生,别墅现在是由我那位去世长辈的生前的一位朋友管理,我们现在是去接手那所别墅。你知道,我胆子比较小,所以不敢一个人去别墅。”
“为了感谢你下午的陪伴,我特意让人准备了点好玩的东西,......”
许世良瞄了她一眼,心里总感觉这位作家小姐有点焦虑的样子,好像是在为某件事而着急?
“加小姐怎么不邀请刚刚通话过的那位朋友,”抱着套话的打算,许世良没什么期待地问道,“好的冒险总要有好的同伴,如果身边有一位朋友,接下来的事情都会充满期待的感觉,你那位朋友也有事,所以没办法来?”
加泽文表情古怪地回道:
“呃,我那位那位朋友生性善良,品格高尚,就是有点记仇,而且还是睚眦必报的那种,但是这个小小的瑕疵并不影响她热情而极有责任的品性。”
“当然,可能是我用词有点问题,”
加泽文原本想给某位不知情的人打个“预防针”,但是却又发现自己越解释越解释不清,都怪她没事非要唱着一出戏,搞得自己最后里外都不好交代。
“那位朋友也不能不能说是睚眦必报的那种类型,如果因为某些小错误不小心得罪了她,或者开了些无关紧要的玩笑啊,犯了些损失不大的错误啊,她还是会很真诚很大方的原谅你的,唔,那个,至于一些故意嘲笑她或者故意不尊重她的行为,对她造成一定伤害的行为,都被她一一亲自报复回去,额,我想,她可能天生正义感爆棚,看不惯一些,那些不否合法律的事情。”
而且是拿二十厘米长的刺刀在法律的框架之内,一一问候回去......加泽文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
这位朋友很有个性啊,不过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许世良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位作家小姐的发散思维,自己明明问得是为什么不选择那位朋友一同去接手那座别墅,可是加泽文说了一大推看似有趣实则对自己没什么用的话。
为什么要说这些呢?一位朋友生性善良,但是自尊心很强,很难接受别人的玩笑,难道是因为她曾今和这位朋友产生过矛盾,由此与这位朋友的性格合不来,所以特地绕着弯解释一番?
完全没有必要......那是刻意说给我听的?可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遇到过这么一个人......二者指向都有点模糊,都排除的话,加泽文的意思是?
“那位朋友是什么工作?”许世良打算从侧面入手。
“呃,出身于帝都的检察官,目前在东方是属于独立检查官。”
独立检察官?
许世良略带诧异地望了加泽文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此感到惊诧的情绪。
合司法、行政、治安三者于一体却独立于三者之外,整个A过国最为特别的官职,因为独立检察官这个职位,直接隶属于国会,任命委任状需要国会三分之二的议员同意才能生效,但是罢免却需要四分之三的议员投票支持这一提议。
从国会提名到最终任命,一位独立检察官的出现往往意味着多个党派的妥协,而且很有意思的是,独立检察官不仅明面上不能属于某个政党,而且私底下也不能参与某个党派的纷争,在这个官职上的人只能也必须保证对国家的忠诚。
随着这种制度的提出到形成的时间逐渐拉长,这个职位越来越像是足球场上的裁判,费力费心而且时刻都要接受别人的质疑与恶意报复,但是独立检察官的权力却从未因此而缩减。
换句话说,只要能拿出绝对的实质性证据,就算检举A国的元首也不是不可以,而且A国立国短短三十余年,就有两位内阁里的大佬因为独立检察官拿出确凿的证据,最后被国会宣判免除职务,并且受到司法的追究。
不过因为对独立检察官近乎苛刻的要求,A国为这一职业的人算是屈指可数,年龄也都更为年轻化,确保中年以后随缘思想的根绝。
一位独立检察官来到东方市,按理说某市长家的贵公子叶若清应该会和自己谈论一下这些事情,不过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收到消息?
嗯,叶若清的思想比较奇特,不能用一般的想法来推断他的举措。
看见许世良微皱起的眉头,加泽文说完朋友的职业后便感到后悔,因为她不确定位这位年轻的代理副局长先生是不是想起什么事情,如果自己说错了话导致某位生性善良的人的计划失败,她觉得自己会被刺刀捅出好几个窟窿洞。
一阵后怕,好在看见许世良并无什么疑惑,加泽文笑呵呵地岔开话题:
“那位朋友的朋友恰好有一位在附近闲逛的人。”
加泽文内心暗叹一声,希望那位朋友的朋友没有收到那位朋友的摧
第125章 在路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