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瞧见牡丹在底下一个劲的盯着他看,定睛一瞧这姑娘的模样,他和其他人一样禁不住掩着嘴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是什么怪胎?丑的这么有特点。”
牡丹不是很高兴,说谁是怪胎?丑就没有人权了?暗里朝楼上翻了个白眼儿。
长歌儿没瞧见她的反应,“这是新来的婢子,知音公子若是有什么事叫她上去就是。”
知音微微一笑,连个牙齿都不外露的那种,娇嗔道,“好,人家晓得了。”
牡丹差点没吐出来。
离开的时候,长歌儿提醒她,“三楼啊都是公子们住的地方,若是他们不叫你,不要擅自上去。他们都有贴身的小子伺候。”
“为什么呀?咱们这儿不是青楼吗?怎么还有男的?”她实在不想称呼那人为男的,那腰扭得比她妖娆多了。
长歌儿笑死了,伸手指一个劲点她的额头,“你呀你呀,来的时候都不打听一下咱们怜香楼?这世上,有人喜欢姑娘,也有人喜欢帅哥。所以啊,怜香楼不仅做姑娘的生意,也做公子的生意。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光顾公子的,也是男人?”
“不然呢?”
我滴个乖乖。牡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族长,那波又长见识了。
于是她在震惊中问了一个很火辣的问题,“男人和男人不配套吧?”
长歌儿又戳她脑门,:“你知道的还不少!”
可巧,正有一年轻的男子从她身边经过,闻言看了她一眼。
男子面白,眉清目秀,一身的书卷气。和旁人的折扇不同,他手里执了把羽扇。
牡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脸红,她好像看到这男子笑了一下?怎么读书人也来找姑娘?
她是新人,不认识这些个人物。长歌儿不同啊,在红尘中打滚这些年,早就练了一双火炬眼。当下便丢了牡丹,迎上前去,“公子约了哪位姑娘?”
那人开口道,“我找人。”声音倒是很温润,牡丹忍不住又抬眼看他,怎么好人家的公子也出来寻花问柳。
长歌儿点头哈腰,“是哪位贵客吗?小的带您去啊。”
“我找刑重明邢大人。”
哦呀!真是贵客。
牡丹站在楼下目送长歌儿领着那男人上楼去,男人真奇怪,找个好人家的姑娘不行吗?怎么都喜欢往勾栏里跑,男人不是不喜欢同别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吗?
“哎哎哎,熊猫儿说你呢。你杵这儿干嘛呀,要开始忙了,你赶紧去把前门口扫了。”
说着人家就塞给她一把扫帚。
牡丹掂了掂手中的扫把,“这就算上工了?”
牡丹在怜香楼干活的时候,招来不少好奇的目光,甚至有恩客松了自己怀里的漂亮姑娘专门过来打趣她。害她挨了不少姑娘的白眼儿。
她自己也是烦不胜烦,觉得这妆化的可能有点过了,谁见了她都要笑,都要来看,甚至还上手摸。她这简直成了怜香楼的活宝了,专门叫人看笑话的。
不过,梅姐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凡是能让客人高兴的,捧她一捧也未尝不可。
牡丹却在暗自着急金桥的事,这半天她都在前面忙活,总是没有机会去后院。想找人打听一下,还怕打草惊蛇。而且她方才忽然想明白了,金桥可能不是被抓来做仆役的。
在一楼端着茶壶钻来钻去,除了被人拉着瞧热闹就是被人笑,丝毫走不开。索性她装肚子疼,把茶壶往长歌儿的手里一塞,“我肚子疼,要去方便一下。”
顺着小门洞往后面跑出去,入眼是一条遍植青竹百花的小径。这里没什么人,牡丹钻进林子里,顺着往她记忆的地方过去。走到尽头是几排房子,偶尔见有人影晃过。她猫着腰,挨个扒窗户去看,却并没有发现金桥的身影。
难道是被转移了?
正当她拧着眉头想事情的时候,有人咦了一声,“你在这儿干什么?”
是长歌儿。
牡丹愁眉苦脸的站起来,“我迷路了。”
“就这么大点地方,你也能迷路。呐,前面月洞左拐,看见一片竹林,顺着竹林的小道直走就能回去了。”
牡丹见他手上提着食盒,“你忙什么去?给谁送饭吗?我帮你吧。”
说着便去接长歌儿手上的食盒,长歌儿乐得底下人向他献殷勤。
牡丹跟着长歌儿走,在中间排居中的一间房子前停住了。房门上了一把四开锁,像是怕谁逃跑似的。长歌儿伸手接过食盒,“成了,你回前面帮忙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这是不让她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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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悄悄的潜进去[1/2页]