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河案》第二：匆匆定罪
“爹，韩昀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他视赵牛如同自己的亲生父亲，又怎么会痛下杀手？”林枫在家中大堂里和自己的父亲林志说道。林志已有五十岁，早早生出些许银发。林志表情严肃，听后便斥责林枫道：“你还小，哪懂得那些阴谋诡计？那个韩昀博你同情，好让你救他而已。他就是个杀人犯，现在衙里人证物证都有。待会上堂，你也去听听就会明白。”林枫不再与父亲理论，可她心中还是认为韩昀不会是杀人凶手。林枫心中揣测道：“韩昀又不知道我是捕快，那时不是我出手快，他早就上天了。等会去县衙大堂听堂，就会明白更多事情。”
林枫笑着对林志说：“爹，您说得对。女儿以后会机灵许多，不会惹您不高兴的。爹，女儿先去县衙了。”林枫说完就跑，哪管林志同不同意。林志淡淡笑道：“这傻女儿，就是这么讨我欢喜。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她现在还没有拍拖。管不了她，罢了！”林志也向堂外而去，看来他也要去听堂。
正月二十的未时二刻，清远县衙外围满百姓。公堂正中间是跪着的韩昀，两旁是两列捕快，其中林枫站在堂内右列第三个。林志身为捕头，站在右角靠堂案侧。堂案前坐着面部臃肿的韩福，韩福左手边的案几前是县衙师爷钱四。韩福打了个哈欠，看来午觉刚觉。
惊堂木一声响起，韩福脸色骤变成一脸怒气。韩福怒气冲冲地说：“你这厮看起来老实，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胆敢杀死我县中老人赵牛。赵牛在泯河上划船渡人，凡穷人乃至鳏寡孤独者他都无偿划船。如此良德，古今少有。而你这厮，竟然害死我县中良人，该当何罪？”韩昀无奈地道：“大人，我也为赵大叔之去深感悲痛。可是我并没有杀害赵大叔，请大人明鉴！”韩福听后更加恼火，连击惊堂木五下。
韩福厉声道：“你这厮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十分嚣张！本大人且问你，正月十七晚你去泯河没有？”韩昀认真回答：“禀大人，那晚我因在家中不顺，于是去了泯河边，并且上了赵大叔的船，他请我吃饭还跟我说了许多话。”韩福听后冷冷道：“连你自己都认栽，凶手怎么会不是你？传渔民刘二、仵作许强、郎中马游上堂。”随后那三人上堂，一一跪在韩昀身后。韩福慢慢说：“渔民刘二在十八日早于泯河发现赵牛尸体，中午他就来县衙报案。刘二，本官问你，你见到尸体时时怎样的情况？”
刘二右手挠挠脑袋，随后认真地回答：“小人每早都要去河边撒网，开始一天的新生活。正月十八日早，我与平常一样来到河边。沿河边行走半里路处，便在河边上发现赵牛的尸体。赵牛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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